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雙僵在酒吧大門,連聲拒絕:“我不敢進去,顧總裁知道了一定會打爛我的屁屁!”
嚴重的話,甚至會在書房被顧總裁狠狠懲罰,七天七夜走不了路。
喬雙手抱,用一種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溫暖,我真沒想到你是一個怕老公的人。”
“......”溫暖被懟的啞口無言。
顧芊芊在旁邊附和:“你真是丟我們人的臉面,一個黃臉公有什麼好在乎的?”
“就是嘛就是嘛,不要因為結了婚而失去自我,出來喝個酒也要看老公臉,太不像以前的你啦!”
喬使用激將法。
溫暖心地山搖,覺得兩個姐妹說的不無道理。
現在有錢有時間,青春無限好,干嘛要畏手畏腳聽老公的話?
再說了,周五放學跟小姐妹一起喝個酒唱個K,不過分吧?
溫暖瞧了瞧手上的定位手鐲,干脆摘掉,托小送回云森莊園的臥室。
反正顧總裁還有兩天才回S市,放火燒家也沒人管(*≧ω≦)!!!
帝甄大廈停機坪。
顧辭寒和顧長策提前結束出差。
兩人剛出機艙,便收到好友冷司沉發來的微信。
「K酒吧606豪華包房,寂寞冷求陪伴。」
顧長策聽顧辭寒的,問意見:“今天是冷司沉生日,去嗎?還是說你想回家陪溫暖?”
顧辭寒劍眉微蹙:“溫暖在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突然回家會影響做作業。今晚去酒吧。”
K酒吧605豪華包房。
溫暖、喬、顧芊芊三個小姑娘喝得風生水起!
酒桌上擺滿了食,還有一碟免費贈送的下酒菜:辣椒炒菌菇。
“聽說菌子吃了容易出現幻覺,我們會不會死掉呀?”
顧芊芊表示不想死啊,還沒逛遍大好河山、看Blackpink的演唱會呢。
喬了愚蠢的大腦,建議道:“喝點酒殺毒就好啦,服務員,酒單上的酒全要了!”
“今晚的消費,溫哥買單。”溫暖小臉紅燙,角掛著傻笑,從超短里掏出白金卡。
酒過三巡。
喬醉的不省人事,坐在溫暖大上,嗔:“溫哥,求包養~”
“不行噢,寶貝。”溫暖看著喬重影的臉蛋,傻笑搖頭:“家里有一個黃臉公,兇的很。”
顧芊芊趴在沙發上,揚起手機,迷迷糊糊沖溫暖說道:“二叔、二叔打電話給你。”
溫暖喝得爛醉,完全沒意識到新的風暴正在近,將手機塞給喬。
“隨便說點什麼打發了他,我們去跳舞!”
喬點頭如搗蒜:“放心,絕對讓你家顧大總裁滿意!”
豪華包房隔壁。
顧辭寒打了很久都沒有打通,索掛斷,準備再打給老婆,忽然收到一條微信。
「老公老公~我是黃鼠狼,沒有你的活不了^_^」
顧辭寒的眸驟然一沉,死死盯著手機屏幕,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依據溫暖的直格,是斷斷不會發這種容給他!
男人來夏川,吩咐他查清楚溫暖到底在哪,和誰在一起!
夏川剛踏出包房門,便聽見隔壁傳來一陣陣悉的嬉笑聲。
他推開虛掩的門,猛地瞧見三個瘋婆娘站在電視前大跳團舞!
站在C位熱舞扭屁的辣妹,不是他家還能是誰?
完了,顧總要發飆了!
夏川臉冷峻的回到包房。
冷司沉坐在酒桌前,閉上眼對著生日蛋糕許愿:希可以得到喬。
聽見夏川的匯報后,顧辭寒鷙站起,一腳踹翻酒桌!
蛋糕被摔得碎骨。
冷司沉:我他喵???
顧辭寒憤怒低吼:“該死的!溫暖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撕了!”
溫暖酒量有多差,他在新婚夜清楚的很!
如果不是溫暖喝醉酒敲錯房門,他們本不會巧在總統套房一夜!
出差前他再三叮囑,不準跑。這死丫頭表面答應,反過來摘下手鐲跑來酒吧買醉!
他發誓,他會狠狠的懲罰溫暖,就算哭鬧,他也不會手下留!
顧辭寒暴戾命令:“夏川,通知孤島牧場的所有人員撤出,我要囚溫暖這個死丫頭!”
夏川被吼得耳痛,還是鼓起勇氣走前替溫暖求:
“顧總,孤島牧場晚上異常森,又臟又臭,一個孩子……”
顧辭寒冰眸鷙向夏川,語氣冰森寒冷:“再多,我讓你變孩子跟一塊待在孤島牧場。”
夏川撤回了剛剛的求。
顧辭寒邁著長沖出包房,走到隔壁抓人,周冷冽得如鬼魅,怒火足以將整個酒吧燃燒殆盡!
凌的房間。
溫暖和喬、顧芊芊三姐妹因為吃了毒蘑菇,產生了幻覺,迷迷瞪瞪坐在沙發上,拿著酒瓶劃船。
“救命啊!要掉下去了!”
“前面是臭水,往左邊劃!”
“可是左邊是糞渠啊!”
男人踏進房間,瞧見小丫頭穿著辣妹,發瘋似的搖頭晃腦,抓著酒瓶做著稽的作,怒氣更甚!
顧辭寒咬牙切齒低吼:“溫暖!你想死嗎?!”
溫暖迷境,轉頭看見悉的俊臉,放下酒瓶,跌跌撞撞走過去。
手做剪刀狀,對準顧辭寒的晃來晃去:“顧總裁,你屁長蘑菇了,我給你剪掉!”
顧辭寒聲音冷下幾度,鷙嗜地咆哮:“給我原地站好!”
聽見男人的怒吼聲,顧長策和冷司沉連忙趕過來,里振振有詞:
“寒,小孩子不聽話慢慢教嘛,你這麼兇又是何必……”
顧長策看到在沙發劃船的顧芊芊,磁的聲音陡然冷!
“顧芊芊,你活膩了?”
冷司沉則是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直直盯著喬。
半夜12點。
顧長策怒火中燒拎著顧芊芊回了薔薇園,冷司沉“大發慈悲”帶著喬回了江灣公館。
顧辭寒將溫暖五花大綁,丟到孤島牧場的小木房!
***
溫暖在注藥水后,幻覺消散,酒意漸退,躺在木板床上緩緩睜開眼。
一張帥死人的俊臉,赫然倒映在的杏眸!
媽耶,顧總裁回S市了!
顧辭寒臉沉的坐在床前,一雙桃花眼嗜銳利的狠狠瞪著。
“顧總裁……我……”
溫暖低頭看見自己上的辣妹吊帶,手拉起薄毯蓋住自己。
男人冷笑一聲:“溫暖,我一不在家,你就敢穿肚兜出門了?”
“這是吊帶上……”溫暖細若蚊聲地回答,小小的影不停抖。
顧辭寒薄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森質問:“你耳朵上戴的又是什麼玩意?!”
耳朵很脆弱,不能戴耳環,容易過敏發燒。
溫暖宛如撥浪鼓搖頭,聲音糯的解釋:“不是你想得那樣,這個是耳夾,我可以戴的……”
忽然,顧辭寒站起,出大手魯的摘掉的耳夾,扔爛在地!
男人居高臨下盯著快哭了的模樣,怒火滾滾訓斥:“我一出差你就敢不乖,穿肚兜戴耳環的泡酒吧!”
“要不要我給你戴上三個鼻環,牽著你周游世界滿足你的頑皮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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