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早晨那一次?”顧辭寒氣笑了笑,他將玻璃汽水瓶口蹭了蹭溫暖的紅,“你確定不會因為兒子哭鬧改變主意?”
“不會啦,老公,我們不吵架,回家休息,嗯?”
溫暖與他扣手心,低頭含住玻璃瓶口,長睫開,水霧朦朧眸子蘊含暗示,“今晚你想怎樣都行。”
“顧太太這麼會勾人,等會可不只是玻璃瓶口的懲罰了。”
他扯出汽水瓶,“唔”子的紅發出悉的聲音。
顧辭寒克制住吻老婆的想法,將車鑰匙丟給溫暖,“你來開。”
“我?”不確信的問,“我失憶了,萬一車技不靈出事怎麼辦?”
“死了正好,省得你兒子煩我。”
話雖如此,但他不敢拿老婆大人的命開玩笑。
原本想欣賞小妻子穿著藍吊帶開車的又香又艷的場面,還是留到下次吧。
顧辭寒勾著溫暖的細腰,摟坐到副駕駛上,“不開車也行,有個任務給你。”
“哈?”不安。
系好安全帶,男人執起的雙手手,放在。
溫暖嚇得趕撤回,又被拉住按回去,顧辭寒警告:“在我消氣之前不準拿走。”
于是,在狂飆回麓林別墅的路上,只能微伏著子,跟捧著珍寶似的小心翼翼。
車很悶,惹得溫暖滿頭大汗。
跑車駛莊園大門,看見迎來的保鏢,做賊心虛,想松手。
顧辭寒冷冷威脅:“你松開一秒,我今晚獎勵你多做一次。”
真·他喵的·獎勵。
溫暖委屈嘟,“玻璃明的,保鏢和司機會看見的!”
“單向玻璃看不見,做好你手里的事。”
男人側過臉,瞧見溫暖怕得額頭流出汗珠,浸潤了藍吊帶領口,眸深了幾許。
該死的!居然想母喂養!
這些都是屬于他的,孽子絕對不可以嘗了去。
顧辭寒正視前方,踩下油門,飛速駛下地庫。
幾百輛豪車將他們嚴嚴實實遮擋,他以一種瘋狂的速度解開安全帶。
撈起溫暖坐在他上。
“我名字。”
溫暖邊親邊膩膩歪歪的撒,“寒、max哥哥、老公。”
“每次你又乖又的模樣,真是令我心猿意馬,真想拉你萬劫不復。”
顧辭寒實在等不及,他想帶著溫暖解鎖新場景——地下車庫。
“可以嗎?乖寶?”
雖然是懲罰小妻子,但他始終以溫暖的意愿為前提。
不想的,他絕不勉強。
“可以,我喜歡老公。”
溫暖低低近他的耳畔,“我說過,今晚你想怎樣都行。”
說完,執起顧辭寒帶著刀疤的小臂,烙下一個甜吻。
比起剛結婚的怯,溫暖現在不再藏對丈夫的意。
何況眼前的,是如命,視如珍寶的顧大總裁。
有錢有勢,長得帥又顧家,不花心會哄人。上哪找?
所以溫暖不想惹顧辭寒傷心,今晚想哄這男人高興一次。
乎乎趴在顧辭寒的上,低語:“老公,你也很需要我對不對?”
“對,想你想的發瘋。”
一整天待在工作室理財團的公事,男人真心貪溫暖給予的賞賜。
親昵間,顧辭寒提醒道:“你待會別哭太大聲,車庫不像房間隔音。”
“這還不是取決于你,每次到后面愈發放肆,我想控制也不能。”
溫暖眼眸清澈,倒映出男人俊異常的臉,語調裹挾著濃濃的愫。
“那我是不是應該怪你,今晚穿得什麼?是我喜歡的那條麼?”
沒有人的時候,顧辭寒完全丟掉素來凌厲的總裁做派,沖小妻子訴說著溫而大膽的話。
“是,紅的。”
溫暖低聲承認道。
兩相抵,忽然,一道白亮照在他們上,周圍的影將夫妻二人襯托的更為突出。
夏川帶著十幾個保鏢,手握電筒在地下車庫進行排查。
這下好了。
排查到顧總和太太上了。
實在沒想到,總裁和夫人真有力,凌晨一點在跑車里做這些。
“怎麼辦……”溫暖想鉆進垃圾桶,剛剛跟顧辭寒說的全被聽去了。
大手輕輕按住小妻子的黑發,顧大總裁先溫哄著,又冷著臉搖下車窗。
他鷙低吼:“立刻滾出我的視線范圍!”
知道老婆怕,顧辭寒又吼道:“夏川去非洲出差一星期再回來。”
省得溫暖看見夏川手足無措。
夏川:這b班我真的上夠了。
他例行檢查,也有錯?
錯的不是半夜在法拉利里面接吻的總裁和夫人麼?
顧辭寒看夏川鵪鶉似的待在原地,不爽的微掀薄:“再不滾就在非洲待兩周,你手頭上的工作我會讓謝特助全權負責。”
非洲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顧總開恩!我立刻滾!”夏川暗暗腹誹,可也只能嗷嗷答應下來,無辜的帶著保鏢清場。
車的溫度一降再降,溫暖都沒心再做了。
但顧總裁毫沒被影響到,下了車拉著走進電梯。
壁咚狂吻蹭鎖骨,三件套。
上了八樓,藍吊帶和黑已經丟在了電梯一角。
而顧辭寒的黑賽車服也躺在了臥室門外。
好響亮的聲音啊。
追逐擁吻,溫暖突然停了下來,警鈴大作,手捂住顧辭寒的薄。
“糟糕!我們沒有買TT!”
顧辭寒開的手,氣解釋:“醫生說你很難懷孕,加上SRV病毒的后癥,起碼要一年后才能懷上寶寶。”
“好吧……”
溫暖的耳朵要冒煙了,看樣子這一年時間,顧先生能毫無阻礙的暢肆意了。
終于可以辦正事了,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
顧辭寒懷疑他會有傷。
有完沒完?
溫暖摟著老公的脖頸,嗓音糯糯的:“那個人好像很急……”
“有我急?你知不知道你男人現在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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