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先追著我問,且說說你的,”丁聞昔沒回答玉縈的問題,反而問道,“著大肚子一路奔波,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在玉縈和趙玄祐親之前,丁聞昔就擔心玉縈曾經服用過的避子藥會影響子嗣,現下看到玉縈的肚子,總算是安了心。
“娘放心,我和孩子都好得很。”玉縈知道娘親擔心自己,聲道,“從京城回來這一路府醫和醫日日都替我把脈,說我子康健,胎相穩固。”
“醫是在哪里尋到的?”
“元夕進宮賞燈回來之后陛下賜的。”
丁聞昔知道宮中許多醫的醫不俗,只是因為是宮出沒法為醫,
“如今幾個月孕?”
“七個月了。”
丁聞昔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個件來,遞到玉縈手上。
玉縈一瞧,竟是一個羊脂白的平安扣。
“知道你有孕之后我便親手打磨了這個平安扣,寓意你們母子平安。”
“多謝娘親。”玉縈把平安扣捧在手中,這平安扣不止玉質瑩潤,形狀也十分飽滿。
玉縈自是不釋手,把平安扣和香包掛在一。
收好平安扣,玉縈抬眸看向丁聞昔:“娘問了兒這麼多事,也該說說自己了。娘跟沈將軍到底怎麼回事?”
提到沈嶠,丁聞昔眸中明顯出為難。
玉縈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回答,心中便有了猜想。
若是娘親對他無意,定然直接答了。
之所以沒法回答,想來是了心,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對玉縈說。
想到這里,玉縈也明白為何沈嶠會寫信去京城了。
他若不說,丁聞昔應該永遠無法對玉縈開口的。
畢竟是趙玄祐的岳母,沈嶠又是趙玄祐的部下。
“娘若是中意沈將軍,答應他便是,不必因為兒而苦惱。”玉縈最初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自是震驚無比,甚至打從心眼里有些反。
短暫的驚詫過后,玉縈漸漸地接了此事。
娘這一生過得殊為不易,竇初開時喜歡上了崔令淵這樣花心的男人,被他半哄半騙地養在莊子上,沒了子又懷了孩子。
后來明白崔令淵不會待長久,離開莊子后獨自把玉縈養大。
而今韶華不在,若能遇到真心相待之人,實在是一樁可喜可賀之事。
“縈縈,我……”丁聞昔聽到玉縈的話,神愈發窘迫。
猶豫了好一會兒,緩聲道:“不是不想給你代,實在是自己也得很,自從他開口過后,我也有一陣子沒見他了。”
“娘回絕了?”
丁聞昔點了點頭。
“娘到底是不喜歡,還是有別的顧慮?”
“縈縈,你既是依我,此事就此作罷吧。”
玉縈微微一愣,并未繼續勸說。
從京城回禹州這一路,玉縈反復想過娘親的婚事,倘若娘跟沈嶠兩相悅,會為娘親找到托付終之人而開心。
只是娘親話里話外并未跟沈嶠走到談婚論嫁那一步,甚至兩人都未曾定。
那自是不必著急勸說,讓娘親知道自己的態度就好。
“娘親若是有了心上人,兒只會為娘親歡喜。”
丁聞昔聞言,自是覺得暖心,含笑看著玉縈。
遲疑片刻,握著玉縈的手,語重心長道:“如今我最關心的是你和外孫,別的事并不在意。生孩子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我這當娘的得陪著你過這個難關。”
“反正兒和外孫,還有兒子婿都盼著娘能過得開心。娘想做什麼,想跟什麼人在一起,我們都會支持娘的。”
丁聞昔離開崔令淵后,一直是封心鎖,一顆心只撲在玉縈上。
沈嶠表心意之后,的第一反應的確是怕趙玄祐和玉縈面無,所以立即回絕了沈嶠,不再跟他見面。
聽到這話,或許等玉縈平安生產后可以認真考慮此事。
眼下是真顧不上其他。
“對了,娘以前怎麼沒提過認識公公的事?”
丁聞昔溫和笑道:“先帝帶著太后娘娘下江南的時候,有不王公貴族隨行,崔令淵在,玄祐的爹爹也在。他從前跟玄祐一樣,武功高強,有勇有謀,所以先帝和太后微服出游的時候會在一旁隨行護衛,我跟在太后邊,遇到過好幾次。”
“沒說過話嗎?”
“說過,不過沒什麼,我想著人家可能早就忘記從前見過的一個宮了,所以沒跟你和玄祐提過。”
玉縈笑道:“娘生得這麼,見過的人自然忘不了。”
倒不是玉縈胡夸贊,是真心覺得丁聞昔好看。
不過娘一直說太后容冠絕后宮,也不知道太后是位什麼樣的人。
“你這孩子,盡說些讓人不好意思的話,”因提起了從前的舊事,丁聞昔又想起了什麼,“老侯爺應該是在江南認識玄祐的娘親。”
“娘也見過婆婆?”
“不曾見過,”丁聞昔搖頭,“只是聽說過靖遠侯世子從山匪手中救下一位千金小姐的事,我記得你說過玄祐的娘親是江南人士,或許就是那時候他救下來的千金小姐。”
玉縈只知道公公對婆婆的很深,原來還有這樣的相識緣分。
“竟有這樣的往事,”玉縈不慨道,“恐怕連趙玄祐都不知道。”
趙玄祐曾跟玉縈說過,娘親過世后,老侯爺就變得沉默寡言,雖然他關心趙玄祐讀書習武,但父子間并非親無間。
“只是我的猜測。親家夫人走了那麼些年了,提起這些事恐怕會讓老侯爺和玄祐傷心。”
“我知道了。”
“你好好歇著,”母倆說了這麼會的話,丁聞昔起道,“你既回來了,我也搬回侯府,咱們隨時都能說話。”
歷來子生產都是過鬼門關,玉縈已經七個月孕,丁聞昔得時時守在邊。
“娘也回去歇著,晚些時候再敘話。”
等著丁聞昔離開,玉縈想起趙玄祐之前不舍的眼神,命盼夏去知會趙玄祐一聲。
朝行夜宿了這麼久,著實乏得慌,先換了寢,想要躺著等趙玄祐。
只是還沒躺下,后傳來了腳步聲。
子笨重不便行,未曾轉頭,后之人臂環住了。
下一瞬,鼻尖便盡是男人久違的溫熱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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