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就可以讓他不那麼難嗎?”
醫生點了點頭,“對你哥是這樣的。”
林朝雀抿了抿,“我明白了,謝謝您。”
“不用謝我,”醫生開玩笑似的說:“我還要謝謝你,我終于要把他這尊大佛送走了。”
“他是我見過不配合醫生的病人。”
林朝雀斂下眸子。
“千萬別哭啊,”醫生眼神驚恐,看著的樣子好像要哭出來,“等會他出來看見了,真的是要把我的醫院給端了。”
“沒哭。”
就是心疼周觀霽獨自看醫生看那麼長時間。
醫生松了一口氣,“那就行。”
林朝雀又忍不住為周觀霽正名,“我哥也不會那樣做的。”
“您放心。”
“我哥最好了。”
不會那樣做嗎?
還最好。
醫生顯然是不信,他信任何人都不會信周觀霽這個邪惡的資本家。
不過他還是違心的回答,“嗯,你哥最好了,我放心。”
這邊話落,檢查室的門打開,周觀霽從里面出來。
林朝雀立馬從凳子上起來,過去抱住他。
檢查報告也隨之出來。
醫生看了后第一次對著周觀霽的檢查報告出一抹笑。
“確實比之前好很多了。”
周觀霽了林朝雀的腦袋,對著醫生說了聲謝謝。
醫生嘖了一聲。
“我可沒有做什麼,主要還是你可妹妹的功勞。”
林朝雀在周觀霽口蹭了蹭。
“你說我是你妹妹嗎?”
“老公?”
“我不配擁有一個名分嗎?”
周觀霽低頭吻了一下的額頭,對著醫生用英語說了一句。
“我們快要結婚了。”
醫生說了句祝賀語。
林朝雀聽懂了,抬頭說:“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結婚了?”
“你想的還的。”
周觀霽微涼的指尖掠過的額角,“寶寶不想嗎?”
林朝雀哼哼兩聲,“你還沒有和我求婚呢。”
“人家都有。”
周觀霽:“好。”
一旁的醫生看著兩人你儂我儂,抖了抖肩膀先走了。
太膩歪了。
從醫院出來。
林朝雀拉著周觀霽在附近轉了轉,忽然發現這條街和第二次來找周觀霽的那條街非常像。
目一瞥。
林朝雀看見了路邊的那家咖啡館。
還記得當時來找周觀霽的時候正是紐約的冬季,站在路邊被冷的瑟瑟發抖,就是這家咖啡店的服務員給了一瓶熱牛,說是咖啡店的限時福利活,剛好剩下最后一瓶就從咖啡店門口路過,就送給了。
當時就覺得自己幸運的。
現在一想。
熱牛。
林朝雀看向周觀霽,“是不是你?”
周觀霽:“嗯?”
林朝雀指著咖啡館的位置,“那杯熱牛。”
“是不是你讓人給我的?”
周觀霽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來了為什麼不來看我?”林朝雀聲音染上怒氣,“你知道不知道我當時都快被凍死了?”
“對不起寶貝。”
周觀霽聲含歉意。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林朝雀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說完后,林朝雀牽著周觀霽的手進了那家咖啡店。
進去后,林朝雀一眼就認出了當時給送牛的生。
生看見兩人后雙眸瞪大,微微有些呆滯住,又看向林朝雀側的周觀霽,咳了兩聲,“周總。”
“這次用給小姐熱牛嗎?”
周觀霽淡淡,“不用,謝謝。”
“想喝什麼?”他問林朝雀。
林朝雀寵若驚,“你讓我喝嗎?” “
周觀霽:“如果不怕晚上睡不著覺的話。”
“當然不怕,有你在呢,你可以哄我睡覺,”林朝雀糯著聲音,“是吧老公?”
“嗯。”周觀霽神不。
林朝雀直接要了兩杯咖啡,非常練的從周觀霽的口袋里拿出錢包付了錢。
做好后。
林朝雀接過嘗了一口自己的,又湊過去嘗了一下周觀霽手中的。
皺了一下臉。
太苦太了。
偏偏周觀霽還面無表的喝下去。
林朝雀把自己手中的舉高讓周觀霽嘗。
“好喝嗎?”
周觀霽喝了一口后微不可察的蹙眉,結滾兩下,“嗯。”
林朝雀:“……”
沒有看出一點這是覺得好喝的表。
也不知道周觀霽是怎麼忍著把那些難以下咽的東西喝進去的。
又轉了一會,他們回了家。
終于明白周觀霽說的那句怕不怕晚上睡不著覺,從進家門到現在,趴在床上一直在玩手機,一點困意都沒有,周觀霽提醒過幾遍該睡覺了也是含糊搪塞過去,說著等會就睡。
就在周觀霽提醒的第五次,他出聲。
“林朝雀。”
趴在床上的人形一僵。
“又不聽話了是不是?”周觀霽說。
“我就是不困嘛,想再玩會,”林朝雀嘟嘟囔囔的說:“某人答應過我不再我的名字,我要生氣了喔。”
靜默兩秒。
周觀霽:“3。”
林朝雀從床上一個翻騰下來,“你怎麼這樣。”
周觀霽手著口袋,“2。”
即將倒數最后一個數的時候,林朝雀打開柜拿出睡。
“我睡覺還不行嗎?”
周觀霽沒再數了。
但是林朝雀卻愣在了柜前,臉瞬間燒紅。
周觀霽為什麼會買這種服?
他不是不喜歡穿這種服嗎?
上次去泡溫泉的時候穿了都要回去換掉。
“你什麼時候買的?”
敢保證絕對不是這兩天買的。
周觀霽沒回答。
林朝雀猜著,“來紐約之前?”
“還是你在紐約那四年就買了?”
周觀霽抬眼看了一下。
林朝雀猜對了。
從柜里把那件服拿出來,溜溜,很的布料,忍著恥說。
“哥,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其實你很早就想讓我穿上了吧?”
“忍了這麼久一定很辛苦,”林朝雀走到周觀霽的邊,手指在他口畫著圈圈,“你早說啊,你要是早說,我肯定每天都穿給你看。”
“你想過我穿上的樣子嗎?”
“你肯定想過,畢竟你對著我的照片都能做出那種事。”
“想讓我現在穿上嗎?”
林朝雀倏地拉著周觀霽的領帶他彎腰,在他耳邊輕吐著氣。
“想讓我穿上就說話,說點好聽的。”
“比如說,老婆我你,我想你穿上給我看。”
“這點要求應該不過分吧老公?”
周觀霽眼神中的像是要沖破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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