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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笙聽完這一切，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直到秦崢溫熱的指腹拂過自己眼角，拭掉不知道什麼時候掛在那里的淚珠。
梁笙才眨眨眼，把盛在眼眶的淚水全都憋了回去。
片刻后，抬手捧住秦崢的臉，“我哥打了你哪里，疼不疼？”
秦崢握住的手，輕笑著搖搖頭，“不疼，阿硯沒使什麼力氣。”
梁笙吸了吸鼻子，圈住秦崢的腰，把頭埋進他懷里，聲音發悶，“你怎麼那麼喜歡我啊。”
秦崢摟著，手掌著的后背，間溢出一聲輕笑，“我也不知道，認識你之后，就再也看不見別人了。”
梁笙咬下，抑著哽咽。
在回想起與秦崢兒時初遇的事時，曾有過一瞬間的忐忑。
如果只是因為那一次見面，秦崢就喜歡上了當時還是個小孩子的，那未免也有些太可怕了。
但在了解整個故事之后，才知道，秦崢那麼多年來的守護和等待，本不足以用簡單的喜歡兩個字來概括。
小時候的一個個小禮，十八歲人禮時的高跟鞋，上大學后的專業教導……
全都滲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以一種參與者的姿態。
秦崢一直都在陪伴長。
緘默的，深沉的，讓難以察覺到的方式。
“秦崢……”梁笙從他懷里鉆出來，仰起頭，水眸潤，眼里閃爍著星，“好你。”
說完，湊上去，吻住了男人微涼的。
帶著洗過澡后的氣，兩人上是相同的沐浴味道，溫在舌間蔓延。
雖然是由梁笙主挑起的吻，但主權似乎全程都掌握在秦崢手里。
越來越熱烈的回應，到最后，變了掌控一切的強勢。
多年來的等候，而不宣的意，在這一刻，全都化作了融化齒的春水。
又兇又溫的吻，梁笙淪陷其中，頭腦清醒。
甘愿淪陷。
漸漸失去力氣的，子一，靠著床頭慢慢了下去。
秦崢一手抱著，一手撐在床側，順著下的幅度，始終保持著與相的距離。
作輕地把放平在床上。
熱吻一刻未停。
梁笙迷迷瞪瞪地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人往自己前了一。
耳畔的呼吸驟然加重。
秦崢沉沉地吸了一口氣，廝磨著的角，啞聲開口：“寶寶，別勾我。”
梁笙睜開眼，隔著眼前霧蒙蒙的水汽，與他灼熱的雙眼對視。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或許是因為得知秦崢暗自己多年，被偏的有恃無恐，讓的膽子無限放大。
像是被源源不斷往里打氣的氫氣球，飄飄然地往天上飛，拽都拽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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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他的耳邊，熱的氣息撲灑，輕輕咬住男人泛紅的耳垂，迷糊而俏皮的語氣，“就勾。”
不出所料，手下摟著的男人脖頸瞬間僵直。
“寶寶不乖。”秦崢側過臉，強地扣住后頸，把人掰回到自己面前，“害得我忍不住了怎麼辦？”
“那就不要忍。”
梁笙仰頭，親上他的結，與此同時，還用大蹭了他一下。
邊的結上下一滾，清晰地到了男人難耐的火熱。
秦崢低下頭，方才還算是清明的眼神倏然暗沉，深不見底的眸似是要將吞沒。
“你真的準備好了？”
他還在做最后的確認。
梁笙咬了咬，小聲而清晰地用鼻音回答：“嗯。”
秦崢眼眸一暗，單手抓住睡下擺，干脆利落地往上一卷，套頭下了他上的睡。
下一秒，扣著后頸的那只手用力一，將下的小姑娘狠狠向自己。
梁笙驀地撞進他熱的。
比剛才更加炙熱霸道的吻，侵略極強。
睡下擺被開，滾燙的指尖索著上探，梁笙下意識地手去擋，被男人強勢地按住，一并推開。
相的那一刻，梁笙清晰地認識到，剛才到底做得有多過火。
以至于，勾出了男人多危險的。
之前被他用手伺候過，梁笙在前半程倒是適應良好，如果忽略紅到的，以及到不像話的嗓音。
直到秦崢突然支起上半，從屜里拿出一個方形小袋，塑料包裝被撕破的聲音，讓一下子從迷蒙中睜開了眼。
“你……你還準備了這個？”甜的嗓音得不行。
“當然。”秦崢低低地笑，俯下，喑啞嗓音哺進耳邊，“寶寶，老師教過你的，凡事都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窗外似乎又下起了雪。
飄飄灑灑，落在白日里已是皚皚的雪地上。
正如梁笙一片空白的大腦，覆上了片片微涼而轉瞬即融的雪花。
潤而溫暖。
從夜幕深沉到晨熹微，這場大雪終于停下。
-
梁笙不知道外頭的雪是什麼時候停的，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麼睡過去的。
只知道，等醒來的時候，窗外已是天大亮。
金燦燦的落在皚皚白雪上，折出異常耀眼的芒，穿過窗簾隙進來，甚至有些刺眼。
梁笙掙掙眼皮，難耐地別過臉去。
本來是想翻的，但無奈上哪哪兒都酸，翻不。
下一刻，落在眼皮上的線似乎被遮住了。
不再刺眼，而是的，鼻間還縈繞著一悉的冷杉香。
梁笙慢慢睜開眼，眼前是一只寬厚的手掌，幫遮住了窗外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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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中，還帶著些晨起時的微啞。
梁笙現在聽不得這道聲線，一聽就滿腦子回想起那些限制級畫面。
幾個小時前，某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就是用這樣喑啞而溫的嗓音，低低地在耳邊，一遍遍哄。
哄一邊嗚嗚咽咽地啜泣，一邊說出某些讓社死到炸的話。
偏偏秦崢又好像很喜歡看這樣。
用近乎殘酷的溫，吻去眼角不自覺盈滿的淚水，再用那道清冽微啞的嗓音，在耳邊低：
“寶寶，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