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電話那頭的人掛了電話,他低頭看著早已黑屏的手機出神,兀自笑了笑,直到一旁的王助理出聲提醒會議時間到了,他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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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安楚楚第二次去天行傳,第一次是試鏡,這一次倒是門路,為了防止別人認出來,戴著低低的鴨舌帽,騎著一輛共單車,看起來格外低調。
得知安楚楚會過來,王助理提前跟前臺打好了招呼,所以安楚楚一路走到總裁辦公室格外通暢。
書看到眼前的孩,戴著鴨舌帽和口罩,本看不清臉,雖然好奇,但毫不敢怠慢,于是溫聲細語道:“江總還在開會,他讓您在辦公室等他,有什麼需要您可以隨時通知我。”
安楚楚說了聲謝謝,等書出去,才摘了鴨舌帽和口罩。
江鶴川的辦公室還大,偌大的落地窗線明亮,能看盡整個城市的繁華喧囂,旁邊還有雙人沙發和茶幾,盡頭是一間獨立的休息室。
這高調奢靡的風格,安楚楚悄咪咪慨,以前也去過哥哥安亦周的辦公室,遠比這低調得多。
的目掃過辦公桌,驀地一停,看到桌上放著的一個相框。
這是他什麼時候拍的?居然不知道。
安楚楚心中滿是詫異,也有小小的驚喜。
走過去,拿起相框,照片上的孩正全神貫注的夾娃娃,五的廓清晰溫和,似是不經意間拍下來的,安楚楚忽然想起來,當時剛嘲笑完某人的夾娃娃技,還給他心示范,但沒想到他居然拍下了這一幕。
安楚楚抿著看著照片笑,雖然是拍,不過拍照技不錯,還好看的。
江鶴川的會議有些長,安楚楚等了會,百無聊賴地在總裁辦公室里晃悠,當視線注意到那個儲架上的東西時,整個人忽然愣住。
儲架上那個無比悉的甜品盒,跟上午打包給寄過去的去那個一模一樣。
懷疑自己看錯,走過去終于看清上面印著的“會跳舞的可妮兔”幾個字樣,瞬間驚了。
給送禮,都會用自己DIY的盒子,而且上面還有寫給的話,當看到那一行:贈予“兔兔是我小媳婦”的字樣時,安楚楚愣住。
江鶴川就是“兔兔是我小媳婦”
他就是那個狂熱的男???
安楚楚有些迷糊了,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就是可妮兔?又或者,現在還蒙在鼓里?
更傾向第一種可能,但如果他不知,那又該怎麼辦……
安楚楚抱著小飯盒在雙人沙發上正襟危坐,瓷白干凈的小臉沒什麼表,看起來怪嚴肅的。
萬一江鶴川不知道就是可妮兔,還頂著“兔兔是我小媳婦”的ID,該不會是想腳踏兩條船吧?
安楚楚忍不住胡思想,腦子里分裂出兩個小人來,對著江鶴川一頓暴打!
正當安楚楚琢磨著待會該怎麼問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跟著開了,下意識回頭,便見面容清俊的男人西裝革履,寬肩窄腰,熨良的西服勾勒出他筆直修長的大長。
安楚楚眨著眼看他,視線向下,盯著那雙锃亮的黑皮鞋,白的腮幫子鼓鼓的,像只緒不佳的土撥鼠。
江鶴川一出會議室就往辦公室走,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就在他的辦公室,他微售的角放松,黝黑的眸子染上抹笑意,不經意間已褪去方才在會議室的冷厲,整個人都變得溫和。
但見小姑娘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抿,走過去坐到邊,將人攬進懷里,聲音明潤干凈:“是不是等了很久?”
安楚楚心里嘆了口氣,卻還是回抱住他,埋首在他膛蹭了蹭,輕聲道:“也沒有很久,會議結束了嗎?”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溫和的聲音,“嗯。”
懷里的孩很明顯比平時沉默了很多,半晌后才語氣悶悶地詢問:“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可妮兔呀?”
就在剛才知道江鶴川就是“兔兔是我小媳婦”,安楚楚的心就有些奇怪。
聞言,江鶴川垂眸看向臺子上那個甜品盒,以往王助理收到快遞都會放在這,不過兩人掉馬甲是遲早的事,原來小姑娘是因為這個不開心,他眼底的笑意愈深,低頭輕輕蹭蹭孩茸茸的腦袋,間溢出的聲音溫地不像話:“是,很喜歡。”
聽到某人不僅親口承認,還說“很喜歡”,安楚楚不知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開心。
有些急,忙從他懷里退出來,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一本正經道:“那你喜歡,還是喜歡我?”
安楚楚承認自己在吃醋,還是吃自己的醋,問出這個問題,便覺得自己進了一個死胡同。
要是江鶴川真有腳踏兩條船的想法,就痛扁他!
似乎料到小朋友會問這個問題,江鶴川笑了笑,安似的拍拍的肩膀,旋即剛要開口,面前的孩漲紅了臉,又急急開口:“我不該這麼問的,我是想說,你知不知道......”
面前的小姑娘語速有些急,繡眉懊惱的蹙在一塊,微撅著,掌大的小臉滿是糾結。
江鶴川黑眸定定地看,一顆心頓時的不像話,年紀小,心思又單純,有什麼緒便寫在臉上,他良心發現,不忍心逗,淡笑著將人再次攬進懷里,語氣滿是寵溺:“我知道,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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