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沒多久,江霧和傅池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劇主角在吃甜品,江霧看得眼饞,有意無意嘟囔想喝綠豆沙牛。傅池硯聽到,什麼也沒說,轉進了廚房。
等他端著做好的綠豆沙牛出來,江霧斜靠在沙發上,懷里抱著抱枕,眼睛是閉著的。
傅池硯將綠豆沙牛放在茶幾上,了的臉。
江霧睜眼。
傅池硯:“累了就早點休息。”
江霧掙扎著坐起。腦袋有點昏,學著一休的作著兩邊太。
“我把這個喝完再睡。畢竟是你親手做的,可不能浪費了。”
說完,手去夠那碗甜水。勺子也不用,捧著直接喝。
“喝多了馬上睡覺會胃脹,睡不安穩。喝幾口嘗下味道就可以了,剩下的給我。”
然而,傅池硯話說完沒多久,一碗見了底。
打了個飽嗝的江霧放下碗,看過來,“你剛才說什麼?”
傅池硯:“……”
“沒什麼。”傅池硯接下遞來的碗,另一只手腦袋,“雖然現在是夏天,水還是不能洗太涼的,小心冒。”
江霧一個勁點頭,模樣乖巧。
“嗯嗯,好的呢池硯哥哥。”
不等傅池硯反應過來,一溜煙離開客廳跑上樓。
進到浴室的第一件事,是放熱水。現在是夏天,稍微帶點溫度就顯得熱氣騰騰。
浴室外空調冷氣充足,隔著一層玻璃,浴室里溫度上升好幾度,熱氣彌漫。
熱氣遇上冷玻璃,在上面蒙了一層白花花的水霧。
江霧在門上畫了個心,發現睡沒拿,出了浴室。
回來的時候,剛好遇上檢查水溫的傅池硯。
江霧警惕地瞇眼,質問:“你想干嘛?”
傅池硯半挑眉,吊兒郎當地笑,“你覺得我想——干嘛?”
江霧聲音話哽在嚨,紅著臉把人推走了。
江霧走進去,剛要拉開浴室門,被一吸引了注意。
離開前畫下的那小心旁,此時多了一顆。
兩顆心挨著。
雖然這個行為有些稚,但江霧很開心。
里哼著“你笑得甜”小曲,心里樂滋滋地走進去。
結果進去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等洗完出來,一副有氣無力病殃殃的模樣。
傅池硯一眼看出江霧的狀態不對,抬手了額頭,試不出溫度。
他湊近,又將自己額頭上的額頭。
有點燙。
“你可是檢查過的,我沒冷水澡。”江霧為自己辯解。
“我知道。”傅池硯無奈地的臉,“先把頭發吹干,然后量下溫。”
后來,江霧頭發是傅池硯幫忙吹干的。
吹完頭發后,傅池硯又去找來溫計,全程盯著江霧夾好。
回來第一天的晚上,江霧發燒了。
三十八點三度。
這兩年,傅池硯就生了兩次病。
并且那兩次都是小病,還是和江霧一起。
而江霧不一樣,隔一段時間都要冒發燒一次。
可能正如的小名“飯飯”,不喜歡吃飯,以至于素質不太好。
傅池硯很不理解。
一個打架厲害、育滿分的人,素質怎麼就這麼差呢。
生病時候的江霧很粘人。
傅池硯把空調調到合適溫度,拿了個薄毯子幫蓋好。
剛轉,被迷迷糊糊的江霧一把拉住。
發燒引發了頭痛,說話的聲音跟小貓似的,很輕。
“別走。”
“我去樓下幫你拿杯水上來。”傅池硯拍手背安,“放心,我馬上上來。”
江霧這才不不愿松手。
這天晚上,傅池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江霧量一下溫,防止升到三十九度。
一開始,傅池硯是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守著。
江霧看到,往旁邊挪,拍了拍空出的位置示意。
傅池硯沒,迎面對上目。
見他半天沒靜,江霧平直回過去,再次拍了拍邊的空位示意。
傅池硯嘆氣。
仗著自己在生病就敢為所為啊,這麼相信他不會趁人之危?
傅池硯拗不過,最后還是選擇在邊躺下。手臂從頸肩下穿過,把人圈進懷里。
因為不舒服,江霧整張臉是皺的。
傅池硯用指腹平皺起的眉,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睡吧,閉上眼睛,睡一覺就好了。”
他很有耐心,一下又一下拍著江霧的后背,看著眼皮一點點闔上,呼吸漸變輕淺。
見江霧睡著,傅池硯不敢靜太大,低頭抵上的額頭探了一下溫。
還好,明顯沒有前面那麼燙了。
一片黑暗中,他注視著懷里的人,自言自語:“明明好久沒有生病了的。”
看來還是沒養好,以后得更加努力才行。
有傅池硯在邊,江霧睡得很安穩,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頭不痛了,上力氣也恢復了,就是開始有點咳嗽。
時間顯示七點不到,往旁邊看,空無一人。
起這麼早?還是后面走了,本沒在這睡?
江霧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傅池硯推門進來。
“醒了?”
迎面流通的空氣里,若有若無飄過來一薄荷的冷冽,江霧目從他頭發的手挪開,打量全。
“你大早上洗了個澡?”
傅池硯表沒變,“太熱,出了點汗。”
江霧看眼26度的空調,又看了窗外天氣預報說今天會降到二十幾度的天,再看原本把自己蓋著嚴嚴實實的被子。
熱這樣?
傅池硯無視眼底的懷疑,走過來用手背額頭和脖子。
“覺怎麼樣?還難嗎?”
江霧注意力從他上收回,認真了一下。
“好很多了,就是嚨有點啞。”咳嗽兩聲,又說,“還有點咳嗽。”
“嗯,看出來了。”傅池硯收手,“早上想吃什麼?”
江霧想了想,開始報名字。
報了一大串,基本上是稍微有點重口味的。
傅池硯轉往外走,說出來的話冷酷無。
“這些都不行。我去給你下碗清湯餛飩。”
江霧:“……”那你還問,浪費我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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