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謝潯面前已經沒有了。
心跳突然快了起來。
腔裏從家宴時就存留的煩躁在這一刻,莫名找到了發洩之地,像沉悶的抑的風,從破口宣洩而出。生出了一種,一種近似于放縱的,破釜沉舟的想法。
元衾水的敞開著,桌案很高,靜寂的線裏浮塵躍。
謝潯的視線毫不遮掩。
兩廂沉默中,元衾水忽然在這曖昧難言的氣氛中,鬼使神差道:“殿下,我要懲罰你。”
謝潯挑眉問:“懲罰我什麽?”
元衾水道:“懲罰你剛剛見。”
謝潯低笑一聲,神平淡道:“所以你的懲罰是?”
元衾水線抿直,手指握桌沿,深吸一口氣,在男人平靜的目中,拉著謝潯的手,將之放在自己的小腹。
的作很慢,看得出耗費巨大勇氣。
但又直接地令人發指。
夏日衫薄,溫熱的皮傳遞出來,溫,平坦。
周遭寂靜。
謝潯的確沒想到。他的目從手指落向的地方,一寸一寸上移,到泛的臉。
他意外到,一時甚至不知作何反應。
膽大妄為,匪夷所思的元衾水。
隔了許久,謝潯的手指才隔著服往下按了按,故意一般,聲線冷淡道:“元衾水,你要我做什麽。”
元衾水避開他理智又冷淡的目,聲音很低地道:“……要你的手幫我做。”
“在這裏?”
“在這裏。”
謝潯沉默下來,他靜靜垂眸,須臾後,男人修長的手指才試探著下移兩寸,下方的形抖了下,避開了他的作。
謝潯很快追上,按住讓躲無可躲。
但他的臉龐是一慣的寧和淡漠,眉鋒如刃,冷清的模樣對比出元衾水的慾:“不是想要嗎,躲什麽。”
元衾水著掌心,好像是在挑戰自己一般,強著自己目直視他。
但是看起來已經恥到恨不得找到地鑽進去了。
矛盾的元衾水,但誰讓謝潯對總是超乎尋常地有耐心。
他緩緩站直,一手撐在桌面上,讓躲無可躲。
他觀察著,的所有反應都無所遁形,男人結了,幽沉的眼眸閃過幾許不易察覺的興,姿態從容得完全不像是在接懲罰。
元衾水強行控制住自己下意識的反應,道:“我沒有躲。”
謝潯當然不在意的否認,他只是挑了挑的襟,好似做出極大讓步一般,道貌岸然地道:“好吧,元衾水,我可以幫你。”
“可是你穿著服,我怎麽你。”
“……”
元衾水其實沒想到謝潯竟然這麽好說話,還以為自己要威利一番。
都想好威脅的說辭了。
……
在男人無聲的目下,元衾水慢吞吞地褪下,中途因為太過恥一度想要放棄,或者試圖去親他讓他幫,也許這樣會自在一些。
但是謝潯卻在這一方面格外不容搖。
他要求元衾水必須獨自進行。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元衾水終于袒自己,輕盈的,遮無遮擋的,謝潯靜靜垂眸看著。
白勝雪,日影斑駁。
烏發垂散長條案,謝潯盯著,盯著每一寸在他眼中近乎完的骨。
他了手指,一難以描述的戰栗直沖頭皮,甚至生出一種詭異的,想要留下痕跡的錯覺。
但他忍住了,并沒有去。
而是仔細的,從上至下一寸寸觀察。
沒有想象中那麽瘦。
因為太白,所以小痣很明顯。
……
元衾水不了他的目,用腳尖了他的,強自鎮定地催促道:“快一點。”
謝潯朝走近一步,元衾水視線下移,看見他很大一塊的,異明顯的服,目像被燙到一般迅速移開。為此到竊喜,又覺得安心,這讓意識到,世界上并不只一個會有這樣的。
雖然一定遠比謝潯嚴重的多。畢竟同樣是這種想法,只是跟他接個吻而已,就能七八糟地想一堆東西。
不過很快,便不容許想那麽多了。
謝潯低頭吻了下的心口,不管他心裏如何反應,那張臉卻總是不聲,窗外日灼灼,落在雪白皮。
謝潯握住的小。
……
他對他的懲罰很生疏。
但是謝潯總是天賦異稟,到竅門時,才像是故意的一般,低聲問元衾水:“元姑娘,是這裏嗎。”
而元衾水已經不想回答他。
這是生平第一次,嫌謝潯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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