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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宮裏打秋風的日子》 第75章 喜房 學過的人最大

第75章 喜房 學過的人最大

七十五章

做好了決定, 困擾多日的煩惱一下沒了,崔蘭愔一夜好睡,比平時起來的早些。

愉悅的用了早膳, 就往前面陪陳太後去了。

到了吉時, 隔著這麽遠,都能聽到華蓋殿那裏禮樂宣天,三呼萬歲、萬萬歲的聲音一再地震過來。

皇帝正式登基了。

陳太後也升了一級,了太皇太後,宮裏一般是喊“老太後”或是“老娘娘”。

徐皇後了徐太後,李淑妃等人了太妃。

因著皇帝的後宮空置,皇帝一直也無話,徐太後們還沒遷宮, 仍住在原來的宮室裏。

陳老太後和李老太還健在, 按制,徐太後們是要附到兩宮老太後的宮裏住的,當然若是兩位老太後發話, 讓們另住宮室也是使得的。

只看兩位老太後是什麽想法了。

陳太後同崔蘭愔說起這些, 往西邊翻了一眼,“那邊兒這會兒心氣兒正不平著, 必見不得別個過得比舒心, 瞧著吧,得讓徐太後幾個住到那裏。”

那日一回照面, 崔蘭愔就知李老太後是個不好伺候的,別人還罷了,徐太後和李淑太妃的日子該難過了。

夏姑姑卻不想讓李老太後順心,“老娘娘若不願意徐太後們住進來,邊上的延華殿不是空著, 不如開口讓們住到那裏。”

陳老太後道,“畢竟是皇帝的親祖母,皇帝面上不能做太過了,咱們就別給他添事兒了,那位安生些,皇帝也能輕省些。”

夏姑姑也就不提了。

果然,等到晚上家宴時,菜還沒上齊,李老太後就跟皇帝道,“皇帝出了孝,就不急著封皇後,也該先納幾個妃嬪。”

很知道皇帝是什麽脾,所以也沒等著皇帝回話,轉向徐太後幾個,“這兩日你們快些收拾了,就搬到我那裏去吧,這兩年我子一年不如一年,兒子的福我不到了,總得讓我幾年媳婦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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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後和李太妃低聲應了,卻又一起轉向陳老太後這邊,盼著說幾句。

陳老太後卻不接茬兒,只管吃著夏姑姑布到碟子裏的菜。

李太後見如此,以為陳太後終于認識到不是親孫子靠不住,這是跟示弱了,笑得那個慈眉善目。

崔蘭愔看著很是礙眼,想著回頭得探探皇帝口風,對李太後是什麽章程,若還是這樣的形,下回再有什麽家宴,陳老太後倒不如不出來。

“誰惹二小姐不高興了?”皇帝忽然在上頭問下來。

皇帝竟同崔二小姐說了九個字!瞬時,殿裏所有的目都集中過來。

崔蘭愔驚了一大跳,擡頭過去,皇帝眼裏帶著些許笑意,他竟看出心氣兒不順了。

似知道不好回答,皇帝轉向徐太後幾個:“太後須幫著打理陣子宮務,遷宮的事等著罷。”

皇帝先是問崔二小姐為什麽不高興了,轉頭就讓徐太後幾個不急著搬宮。

宮裏住的哪個不是八百個心眼的,立時就明白了,崔二小姐是為李太後了陳太後一頭不樂意,陛下見不得不喜,轉頭就打了李太後的臉,留了徐太後們暫不遷宮。

因著皇帝沒話說,他邊又沒有皇後嬪妃給暖場,李太後和陳太後又是這樣別著苗頭,這些人生怕和一頭說話得罪了另一頭,一頓晚宴用得都是小心翼翼的。

待皇帝說散宴,這些人忙不疊都起了,竟是都等著這一刻了。

看到皇帝過來的眼神,崔蘭愔沒敢回應,扶著陳太後離開了。

已是戌時了,陳太後拍著,“回吧,累了一日,早些歇吧。”

崔蘭愔還是扶陳太後到了廊下,看著進去了,才帶著不語回了澹月居。

進去後,才發現晚宴沒隨侍在皇帝邊的不言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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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見禮後解釋道,“怕被人瞧見我在這裏,我就沒迎出去。”

四個麟能飛檐走壁,不言可不會功夫,崔蘭愔問:“那你是怎進來的?”

“是麟衛們提著我進來的。”

為了晚上的事,皇帝興師衆到將麟衛們都調遣起來,還將不言投送進來,崔蘭愔只覺要沒臉見麟衛們了。

不言看出了惱,指著寢那邊道,“怕太後那邊過來看出不對,只寢裏請艾葉和桑枝姐姐重新布置了,二小姐進去看合不合意。”

崔蘭愔就往寢間去了,進到門口,就邁不進去了。

蟬翼紗的帳幔,紅千重錦的被褥,紅珊瑚的并蓮花擺件,赤金雕龍嵌紅寶的燭臺上是兩老大的龍紅燭,去了趟晚宴回來,寢就被布置了喜房,還是王候之家都置辦不出的豪奢喜房。

兩人又不是婚,皇帝心裏有數,知道一年後會選擇離開,這樣弄的意義何在?

艾葉推著崔蘭愔往裏進,打開了放在床頭案上放的兩個紫檀螺鈿匣子裏的一個,裏面有六顆鴿子蛋大小的瑩潤剔的淡綠玉珠,這樣的大小和品相,該是列在庫寶單子前頁的。

見崔蘭愔沒看出來,艾葉慢慢合上匣子,只留了一條,崔蘭愔不由瞪大了眼,那一條細裏寶瑩然出,竟是夜明珠!

這樣大小的六顆,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還沒緩過神,桑枝又打開了另一個匣子,裏面竟是全套的金累鑲紅珊瑚的手飾,當中一個九尾簪在熠熠生輝。

崔蘭愔掩住了,九尾簪是皇後才能戴的。

皇帝太誇張了,雖知道皇帝只是向表明,就算只有一年,在他也是無比重視的,不會讓他邊服侍的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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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緣被人這樣重視,崔蘭愔很是容。

皇帝這樣的態度,本來不贊同這樣的艾葉和桑枝,這會兒也松了想法。

沐浴後,看著艾葉遞來的茜羽紗中,一直還算淡定的崔蘭愔紅了臉,“不必如此吧?”

艾葉看著認真道,“小姐就當今日是婚的日子,待一年後出宮,就是過不下和離走了。”

若這樣的說法讓兩人好些,崔蘭愔還是願意配合的。

著了中,外面罩了件石榴紅的織錦衫,將匣子裏的耳墜、手串都戴上了,卻沒讓桑枝拿那支簪,“這不是我該戴的,將太後賜的那個紅珊瑚分心拿來戴吧,瞧著也是一套。”

皇帝就跟掐好了點一樣,崔蘭愔才打扮好出來,皇帝也來了。

皇帝也著了紅,衛王時,他從來都是一黑,當了皇帝後,他就是一明黃,晚上來這裏時又是一黑,崔蘭愔就沒見他穿過第三樣

這是第一回換了,他本就白,映著這一,真的是人間難尋的上好姿

皇帝過來牽住的手,“怎沒戴那支簪?”

“那個不該我戴。”

“別人不配。”

崔蘭愔心口發燙,不敢細究他話裏流的意思。

皇帝轉向不言,“將簪拿來。”

艾葉忙進去將螺鈿匣子拿出來給不言,不言打開奉到皇帝面前,皇帝先將崔蘭愔頭上的分心解下來,再小心地將那支簪給上。

不言帶著不語端上來合巹禮和同牢禮用的酒,皇帝竟是一樣都不肯拉下。

他拿過一盞先遞給崔蘭愔,隨後他端起另一盞,在不言的唱禮中,兩人先各飲半杯,之後手引了對方手裏的半盞,又分吃了食,完了合巹禮和同牢禮。

不言帶著不語艾葉幾個退出去時,給屋角的宮燈熄了,只留那兩只龍大紅燭在燃著,對著一室的紅意,崔蘭愔真有種這是自己新婚之夜的錯覺。

待皇帝從袖袋裏拿出紅蓋頭時,崔蘭愔繃不住了,直往後躲,“別吧,不用一樣不落的。”

皇帝按住了,“這樣往後才不憾。”

他話裏的語意不好深想,崔蘭愔坐到床沿,由著他將蓋頭蓋到頭上。

皇帝沒有馬上揭開,聽著窸窸窣窣地聲響,他好似將幔帳展來了。

等皇帝挑開蓋頭,兩人已置幔帳裏,床上的四角和枕畔各著一顆夜明珠,淡綠在紅紗裏流轉,攏出一帳旖旎春意。皇帝先將頭上的尾簪拿下來,崔蘭愔正要誇他手法練時,他轉去摘的耳墜時卻扯得生疼,崔蘭愔就知道他就練好了那一招。

“我自己來。”自己上手拿下耳墜,褪了手串。

皇帝就笑,“你要給我多學兩日,這些我就都會了。”

崔蘭愔乜了他一眼,“還提,從古至今也沒見哪個皇帝這樣不在意登基大典的。”

有這兩句話,帳子裏的氣氛就輕快了,沒了之前的凝滯。

皇帝蹬了自己的鞋子,彎要幫鞋,這可是皇帝,崔蘭愔忙躲開,自己了鞋。

皇帝拉上了床榻,手襟上,“寬吧。”

崔蘭愔又要躲開,皇帝給扳了回來,“須得我給你解,你再給我褪了。”

皇帝可是專門學了的,崔蘭愔不疑有他,忍著怯,任由他挑開了襟,將的外衫慢慢去了。

只他的作過于緩慢了,該是沒做過這些,手上一點不利落,指尖時不時在臂上腰間過,崔蘭愔屏住呼吸,也還是止不住一波波的細小戰栗。

實在忍不得,聲道,“表叔,讓我自己來吧?”

皇帝手停在腰間,“那你教我?”

學的人最大,崔蘭愔只得搖頭,皇帝手往腰後去了,找到帶,又研磨了好一會兒,才將子解開。

上是竹楠香混著冷梅香的熏香氣,明明不搭的兩種香味兒,他用了卻不顯突兀,聞著竟有些醉的飄忽

皇帝看著只著了茜羽紗中,只頸間的那一抹雪膩,上好的白玉都要遜,夜明珠的寶都被映得暗淡了,他眼神變得幽深起來,托著的手來到自己襟上,“該你了。”

雖他的眼神并不見咄咄之,崔蘭愔卻有種要被吞噬口的覺,手去解他的帶,因著指尖上聚不起力,明明一扯就開的帶子,卻被了結。

上手了才知,比皇帝還不如,崔蘭愔不自覺咬住

皇帝瓣,“別咬。”

待崔蘭愔松了,他轉手又扣到解帶子的手上,“夜長著,慢慢來。”說歸說,他還是引著的手解開了自己的帶,往下又松開了他的帶。

對著一的皇帝,崔蘭愔從頭到腳都紅了,哪還有昨日同皇帝說“要做睡在一起的有事”的沖天豪氣。

著:“再要……做什麽?”

“我來教你。”皇帝傾覆上來,低頭銜住如花的瓣,果然學了就不一樣了,再不似之前的橫沖直撞,含吮間極盡溫存,勾纏著人去了怯意,不自地沉浸進去。

那種熏然飄的覺,就如飲了瓊漿玉一樣,無法言說的妙滋味,果然是絕好的滋味兒。

崔蘭愔舒展了,由著皇帝施為……

待皇帝扯開了的中和小,一陣涼意襲來,才從昏昏中找回些神智,哼唧道:“冷……”

“一會兒就熱了。”皇帝甩掉自己的中,再一次俯下來。

著他在那裏啃咬不停的頭,炙燙從那裏蔓延開,燒灼中卻覺著還能承更多的熱,不自覺地過去……

所以,皇帝擡頭對說“第一回會有些疼”時,沒有多想一點點。

待劇烈的要將人撕扯開的疼痛襲來時,因著沒有準備,眼淚汪汪地往外推著他,“你別了!”

“我停不了。”皇帝俯吻住,“為我忍一會兒。”

顛來倒去中,就在覺著要熬不下去時,皇帝悶哼一聲覆過來,頭上和上滴落的汗水瞬間沾染了,皇帝有些沮喪地咕噥了一句不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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