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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妾離開倒計時,世子突然要把我扶正》 第1卷 第408章 太子誤會綿綿了

盡管太子十分想見明溪先生,也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但這樣一個意義非凡的夜晚,太子不想談論兩人之外的任何人。

他興致缺缺地把詩集放在一邊。

“綿綿,你的好意孤心領了,孤現在就想抱著你。”

程思綿一點也不扭,勾著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上。

子細膩的香晃了他的眼,他險些把持不住,氣息更加不穩了。

“那你就抱著我,看一看這本詩集,好不好?”

人的語氣的,帶著鉤子。

太子的都快沸騰了。

他發誓,綿綿現在想要月亮,他就當場造云梯,爬上九重天,去把月亮摘下來。

看幾眼詩集,又有什麼難的?

太子聽話地打開了詩集。

書頁攤開在程思綿的上,那些娟秀的字跡映眼簾,太子的瞳孔,倏地放大。

“綿綿,你說,這本詩集是明溪先生的親筆?”

程思綿笑靨如花,“如假包換。”

太子的心,轟然一聲,像是經歷了一場大地震。

綿綿的字跡,他再悉不過了。

而明溪先生的筆跡,和綿綿一模一樣。

他錯愕地看著程思綿,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綿綿,你……”

綿綿就是明溪先生!

他一直苦苦尋找,想請教之道的明溪先生!

然而,他還來不及高興,就驀地想到了另一件事

大婚之夜,綿綿一定要在兩人翻云覆雨之前,揭開自己的另一重份。

是明溪先生,那個熱山水,筆下有乾坤,通達徹的明溪先生。

這不就是要告訴他,已經做出決定了嗎?

還是決定去江南,擁抱自由。

一生一世的,六宮獨寵的承諾,不稀罕,更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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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在他囂翻騰的,倏地冷了,僵了。

他的嚨仿佛被一只鐵手扼住,腔里脹滿了酸的氣息,一張口,咽牽扯著心口一起痛。

眼前閃過一幕幕,綿綿的,綿綿的安,綿綿看他時,認真深的樣子……

全都變了幻影。

這一切,終究只是他一廂愿的戲。

綿綿只愿意陪他演一段時間而已。

他以為綿綿心松,對他表現出的意,都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終究,還是要眼睜睜看著離開。

程思綿覺得太子的緒不大對勁。

他怎麼,一點都不驚喜呢?

期待的是那種“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的喜悅和滿足。

可太子的眼神,卻在一點一點變冷。

“陸斯鴻,你怎麼了?”

太子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意,“綿綿,孤明白了。”

“明白什麼?”

只見他緩緩起,把服又一件一件地穿了回去。

程思綿蹙眉看著他。

“夜深了,你早點休息吧。”

他走出了寢殿,只留給了滿屋寂寞的月

九月的夜,更深重。

秋風刺骨的寒,直往他的骨里鉆。

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無論如何都會失去綿綿。

的心已經不在他上了,就算他強留,也只能徒勞地擁有一漂亮空的軀殼而已。

他的背影失魂落魄。

小安子在后面氣吁吁地追。

“殿下,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太子初經人事,又氣方剛,沒輕沒重,傷到太子妃了?

還是第一次時間太短,傷了男人的氣概和面子?

太子頭也沒回,“你回去吧,孤只想一個人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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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不敢再跟著了。

太子的狀態很不對勁,跟沒了魂似的。

他一頭霧水地回到寢殿外。

書意和綺羅今晚不敢深睡,一直留意著寢殿的靜。

兩人的張,可不比自家姑娘

太子離開了寢殿,兩人便知出了事,忙起去尋自家姑娘。

程思綿呆呆地坐在榻上,上只有一件單薄的寢,困又委屈。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書意趕把羊絨毯子披在了程思綿上。

綺羅注意到了角落里的《明溪詩集》。

“姑娘,太子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程思綿咬了咬,眼中閃過淚意。

“我本想與他坦誠相待,可他知道我是明溪先生,只說了一句我明白了,轉頭就走了。”

沒有想明白,太子突如其來的緒是為哪般。

綺羅撿起了地上的詩集,眉頭蹙又舒展。

“姑娘別急,奴婢知道太子誤會什麼了,奴婢這就把太子回來!”

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太子不知不覺走到了攬星閣。

攬星閣的廊檐下,還亮著一盞燈,與空中的圓月芒互映。

“殿下,大婚之夜,您怎麼在這里?”

一個溫如水的聲音響起。

一個提燈的倩影,緩緩向他走來。

燭火照亮了的臉,是姜茜語。

姜倩語曾是太子安在陸凝真邊的細作。

聰明,謹慎,細心,又懂得藏拙,在陸凝真邊六年,都沒有被發現。

陸凝真被揭發,是頭號功臣。

很久之前,太子曾許諾,事之后,東宮會有的一席之地。

那時候,太子的想法簡單,先封茜兒為側妃,登基之后,再提拔的父親,讓為四妃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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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茜語也能大概清太子的心思。

寒微,父親不過是個七品小仰慕太子,能為太子效力,甘之如飴。

也沒有很大的野心,不會覬覦太子妃之位。

陸凝真倒臺之后,就進了東宮,太子沒有明確份,但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對另眼相待。

單獨住在華麗寬敞的攬星閣里,有六個宮伺候,人人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稱一聲“姜姑娘”。

只需要等到太子和太子妃完大婚,半年之后,就可以被正式冊封了。

不奢求多,只要太子記得的付出,能隔三差五來看看

再賜給一男半,讓能在后宮安立命,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清楚太子為何在大婚之夜出來,還這樣的失魂落魄。

太子的視線從的臉上掠過。

姜茜語垂首,心跳得厲害。

“殿下,夜深風大,還是回去吧,別讓太子妃空等。”

后半夜的風很涼,吹涼了太子的,也吹醒了他的大腦。

看著茜兒,他的心中,五味雜陳。

“茜兒,有些話,孤想跟你說。”

姜茜語愣了愣,喜悅漫上心頭,把頭埋得更低了。

“殿下要進屋嗎?”

太子邁進了攬星閣的大門。

他坐在了正廳里,姜茜語又歡喜,又有些忙

太子制止了正要倒茶的作,“不必忙,你坐下吧。”

姜茜語的眼睫輕著,糾結片刻,坐在了離太子最近的下首。

乖巧地著太子。

“茜兒,你今年多大了?”

“回殿下的話,奴婢今年二十有二了。”

二十二,幾乎和綿綿同齡。

這個子,為他奉獻了六年的青春。

大好的年華,在長公主府上,當一個默默無聞的丫頭。

太子心中十分愧疚。

他也清楚茜兒對他的

但他已經無法再上綿綿之外的任何人了。

盡管綿綿決意離開。

那就讓他為一個徹底的孤家寡人吧。

“茜兒,孤說要為你安排一個去,母后邊的掌事宮黛影,年底就滿二十五歲了,母后已經為選好了人家,出嫁后,母后邊就缺了一個,你可愿意去?”

皇后邊的掌事宮,乃是正二品,僅次于前宮

當過正二品的,又是服侍過皇后,出宮后會為達權貴爭相結的貴人。

價高了,整個姜家都會跟著榮華富貴。

姜茜語的眼中盈滿了淚水,“殿下,是奴婢哪里做錯了嗎?殿下為何要趕走奴婢?”

還是太子妃跋扈善妒,容不得殿下邊有別的人?

最后一句話,沒有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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