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前頭開車的段柏州跑了過來。
“顧總,搬家公司已經在地庫貨梯那兒了,得讓黎小姐過去開個門。”
顧修宴跟回自己家一樣,牽著往里走。
黎宛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
“可是我媽媽偶爾會來這里……”
“怎麼了?我不能見黎主播的媽媽嗎?”
顧修宴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倒讓一時語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抿了抿:“也沒有,就是怕你會尷尬。”
“黎主播不用擔心,只是暫時的,等別墅那邊裝修好了,我們再搬過去。”
裝修?
如果沒記錯,那個別墅整看著還新,不像住了很久的樣子。
還有什麼地方需要裝修?
看了一眼旁的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只是還來不及細想,一聲狗狗的聲便傳了耳里。
“汪——汪——”
一只黑白相間的邊牧朝這邊快速沖了過來,跑到黎宛星腳下,興的圍著轉圈圈。
黎宛星開心的著狗狗的腦袋:“丟丟!!你把它也帶來啦?”
顧修宴斜眼看了一眼小狗,嫌棄的在心中抱怨。
給它吃給它喝,不如偶爾想起來陪它玩一會兒的人。
真是……沒天理了!
“你也該盡一盡責任了,黎主播。”
這話說的黎宛星的手抖了抖,心虛的抬頭笑了笑。
當初執意把狗帶到顧修宴家里養,說的是每天都會去照顧,結果去了一段時間后,就開始躲懶了。
兩天去一次,三天去一次,偶爾一周才想起來去一次。
鬧得顧修宴當時發了好大脾氣,就差指著鼻子罵不負責任了。
賠禮又道歉,連連保證最多不超過兩天去他家一次,才把人哄好,答應不把丟丟送走。
段柏州指揮著人將東西搬上樓,顧修宴在屋子里四逛,尋著合適放他東西的地方。
天真的黎宛星以為住暫住一段時間的人不會有很多東西,直到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占滿了的客廳。
這都是什麼東西?不是只住一段時間嗎?
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仿佛這個家,不是的一樣。
“你怎麼搬了這麼多東西過來?”
“嗯,工作用的東西。我剛剛看那邊有個小房間空著,就給我平時辦公用吧。”
顧修宴說著話就和段柏州一起把箱子往那個房間搬,完全沒管房間的主人是什麼表。
黎宛星就這樣和丟丟一起坐在客廳里,看著這兩人忙前忙后,將客廳里所有的東西全都收拾了干凈。
在屋子里四晃悠,雖然在這個地方已經住了五年了,但在心里,這里從來都不是的家,只是臨時住的地方。
房子里的家家電還和當初剛住進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除了房間和帽間大部分房間都是空的。
可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帽間被塞了三分之一的男士服,空著的小房間已經煥然一新了書房的模樣。客廳和臺上多了好幾盆綠意盎然的盆栽,也多了許多狗狗的用。連空空如也的廚房都被塞的滿滿當當,里面全是各式各樣的廚。
站在客廳里看著坐在臺的地面上喂丟丟吃飯的顧修宴,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覺。
就好像他們之間不再是合同上莫名其妙的金主和人的關系,而是相多年的。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自嘲的笑了笑,甩掉了腦中的胡思想。
“我待會要去臺里錄節目。”
顧修宴頭都沒抬,輕輕“嗯”了有一聲。
黎宛星蹙起了眉。
這人難道要在離開后也要待在家嗎?
可是……
轉頭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
“你……你今天要住在這里嗎?”
坐在地上整理狗窩的人終于抬起了頭。
“你的節目要連續錄五天吧?”
黎宛星呆呆的點了點頭:“嗯,要把第一個月的節目都錄完。”
“一周后在燕江的江亭碼頭上,我會在那兒辦壽宴,勞煩黎主播到時候和我一起赴宴了。”
坐在地上的人一臉平靜,倒是黎宛星后背一僵,手臂上的汗都豎起來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耷拉著肩膀,呼出一口氣。
“我知道了。”
顧修宴眉眼微微彎起,“希黎主播好好準備,坐實我人的份,幫我解決聯姻的麻煩~”
換好服坐在車上的黎宛星在發汽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顧修宴好像沒有回答的問題。
所以他今天會住在家里嗎?
還是從今天開始都住在家里?
帶著一腦袋問題的來到電視臺,連化妝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好在進工作狀態后的,需要記住的東西太多,漸漸地將這些微不足道的問題從腦袋里開。
的節目是訪談類型的節目,這也是從實習期進金都電視臺后,第一次獨自挑大梁的節目。
節目從下午四點開始錄制,一直錄到了晚上十一點才錄完。
出了演播廳后,癱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完全不想彈。
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手機在耳邊響起。
是亦璇。
“宛星,思羽回國了誒,在我這里組了局,你不過來替接風嗎?”
黎宛星悠悠的張開了眼。
程思羽嗎?
明明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關系好的和親姐妹沒什麼兩樣,從小到大都在一個學校。
但從大二過后,兩人漸行漸遠,徹底沒了聯系。
“算了吧,又沒有邀請我。”
“不是吧……以你們的關系,還需要邀請你嗎?”
亦璇并不知道們之間的變故,只以為是程思羽出國后,所以聯系才沒那麼頻繁。
但知道,事并不是這樣。
不知道該怎麼說的黎宛星,隨便想了個借口。
“,我今天剛錄完節目好累了,你們玩的開心。”
“誒……等等!”
亦璇話沒說完,耳邊的手機被拿走,程思羽笑著說。
“怎麼咱們的宛宛變大主持人后這麼難請,連好姐妹的接風宴都不來了嗎?”
許久沒聽到的悉聲音讓黎宛星從疲憊的狀態中清醒了一些,撐著沙發坐了起來。
“好姐妹指的是被刪除好友,電話也被拉黑的我嗎?”
那邊的人輕輕笑了笑,毫沒有被這樣的嘲諷難倒。
“啊~你在因為這件事生我的氣啊~”
程思羽對著旁的人笑了笑,起走到包廂外,震耳聾的音樂聲瞬間將包裹住。
靠在門上,角噙著一抹笑。
“可是我那時候和從淵哥告白,被他拒絕了。他和我說,他已經有了一個喜歡很多年的孩子。我去問你,你卻不肯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宛宛,你當時是真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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