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盈下了樓之后,才將買回來的烤串全部拆開。
田嫂看著的作,言又止,過了好久,才開口說:“太太,先生他是不愿意下來嗎?”
說完田嫂似乎覺得不太好,又繼續補充:“太太,您不要多想,先生他就是這樣的,平時不吃夜宵,也……”
“他沒有不愿意下來呀。”沈溪盈笑著解釋,“他在開會呢,等會開完了他就下來。”
“哦哦,這樣啊。”田嫂點點頭,沒有再說。
然后幫著沈溪盈一起將桌子上的烤串擺開。
等商如舟下樓的時候,沈溪盈已經將重辣、中辣、微辣以及不辣分好了。
看到商如舟下來,沈溪盈對著說:“你快來嘗嘗。”
“你以前肯定沒吃過這種烤串。”沈溪盈說。
商如舟走過去,沈溪盈將沙發上七八糟的東西撿開,讓他坐下。
“你可以吃辣嗎?”沈溪盈將重辣的兩串拿在手里抵在商如舟面前,“這個是重辣,很香很好吃。”
重辣不愧是重辣,甚至連串串到底是什麼都看不清。
只能看清上面的一層辣椒,甚至沈溪盈拿起來的時候,還有在往下掉。
商如舟接過手里的兩串,饒有興致地揚了揚眉,“你平時都吃重辣?”
“對呀。”沈溪盈點頭,“重辣超級無敵香香香。你要是不能吃辣的話可以吃左邊的,那是不辣的。”
商如舟應了一聲,才說:“好的,我知道了。”
“那你快嘗嘗。”沈溪盈看著他,笑盈盈地說。
的眼底盛滿了細碎的燈,看起來亮晶晶的,卻又格外地和。
商如舟看著,很快收回目。
他并不喜歡吃這些東西。
上學的時候,陳緒然經常喜歡買這些東西吃,有時候秦南倦還會讓他帶。
但是商如舟不喜歡這氣味。
他也不喜歡上面那層辣味,甚至味道肺的時候,他沒由來地會覺得惡心。
所以他從不會吃。
可是當沈溪盈遞給他的時候,他沒有一的反。
于是在期待的目里,他很淺地嘗了嘗。
確實像說的這樣,很香。
“怎麼樣怎麼樣?”沈溪盈湊過去問,“好吃嗎?”
故意地靠他很近,甚至能很清晰地到自己胳膊上的著他的料。
他吃完,用衛生紙了之后,才垂眸看向。
的挨著他的,和他兩個人中間甚至沒有一點隙。
他能清晰地到皮上的溫度,以及上帶著的細微香氣。
不知道是香水或者是其他的。
很香,聞得人心尖發。
莫名地,他覺得嚨都有些發,很快收回目。
結很輕地滾了滾,他下意識地想站起來。
只是還沒有實質的作,他就被拉住了。
——沈溪盈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的手心很熱,有些潤。溫度從的手心傳遞到他的皮。
莫名的意。
他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想回手。
就聽見沈溪盈說:“你什麼意思呀?我坐你旁邊不可以嗎?”
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商如舟子一頓,他開口解釋,聲音有些喑啞:“不是這個意思。”
沈溪盈看著他,像是故意賭氣一樣,直接抬,將自己的擱在了他的大上。
撇了撇,手著他的手腕一直沒放開,“那你皺什麼眉,我就想這樣那又怎麼了嘛。”
的聲音腔調很細、,尾音上翹,帶著點撒的嗲。
商如舟的呼吸都停滯住了。
下一秒,他了手,手腕離的手心,繞到一旁,幾乎是攬著的腰,將人抱在了自己的上。
沈溪盈整個人沒反應過來,然后就坐到了他的上。
的大腦一片空白,鼻翼間全是他的氣息。
很淡的氣息,清冽、好聞又讓人心。
眨了眨眼,整張臉紅了一大片。
紅暈幾乎從耳一直蔓延到了脖頸,還在繼續往下。
這個姿勢讓不舒服,稍微了,可是卻讓整個人一僵。
清晰地到自己的后背抵到了什麼東西,很。
瞬間,的脊背都繃直,整個人一都不敢。
“商、商如舟——”開口說話,連聲音都在輕。
“到了嗎?”商如舟問。
“應該到了……”沈溪盈小聲回答。
“知道為什麼了嗎?”
“知道了……”沈溪盈小聲回答,聲線都有些僵,“我可以下去嗎?”
商如舟嗯了一聲,然后沈溪盈才扶著他的,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為了保持距離,默默地往一旁多移了一點距離。
深吸了一口氣,吞了一口唾沫,才小心地問:“那個、你還吃嗎?”
商如舟起眼皮看,然后很輕地笑了一聲。
臉怎麼這麼紅。不逗。
他的笑聲很低,有些短暫,沈溪盈很清晰地捕捉到了。
立刻抬眼看他:“你笑什麼?”
“沒什麼。”商如舟回答,嗓音含笑。
沈溪盈在心里哼了一聲,撇了撇。
過了好一會,想到什麼,才開口說:“商如舟,你要不要去沖個冷水澡?”
商如舟看向,目看不出緒。
沈溪盈被看的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手指比劃了一下,才解釋:“你那里不是……起來了嗎,沖個冷水澡應該會有點用吧?”
說著,覺有些尷尬,手指都有些僵。
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著頭皮繼續說:“我那個不舒服,暫時幫不了你嗷。所以你得自己想辦法。”
商如舟沉默了幾秒,然后才不急不緩地說:“是嗎?”
“不是還有手嗎?”
沈溪盈:“?”
不是。
這樣不對吧。
沈溪盈對待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覺得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如果太急于求往往會適得其反。
看著商如舟,小幅度地搖搖頭,才說:“這樣我們是不是太曖昧了?”
沈溪盈說著,又補充:“我們連手都沒牽過,就直接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哦對,而且我的手還一烤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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