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姨媽來勢洶洶,傍晚的時候,白筱開始肚子疼,站著疼,坐著疼,疼得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飯吃到一半就上樓睡覺去了。
可是,睡不著!躺著也疼!
白筱捂著肚子,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后在床上一團,控制不住出聲。
“你怎麼了?”
耳畔突然傳來夜瑝的聲音,白筱睜開眼,面蒼白,額上泛著細的汗珠。
夜瑝瞬間懸了心,當機立斷,掀了被子就去抱:“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白筱揮開他的手,“只是痛經,過會兒就好了。”
痛經?
夜瑝蹙起眉。
“哎呀,就是孩子一月一次的那種啦!疼一疼就過去了。”白筱捂著肚子,聲音難得的弱。
夜瑝蹙著眉走了。
白筱繼續躺,繼續熬。
哎喲,都說結婚破后就不會疼了,為什麼還是這樣疼?
白筱覺自己都疼得要暈了,直到一個熱水袋墊到的肚子上,睜開眼睛:“什麼啊?”
“捂著,是熱水袋。”夜瑝說著手去拉白筱背上的服。
“你干什麼?”白筱有氣無力的問。
“別。”
夜瑝從口袋里掏出一片暖寶寶,撕開到白筱背上。
他竟然還知道暖寶寶不能直接到皮上,要隔一層服。暖意傳來,白筱頓時覺得舒服多了:“沒想到你還有照顧人痛經的經驗。”
夜瑝不語,手里還著兩片暖寶寶,考慮要幫在哪里合適。
“哎,是許諾吧?你是不是照顧照顧出來的經驗啊?”
“我沒照顧過許諾。”夜瑝突然抬起頭來,眼憤怒的瞪著白筱。
他夜瑝,是隨便哪個人都會照顧的嗎?
他一生氣,上便會自籠上了層暗之氣,很嚇人。
白筱瑟了一下,換了個姿勢,和他面對面,小聲問:“那你怎麼會這些?”
“三年前,玲瓏第一次來月經,痛得大哭。”夜瑝抿線,臉上浮起痛。
教孩怎麼應對痛經,本是媽媽的責任。可是,三年前的海嘯帶走了他們的媽媽。照顧妹妹的責任,全都落到了他上。
白筱一怔,后悔又到他的傷心事,急忙說:“呀,國民好哥哥呀!厲害了!要不,你也當我的哥吧!”
夜瑝的角了又:“我,是你丈夫!”
“呃,好吧好吧。換個話題。”白筱俏皮的吐吐舌頭。
“你不睡?”夜瑝蹙起眉。剛才還痛得死去活來,這會兒又神抖擻了。玲瓏都是邊哭著喊疼邊睡的。
“現在舒服多了,我躺著就可以。”
“那你繼續躺。”
夜瑝起走了。
白筱捂著肚子上的熱水袋,甜甜的笑了。
其實夜瑝不錯的,細心,有權多金,人又長得帥……除了那方面有點兒缺陷。
都說婚姻是要建立在“”的基礎上,其實也未必嘛!和夜瑝就沒有,從小像仇人一樣吵吵鬧鬧的長大,這結了婚反而和諧了。
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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