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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尖撩火》 章六十九:紅木戒尺

天南地北的,一路聊到家,溫仲恩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

隨著'嘟'的一聲,溫停雪的心里有短暫的空落。

但想著很快就會再見了,小姑娘又高興起來,拉著郁溫禮的手,問:

“郁哥哥,我們今天中午吃什麼呀?”

的語氣,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傷心難過。

郁溫禮忽然發現小姑娘還心大的,無論發生什麼,只要給點時間,就能很快調整好心態。

能忍的不得了。

郁溫禮又心疼又無奈地小可的臉,嗓音淡淡道:“一一想吃什麼?去爺爺那里吃荷花好不好?”

既然不愿多說,那就帶吃點甜的吧。

能讓更好點。

“好呀!”小姑娘果然亮了眼睛,“那我先去涂藥,你吃點水果等我。”

指了指方姨剛端上來的果盤,然后蹬蹬往樓上跑。

雖然傷口已經不疼了,但藥還要涂兩天。

不然會留疤的。

郁溫禮著小姑娘火急火燎的背影,寵溺地笑笑,而后抬步往沙發走。

正巧,放在客廳的座機響了。

出于習慣,郁溫禮下意識拿起聽筒,等反應過來不在自己家時,那邊已經開始咒罵。

“溫仲恩你個白眼狼!老娘養你那麼大,五十萬都不愿給!早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就該把你們掐死!”

郁溫禮默默聽了會兒,然后拿出手機,點開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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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尚榮好不容易弄到溫家的電話,憋了多日的火氣,一腦兒撒出來。

等罵舒服后,才想起對方遲遲沒說話,不高興道:

“怎麼?接了電話還想裝死?我告訴你,這錢,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然我就去你們公司鬧!

“反正我老了,什麼面子里子,我都不在乎,但你們……”

吳尚榮刻薄的哼一聲,“你們總不會不要臉吧?”

只要要臉,就必須給錢!

這些年已經清了兒肋,不怕他們不給錢。

郁溫禮屬實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老人,忍不住冷笑出聲。

回教學樓找一一的路上,他遇見了之前的理老師。

因為都,所以閑聊了幾句。

偶然得知一一的事。

當時他就覺得這事兒不對,溫家人的格他很了解。

絕不是不講道理,不知孝順之輩。

今日一聽,果然如此。

清冷如落雪的嗓音乍然響起,吳尚榮愣了愣,而后跳腳道:

“你誰啊?!我兒子呢?我孫呢?誰讓你接電話的?!”

郁溫禮嗓音淡淡道:“我是誰并不重要,您若是真想要錢,就不該去砸您兒的飯碗。”

“他們不給我錢,我還不能鬧了?!”

郁溫禮笑:“您覺得您鬧了,徹底撕破臉了,就能拿到錢嗎?”

吳尚榮沉默。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想跟兒走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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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兒子的賭債不能不管,眼看著就要到日子了……

“你到底是誰?”吳尚榮防備,“你干嘛要幫我?”

“幫你?”

郁溫禮仿佛聽了什麼笑話,薄挑了挑。

溫家父母的事業皆在上升期,競爭對手不,如果貿然鬧出丑聞,絕對是不小的打擊。

他不是在幫,是在幫溫家。

吳尚榮想不到這一層,只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你不是在幫我嗎?那你干嘛跟我說那麼多。”

郁溫禮沒答,只是說:“五十萬不是小數目,您若是真想要,不妨去銀行問問。”

言罷,直接掛斷。

方姨在旁邊聽了全程,長長嘆口氣,說:

“秀秀和先生也是命苦,這些年不知道填了多錢在那個賭徒上,偏老還是個偏心的。

“無論秀秀和先生對多好,永遠都看不見,眼里只有小兒子一家,現在竟然還獅子大開口,要五十萬。”

方姨想想都生氣,“五十萬啊!真以為那麼好掙的嗎?”

這些年一直在溫家,秀秀和先生吃了多苦,走了多彎路。

才獲得如今的地位和家業,一清二楚。

一個外人都覺得心疼,怎麼當媽的就無于衷呢?

郁溫禮顰眉,“這事兒別讓一一知道,以后再來電話,你就跟叔叔阿姨說,讓他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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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點頭,“好,我待會兒就給秀秀打電話。”

“嗯,”郁溫禮想想,補充道:“勞煩您跟阿姨說一聲,一一的班主任已經知道這事兒了。”

說到底是大人之間的事,不該由來承擔。

方姨氣炸:“竟然還鬧到學校去了?!”

郁溫禮頷首,方姨火冒三丈地去打電話。

-

吃完午飯,郁老又送了一套文房四寶給溫停雪。

說是傷好了,可以開始練字了,還讓郁溫禮盯著每天練夠一頁紙。

郁溫禮低眸把玩著狼毫筆,漫不經心地應聲。

嗓音懶懶的,“放心,戒尺已經準備好了。”

小姑娘:“???”

察覺到小孩兒的驚恐目,郁溫禮笑著抬眸,兩指著筆桿,筆尖輕輕點了點小姑娘的鼻尖。

“嚇唬你的,哥哥哪舍得揍你。”

溫停雪松口氣,抱著文房四寶往車邊走。

盡管郁溫禮幾次提醒,小姑娘依舊沒放在心上。

眼里,郁溫禮風霽月的,怎麼可能會揍人呢?

直到晚自習結束,跟著他踏上三樓書房。

這里屬于郁溫禮的私人領域,也是第一次踏足。

書房面積很大,足有一二樓書房的兩倍,純灰調的風格,跟他人一樣清冷。

滿滿三墻壁的書籍,大部分都是編程和天文類的,小姑娘被驚的說不出話來,就連郁溫禮消失都沒注意。

等逛完整個書房后,郁溫禮恰好推門進來。

明明還是那張臉,但渾氣質已經大不相同。

白襯衫黑西將他整個人襯的極為拔,微微挽起的袖口又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下了經典穿搭帶來的清冷,尤其鼻梁上架的那副眼鏡,金鏡框,斯文極了。

偶爾走間,會有過去,顯得他眉眼愈發深邃。

瞬間鋪開。

像極了來授課的老師。

溫停雪呆愣在原地,直到他走近,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的是什麼——

一把不薄不厚,看著就很有年頭的紅木戒尺。

正一下下不不慢地敲著他左掌掌心。

天生矜貴的氣場,連帶著作都優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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