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幹什麽去了?不是一直在等嗎,這麽關鍵的時候還能消失?
平時不覺得燈晃眼,或許是穿了特殊服的緣故,這燈對來說也太刺眼了。
岑溪剛擡起手,正準備關掉燈時,突然落了一個滾燙至極的懷抱。
臉頰通紅,大腦一片空白,任憑男人在後慢條斯理地吻著,他吻的脖頸的每一寸,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聞則琛強烈的占有似乎要將整個人震碎,洶湧而來的意勢要將拆骨腹才肯罷休。
岑溪磕磕地說:“先關燈好不好?”
聞則琛嗓音沙啞到極致:“我太太今天穿得這麽漂亮,關了燈豈不是可惜了?”
“可是……”
哪還有什麽可是。
男人猛烈如暴風雨一般的吻,讓的眼睫溢出熱淚,就連靈魂都止不住隨之抖著。
他下頜線條弧度優越,此刻繃,收,下頜線與頸部線條彎清晰的折角,得要命。
聞則琛在這件事上很有耐心,親吻時而如疾風驟雨,時而緩慢碾磨,目的就是為了調全部的積極。
岑溪咬住,因為難耐,眼眶溢出了一圈熱淚。
他緩緩親吻幹淨眼角的淚,視線落在泛紅的臉蛋上,聲線得低低的:“寶寶,你今天真好看。”
不知道哪一個瞬間,腰間的繩子也被人了去,那微小的布料被他拿在手中,隨意丟棄到一旁。
岑溪像是一條擱淺在岸邊的游魚,渾幹涸得要命。
聞則琛是唯一一個可以解的人。
【作者有話說】
原本想著周四更的,但是有點想念大家,今天先更一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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