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在高鐵上補了個覺,一直到快換乘的時候才被林安瑤醒。
手機上有無數個未接來電。
剛在附近的餐廳坐下準備吃個飯,手機又響了。
周漾接氣,沒好氣:“干什麼?”
“老婆,你不要我了。”
周漾:“要不起。”
林安瑤低笑出聲,低著頭默默點菜。
桑墨禮一個人坐在空的客廳:“老婆,我去找你。”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一個人住是那麼的,寂寞。
“沒看到我給你的留言嗎?不許找。”
桑墨禮語氣無奈:“老婆,你不在我一個人睡不著覺。”
“巧了,你不在我睡得很好。”
桑墨禮:·····“我錯了。”
周漾:“我不信,你錯了你還敢。”
桑墨禮被氣笑,好吧,不好騙了。
“那你要去多久?”
“該不會去到要上學的前一天再回來吧。”
周漾聽著他怨婦般的語氣:“差不多吧,桑總,好自為之。”
林安瑤被們的對話逗樂了:“漾漾,桑墨禮又折騰你了嗎?”
“折騰?他是想要我的命。”
“瑤瑤,你跟蘇南歸,那個那個了沒有?”
林安瑤點點頭,主送上門那天,就被吃干抹凈了。
想起跟蘇南歸的每一晚,林安瑤無比慶幸自己沒有跟蘇南歸同居。
周漾一臉八卦:“他行嗎?”
林安瑤一口水差點噴在周漾臉上。
“咳咳咳咳~~~干嘛這樣問?”
周漾笑意玩味:“看樣子是行的。”
“還不是桑墨禮說的,我還以為他真的是彎的,畢竟我跟他從穿紙尿就認識了,讀書也讀同班,我確實沒有見他談過。”
“二十七歲了初吻可能都還在,嘖嘖嘖,瑤瑤,他是不是很蠢?”
林安瑤默認周漾的話,點頭:“蠢的。”
的臉頰微紅,死去的記憶卷土重來。
除夕那天,換好睡坐在蘇南歸的床上。
浴室里的水聲熱得心煩意。
上網查了一下一會應該怎麼做才能不尷尬。
但實際上,做了功課也沒用。
隊友太蠢。
蘇南歸圍著浴巾出來,勻稱完的材確實讓林安瑤有那麼一瞬間的迷。
一張得意又欠揍的臉湊到面前。
“口水。”
林安瑤:······
抬腳踹他:“滾。”
浪漫過敏的男人。
換做別人高低多低都要問一句滿不滿意,他居然讓自己口水。
“我住哪里?”
手腕被人拽住撲倒在床上,黑影了下來。
“當然是住我懷里了,難不你還想去睡客廳?”
林安瑤又想踹他,但是被他住彈不得。
“瑤瑤,想不想,嗯?”
“不想。”
蘇南歸又親又啃:“可是我想了。”
林安瑤:“……”
那他問個屁啊問,說不,他又想,問的意義在哪里。
“瑤瑤,可以嗎?”
林安瑤瞪他:“我說不可以,你……唔……”
“不可以我也要,我今晚一定要讓我自己為男人。”
志向還大的。
屋沒有燈,暖氣開得很足,蘇南歸著急到滿頭大汗。
林安瑤被他磨得咬牙切齒。
“你到底會不會。”
痛死了,他瞎了嗎半天都找不到。
蘇南歸嘶啞的嗓音氣急敗壞的低吼:“老子不會。”
吼完,氣勢弱了下來:“真不會,老子他媽單純得很。”
“該死的,哪呢?怎麼又不對……”
林安瑤氣得想一腳踹死他,為了自己能好一點,剛剛學習的派上用場了……
“這里……”
許久,林安瑤嗓子都嚎啞了:“你滾啊。”
“不滾,瑤瑤,接著來。”
蘇南歸就跟個頭小子一樣,油鹽不進,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等天微亮的時候,林安瑤都昏睡過去了。
他笨拙的給人洗了澡,又換了睡后抱著去隔壁的房間睡。
他現在也不想收拾屋子了,他就想抱著他的寶睡覺。
剛把人放上床的時候,林安瑤一掌呼了上去:“滾開。”
痛死了,王八蛋。
后悔死了。
來干嘛來了,便宜了狗。
蘇南歸也不惱,親了親以后一臉滿足的抱著睡覺。
剛閉上眼睛,想起了什麼,又跑去臥室,在屜里拿了藥又沖了進來。
掀開被子搗鼓了一會,自己又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
周漾笑到眼淚都出來了,跟蘇南歸比起來,那墨禮簡直就是老手。
湊到林安瑤邊:“瑤瑤,那天晚上真的只有痛嗎?”
林安瑤在周漾面前也不會尷尬,實話實說:“也不是,一開始兩次是痛的,后面好像他就突然開竅了,然后也勉勉強強吧。”
周漾好奇的問:“那你……會有那個那個的反應嗎?”
林安瑤反問:“你會嗎?”
小姐妹倆對視一眼,同款笑容,心里默默有了答案。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倆人挽著手上了火車。
周漾是第一次坐火車,好奇的。
林安瑤不是第一次坐火車,但第一次睡臥鋪,覺得很不一樣。
“還好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住。”
現在不是旅游旺季,周漾買票的時候好不好買了整個車廂的票。
們倆是孩子,要是遇到個同行的乘客是男,那怎麼辦。
上了車以后,倆人開始互兩個人之間的事。
周漾對桑墨禮從頭吐槽到尾。
林安瑤笑著問:“漾漾,你有沒有想過生孩子啊。”
“有啊,不過不是現在,過幾年吧。”
到了時間點車還沒開,車上的溫度降了下來,倆人干脆靠在一起。
“車晚點了嗎,怎麼還不開。”
車不開,周漾的心總是有點慌。
畢竟桑墨禮想要找到易如反掌。
但是想想,這里離魔都高鐵都要好幾個鐘,那麼短的時間他也追不過來。
周漾還是想得太天真了,瘋子做事,從來都是不計代價的。
二十分鐘后,車子終于了。
周漾懸著的一顆心放回原位。
“終于,可以不用半夜三更做運了。”
“你都不知道,那個狗男人就跟瘋了一樣,四次,四次,什麼概念啊,生產隊的驢都沒他能干。”
生產隊的驢此時此刻正在向靠近,而車廂里八卦得津津有味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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