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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喧》 第2卷 番外 日常番外:玫瑰與桃(下)

無害的一句話。

但他眼神沒變,直勾勾的黏糊,握在腳踝的手也沒

指腹的薄繭糙,像是貓舌頭在里帶著一點疼,一下一下,刮得溫晚凝從腰到背麻了一片。

偏偏躲又躲不掉。

握慣了F1方向盤的賽車手,指節長而有力,反應速度又快到非人,不想放水的時候,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小姑娘們理糙話更糙的評論又浮現在腦海,溫晚凝強行把那些東西驅散了,把他的手拎到面前,佯做淡定,“……那你不早說。”

凌野很輕地笑了聲,乖乖任雙手被攥著,玫瑰味的膏了堪稱浪費的分量,從腕骨到指尖糊了滿手。

他一直不怎麼惜自己。

基地宿舍溫晚凝后來也去突襲參觀過,東西到沒什麼人味兒,幾乎像個樣板間。

網速再快也有玩膩的時候,靠在沙發上玩了會手機就困了,剛一醒來,就被訓練結束的凌野當做驚喜禮拆了個徹底,折騰得渾黏糊糊沒法看。

熱水都放好了,才發現他連沐浴都沒有,一瓶皂搞定所有。

手上也是。

小時候生的凍瘡,后來又被北歐的風雪鞏固了幾年,就算是養到現在,只要降溫稍微厲害一點,就會有點復發的苗頭。

還好今年冬天有提醒,看上去還好些,至關節不會再紅了。

溫晚凝還是心疼,指腹探進他的指,每個隙和角落都沒放過,作輕得像小baby,“這麼漂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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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簡直夸張。

凌野完全沒放在心上,只在溫晚凝把他的手近臉頰,試圖親一親的時候,地倒吸了一口氣,翻傾軋上來,將反應不過來的驚呼堵住。

也是個親親,但跟完全不同的那種親法。

呼吸又急又熱,低垂的長睫都在跟著瓣從下碾到耳垂,連了力的手指也不放過,咬進里,含著第一節的小骨頭輕嘬著

剛涂的護手霜還沒吸收,又被燙化了,空氣里都是玫瑰味。

溫晚凝從未覺得這個味道如此甜膩過,整個人都染了桃,也不知道是被香味熏的,還是被凌野的得。

“起來,”趁著呼吸的空擋,溫晚凝另只手抵住他膛,連忙推了一把,“你得好重。”

“有嗎?”

男人的肩膀結實寬闊,罩在上時,輕而易舉就將背后的燈擋去了大半。

看都不用看,溫晚凝就能想象出他現在的表,被他得聲音都了,“再這樣我生氣了。”

……其實也不是討厭。

反而是一種很詭異的,被牢牢掌控住的安全和舒服。

沙發是最近新換的。

乎乎的皮面,被他這麼一弄整個人都快陷了進去,難倒還好,就是太……恥了,再來多次也很難習慣。

仿佛了任憑他弄的一塊糖,再怎麼虛張聲勢,被他這麼又啃又的,該不該化的都化了,哪還有幾分姐姐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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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野一直沒再說話,只是看著,薄泛著紅,突然很輕地笑了聲。

里有亮一閃,像是他口的吊墜晃了晃。

未及多想,那顆冰涼的鉆石就落在了頸間,被仔細護理過的那只手摟的腰,更重地往沙發墊里,聲音很低,“你喜歡。”

“我看得出來。”

溫晚凝腦袋里轟的一聲,得抬手。

凌野又笑,很馴服地俯下臉,湊過去讓打,等真的結結實實打上了,又抓住虎口拎起來,連著腰都碾下來,控著后頸兇狠地親。

他好像有癮,怎麼就這麼喜歡親

來來回回,反反復復。

都被錮得死死的,哪哪都不了,最后連意識都像發了高燒的幻象,世界只剩下腔里怦怦跳的心,和耳邊不知道是誰的呼吸聲。

“今天換膏了?”他吮了吮的下,聲音含混。

從桃子味換了葡萄味。

接的新代言。

但凡溫晚凝神智還有幾分清明,都能這樣說出來,甚至還能打趣他兩句,怎麼這都能發現。

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嚨口都泛著酸麻,話也開始不過腦子,“……你喜歡原來那個?”

“都喜歡。”

凌野垂眼看,拇指把邊的水痕揩干,“之前那個更甜。”

他后面好像又低念了一句什麼,溫晚凝沒聽清。

只是突然被什麼不容忽略的東西硌了下,又抵過來蹭蹭,意識緩慢回籠,張了張里閃過一萬句話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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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犯懶,讓凌野幫忙涂的罪還歷歷在目。

一時竟不知是該先嘆自己恢復能力驚人,轉眼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年輕真好,什麼疾風驟雨都無需中場休息。

-

凌野的xp大概率是很甜的香味。

隔天早晨再起,溫晚凝恍惚的頭腦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這麼想了,也問出口了。

出乎意料的,這種發機制的原理似乎并不是味道本,而是頂級賽車手的好記

溫晚凝只是聽他說了兩個字,就忍不住喊停,怕再解釋下去又要聽見什麼不得了的話,連忙用提問拿回主權,“喜歡桃子味的潤膏?”

凌野嗯了聲。

誠實的。

“認罪態度良好,”溫晚凝仰頭,“現在可以自首原因了。”

“澳洲站賽后,你來房車看我那次,就是這個味道。”

一怔。

搞半天是這種初吻之類的理由。

怎麼……比想得還要純。

溫晚凝想笑,又覺得眼底莫名有點酸,側臉往他臂彎里蹭蹭,“護手霜呢?”

總不能是之前的哪次拉拉手……

凌野頓了幾秒,垂眼對上溫晚凝好奇的眼神,像是有所期待,又像是今天必須追問出個解釋,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看了溫晚凝一會,“真的想知道?”

溫晚凝點點頭。

新換的被單溫暖蓬松,凌野摟著親了親,開口回答,“你捂過我的眼睛。”

被點到的人毫無印象,一臉懵。

啊了一聲,“……什麼時候的事。”

比起年紀輕輕就忘這樣,更令在意的是,會有人的興點是被捂眼睛嗎。

就算真的有,這個人能是凌野?

“第一次主場奪冠那天。”他答。

“不讓我看。”

凌野聲線很低,語氣也很平靜,沒有半點模仿誰的意思,“還不許說話,不許。”

溫晚凝:“……”

他還要再展開些什麼,被人惱怒地捂住,強行靜音,“不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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