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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宮裏打秋風的日子》 第104章 遇見 誰不解風情?

第104章 遇見 誰不解風

104章

一街的掛燈謎的鋪子中, 有一家吸引的人最多。

這家拾香記的香料鋪子,因著掛出的燈謎難猜又不俗,引得很多文人墨客競相來猜, 于每年的元宵節都是最出彩的。

姚瑛悄悄拉了下邊上人的袖, 往拾香記指著,“夫君不去試試?”

卻沒聽到邊人的回應,側頭看去,卻見自家夫君著對面一,對邊的一切都毫無所覺。

姚瑛順著譚紹的目看去,眼神也挪不開了。

那兩人明明是尋常的富戶打扮,卻能于人群中一眼到,兩人的相貌太出衆, 無論多不起眼的著, 都掩不住他們的芒。

就如天上的這一明月,將這一街的人都襯了暗淡的星子。

竟是皇帝帶著皇後出來逛了,兩人還穿了一樣袍, 連頭上戴的都是一的碧玉。

雖只見過一回皇帝, 皇帝的疏離和冷卻給姚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就算後來一再聽說皇帝對崔二小姐是如何的縱容寵慣,也實在想不來, 那樣無無緒, 習慣于長久沉默的人,是會怎樣同崔二小姐通。

通都難, 又該怎麽相呢?

對于崔二小姐,姚瑛的心態很矛盾。

早在沒同譚紹定親時,就知道譚紹有個青梅竹馬的絕表妹,譚紹一心想娶,卻因著那表妹是病秧子, 譚紹的母親一直反對這門婚事。

生在姚家,姚瑛很小就知道,姚家子的婚事是要利好于姚家的,所以這些從無期盼。

長輩們替挑中了譚紹,即便知道譚紹心有所屬,也沒什麽抗拒就應了。

只是難免會覺著對不住崔二小姐,就想盡自己的力對崔二小姐有所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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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想多了,得以出衛王府的崔二小姐,本不需要憐憫補償。

尤其家裏為了得到衛王認同,提出讓的親哥哥娶崔二小姐時,那會兒姚瑛心裏是有些不舒服的。

明明姚家才是衛王的外家,姚家的公子小姐們才是衛王的親表侄,衛王何以如此裏外不分。

可世上很多事本沒道理可講,不甘又能怎樣,位高權重的衛王想要如何,有不滿也要憋著。

直到衛王做了皇帝,姚家也跟著水漲船高,了有名有實的皇帝外家,

對于外面關于崔二小姐的傳聞,也釋然了。

譚紹中舉後,帶著十裏紅妝嫁到了譚家,做了譚家婦。

每日孝敬公婆,陪伴譚紹讀書,日子很是平和安逸,已經很想起崔二小姐。

聽得崔二小姐懷了皇帝的孩子,皇帝要迎做皇後時,姚瑛真的對崔二小姐佩服至極,從表侄到皇後,崔二小姐好心機好手段。

看來只要是男人就過不了人關,皇帝也不例外。

可皇後豈是那麽好當的,遠的不說,家世顯赫如陳老太後和徐太後都坐不穩的位置,崔家還要崔皇後拉拔,崔皇後後面只會有苦說不出。

姚瑛搖了搖頭,想著該怎樣不著痕跡地提醒譚紹回神,不想讓譚紹臉上掛不住。

想是這樣想,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飄到對面,又定在了那裏。

看著皇帝如普通男子一樣過去問價,又不假他人之手地付了銀子,給崔皇後買了花燈。

隔這麽遠,都能看出皇帝本就沒做過這樣事,可他還是為崔皇後做了。

這還只是開始,崔皇後不過拉著他往拿糖葫蘆的小那裏瞅,皇帝就第一時間領會了的意思,隨後一點都不介意旁人眼地彎同那小詢問賣糖葫蘆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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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小指過來,姚瑛才發現賣糖葫蘆的鋪子就在後。

這回不用提醒,譚紹拉著避到了旁邊的糖水鋪子裏。

通過開的門窗,能看到皇帝扶著崔皇後的腰來到了賣糖葫蘆的鋪子前。

盡管放緩了語氣,皇帝的聲音還是著疏淡,“店家,來一串糖葫蘆。”

邊上崔皇後拖住皇帝的袖,“兩串!”

皇帝的大手包住皇後的小手,“別酸到牙。”

皇後搖著皇帝的手:“我放著吃。”

皇帝哄道:“再想吃,廚下隨時能給你做,新鮮的才好吃。”

皇後卻不說話了,只管拿那雙水汪汪地眸瞅著皇帝。

皇帝就妥協了,拿過隨侍遞上來的銀子給店家,“來兩串。”

皇帝才接過兩串糖葫蘆,皇後就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串在手,開皇帝又要往腰上環去的手,推著他站到前面,“還請趙四郎擋一擋,容我先小嘗一口。”

皇帝反手將皇後撈到前:“你就正大明地吃,躲後面做什麽?”

皇後眼神還在糖葫蘆上挪不開眼,鼓著道:“萬一有人認出咱們,我不要面子的麽?”

皇帝指往皇後的額頭彈去,將到的時候卻收了力,比蜻蜓點水還輕地了一下,“無妨,到時就說是咱兒饞得不行。”

皇後無語一般地看向皇帝,“表……趙四郎,你怎麽總想讓孩子背鍋。”

皇帝卻提醒,“這裏別喊表叔。”

皇後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傻的。”

皇帝角彎起,“崔二猛不是該勇往直前,還怕當街吃糖葫蘆?”

皇後還真不躲了,拿起糖葫蘆咬下來一整個山楂,裏含糊咽著,“也是,你都不怕毀威儀,我怕什麽。”

皇帝盯著皇後三兩口咽下,又咬下一整顆,忍不住問,“不酸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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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酸,甜地爽口,好吃。”皇後將手裏的糖葫蘆串遞到皇帝邊,“你嘗一顆試試。”

皇帝躲開:“你先吃,我等會兒淺嘗一口就好。”

皇後不解,“這還怎麽淺嘗一口?”

皇帝盯著上淺笑不語。

皇後卻忽然微紅了臉,在皇帝鞋上碾了一腳,氣急敗壞地對著皇帝比了個口型。

姚瑛看得分明,竟是“胚”二字,所以,皇帝剛才是同皇後說葷話了?

目送著那兩人帶著隨侍們走遠了,姚瑛仍久久回不過神來。

這樣生鮮活的皇帝皇後,完全顛覆了想象。

皇帝對著皇後一點不話,甚至還很風趣,皇後在皇帝面前沒有做低伏小,也沒有小意溫存的,反而是很隨心所的。

皇後私下裏還著“表叔”,不表叔時,就直呼“趙四郎”,不管怎麽稱呼,皇帝好似只有應著的份兒。

大街上,皇帝就會對皇後說調的葷話,而皇後意會後還會連踩帶罵地還回去。

姚瑛相信,若是在私下沒人的地方,皇後怕是早揪著皇帝手了。

皇帝皇後竟是見的恩夫妻,兩人孩子都有了,卻比才新婚的夫妻還要如膠似漆,兩人的眼神裏都拉著兒一樣。

親眼所見,那些描述皇帝皇後的傳聞真是一點不沾邊兒。

“走吧!”邊上譚紹的呼喚將姚瑛從連篇思緒裏拉出來。

對上譚紹複雜難名的目,姚瑛以前覺著和譚紹這樣相敬如賓地過著很好,這會兒卻有些意難平。

過得很好,你該放心了吧?”

譚紹輕籲了口氣,“我就知道,只要想,就沒有不的。”

姚瑛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也聽見了,這胎是兒,就不知幾年後會是什麽形。”

譚紹仍是那句,“只要想,都會迎刃而解。”

姚瑛很想問,“既那樣好,我又算什麽呢?”話在邊繞了幾繞,還是沒有出口。

夫妻倆繼續往前逛去,卻沒了來時的興致。

走在前面的崔蘭愔往回了兩眼,拉了皇帝一下,“還真是,譚紹和姚七小姐在咱們後頭。”

皇帝的眼力自然早察覺了,隨口問:“你想打招呼麽?”

崔蘭愔搖頭,“我閑的麽?”

皇帝玩笑似地問,“那不是你的舊?”

一串糖葫蘆下肚,口舌生津,崔蘭愔心大好,也不計較他的調侃,“哪門子的舊,遙遠地都像上輩子的事一樣。”

皇帝看著,“你這樣不解風,我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誰不解風?”崔蘭愔朝皇帝撇,“好似你解一樣?”

該是滿應城的人都來逛了,走出沒多遠,又遇見了人。

對著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拜的人,皇帝擺了手,“在外頭,不必見禮。”

孟懷宗還是帶著孟茹上前,兄妹倆恭謹地行了揖禮和福禮。

有兄長教著就是不一樣,孟茹比福寧宮裏是沉靜了許多,不是那會兒大膽的做法了。

也是皇帝威儀日盛,收了在崔蘭愔面前說笑的樣子後,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就會避著他走。

這會兒孟茹也是,掃一眼後,就趕低眉斂目地退到了孟懷宗後。

孟懷宗帶著孟茹避到一邊,在皇帝和崔蘭愔經過時,他忽然道:“崔……趙夫人,我已調崔昶回了山西。”

“多謝孟指揮了。”崔蘭愔回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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