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寒眸轉,臉上掛著淺顯的微笑,“保護歸保護,但我老婆是個小瘋子,不好控制。”
溫暖的格又野又瘋,真鬧起自殘跟韁似的,他很難給承諾。
“反正任務吩咐下去了,你得想辦法看著我。”
實在不了Anna那套催眠的副作用,能躲著就躲著。
吃完飯后,溫暖跟小尾一樣,黏在顧辭寒后,陪他去書房辦公。
舒適的沙發,茶幾上致的三層甜品架,冒著熱氣的咖啡與紅茶,豪華大屏電視。
顧辭寒把溫暖放在側廳,找來一張毯將小妻子嚴嚴實實蓋好。
他小家伙的黑發,問道:“我去開個視頻會議,乖寶在這玩一會可以嗎?”
溫暖彎起眉眼,捧起雙手,“要手機。”
“昨晚不是給你了?”
“要玩老公的手機。”
原來是要查崗,顧辭寒坦的手從西裝兜掏出手機,“隨你看,照片不準刪。”
將空調溫度調高些,確認老婆沒有問題后,男人才離開側廳。
輸結婚紀念日,溫暖功解鎖屏幕。
壁紙是他們的接吻照,微信置頂是,備忘錄里寫滿了的喜好與愿。
日期由結婚第一天到昨晚,顧辭寒寫的滿滿當當。
凌晨兩點,最新一條備忘錄顯示:老婆睡著說夢話,要吃馬卡龍。
溫暖眼前的手機驟然模糊,視線聚焦在不遠的茶幾上。
果然,甜品架上擺滿了五六的甜甜馬卡龍。
執起一個放進口中,靠在沙發,舒服到化懶貓展。
顧辭寒很細心,擔心老婆吃甜品發膩,配了飲品。
熱熱的紅茶冒著細泡,仿佛溫暖心中的幸福泡泡。
點開相冊,想了解顧辭寒過去孤寂的一百二十天。
這男人做事運籌帷幄,連照片都要歸類存放。
大大小小的事再現了他們相的證據。
從結婚證、極送鉆戒,就連溫暖沖的一杯咖啡,顧辭寒都拍了下來。
這不僅需要很多時間。
更需要很多。
對比顧大總裁的細心,某的手機里只有十張雙人自拍……
紅不經意嘟起,溫暖暗暗下決心,以后要更老公,雙向奔赴。
劃拉屏幕,再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格發現了一張相冊專輯:兒子。
對噢,他們有個兒子。
溫暖這才記起來。
顧濯熙四個月大了,長得像爸爸,眉眼深邃,五立,但繼承了媽媽的冷白皮。
隔著屏幕,溫暖眼睛都紅了,多耀眼多帥氣的寶寶啊,沒抱過一次。
突然能理解顧辭寒的心了,過去的小半年,這男人同樣沒抱過。
馬卡龍瞬間不甜了,溫暖想去找顧辭寒要安,又不愿打擾工作狂魔。
索放下手機,轉移注意力看電影,片頭閃過喬演技高能段落。
溫暖杏眸一瞇,主角很,似乎在哪看過。
頭痛的覺再次侵襲……
記憶缺失一塊,溫暖忘掉了喬和顧芊芊等人。
心里空落落的,耳邊響起悉的聲,畫面中的主角是那樣靈。
咖啡杯的熱氣依然繚繞。
一切正常運轉,可溫暖覺得在某個黑暗分岔路口停了下來。
“老婆,哪不舒服?”
一把低沉的嗓音將從黑夜中拉出來,顧辭寒按下開關,側廳亮起。
像是預料到小妻子會出狀況,所以他每隔半小時,休息十分鐘。
“頭很疼嗎?”顧辭寒雙手捧住的臉,觀察臉,“發生了什麼事?”
“電影里面的主角,我認得這張臉可我記不起是誰!”
溫暖小臉蒼白,抓住顧辭寒的西裝不肯松開。
只要抓著老公,就不會消失。
顧辭寒親親的臉頰,“不要勉強自己,你現在不需要記起別人,有我足夠了。”
“可你要工作,聽傭人說,你是財閥,什麼帝國最有錢的男人,有數不清的公務要忙。”
溫暖睫輕,抬眸與男人視線相接,不舍哽咽,“好想掛在你上。”
乖寶變得好黏人。
顧辭寒不被逗笑了。
他老婆泛紅的鼻尖,“那我是不是要在帝甄集團弄一個夫人辦公室?每隔十分鐘跑過去親你一次。”
“要。”溫暖點頭如搗蒜,圈住老公的腰,把臉近他懷中,“好喜歡你,好依賴你。”
“叩叩叩”
“顧總,財團董事有一筆投資報告想同您匯報。”
謝特助站在門外催促,打斷了二人黏膩的親熱。
玩歸玩,溫暖還是懂事的,雖然舍不得老公,但不想耽擱財團運轉。
“想畫畫嗎?寫點小說?還是籌備開店開工廠的事宜?”
顧辭寒問道。
老婆之前可是強人,沒空搭理,兩個人在婚后有一段時間甚至各忙各的。
只有晚上睡在一張床的時候才能進行原始流。
只是現在溫暖記憶缺失,神分裂,生完了孩子,一孕傻三年。
哪有心思做生意,設計新品?
不高興搖了搖頭,又氣惱現在的“妻”行為,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手里又攥著顧辭寒的西裝一角。
顧大BOSS現在到底是去開會呢?還是留在這哄老婆呢?
“寶貝乖,老公理點急事,晚點回來陪你,嗯?”
他輕啄溫暖的臉頰,執起遙控換掉喬拍的電影,放了一部高甜無的片。
“想吃什麼我讓傭人送上來,明天帶你去A國分公司上班,好不好?”
溫暖還是不吭聲。
“吃點冰淇淋?炸?茶?”
溫暖還是不滿意。
顧辭寒黑眸時不時瞟向鉆表,接著哄,依然保持耐心,嗓音低沉,“老婆,我要賺錢養家,還有兒子要養。”
說到兒子,某母泛濫,雙眼放,角掛著討好的笑容。
“你把兒子從歐洲接過來陪我玩,我想養崽崽。”
溫暖不再攥著顧總裁的袖,改為抱住他的手臂,的子黏了上去,“好不好嘛?我想抱一抱兒子。”
“大師說兒子克母。”
男人臉瞬間沉,婉拒。
溫暖沒好氣甩開顧辭寒的手,雙手叉腰站起,一副無語的表。
“虧你還是個大總裁,居然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顧辭寒不信也得信,當時兒子剛送去歐洲,溫暖立刻“重生”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
他不想讓老婆承擔風險,所以不愿意接顧濯熙回來。
“你讓不讓我見兒子?不見我今晚不吃飯不睡覺,我死,我猝死。”
這算什麼流氓威脅?
溫暖看顧大總裁沒有商量的余地,眼睛一紅,哭出聲,“你不講理。”
的眼淚堪比核武,顧辭寒冷著臉,把小妻子抱住,“好好好,我吩咐夏川把兒子帶過來。”
“你發誓。”
“我發誓……”
溫暖高興的猛親顧辭寒。
太期待娃生活了。
于是,在歐洲“孤苦伶仃”的顧濯熙被保姆打包好,跟快遞一樣被送上直升機,由快遞員夏川運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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