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祝悠悠,不會讓他們多占一分的便宜。
祝悠悠的房子,就是給狗住,也不會便宜了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
祝悠悠回到三樓房間時,才發現已經不是自己的房間了。
曾經所有的生活氣息都被清得一干二凈。
也不是。
那些沒有穿過的服包包,都已經被染指過了。
祝悠悠走到床頭邊按了一下,歐式風格的床頭瞬間松。
敲開后面的木板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
很慶幸,孫靜菲估計是看上這張床了,所以沒有換掉,不然媽媽給的協議書和房產證可能就丟了。
準備往外走的時候,突然看見臺花架子上的剪刀。
走到帽間把那些屬于的子包包劃破,剪碎。
拿起床柜頭上那張溫馨到讓作嘔的全家福狠狠砸到墻面上。
聽到聲響的孫靜菲緩緩上樓,孫政東扶著小三連忙跟上。
孫靜菲看見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在聽見后腳步聲的時候連忙出兩滴眼淚。
“姐姐,你怎麼可以砸了我的相框,這可是我跟爸爸媽媽的全家福啊。”
“我知道了,姐姐一定是覺得上面沒有你。”
“沒關系的,我們可以再去拍。”
孫政東對祝悠悠這個兒實在談不上喜歡。
的格,像極了祝瑾那個人,太過強勢,太過反骨。
不像謝曉思,弱弱的,需要人保護。
在他眼里,人,就應該乖乖的依賴著男人生活,而不是自己男人一頭。
祝悠悠看都沒有看,越過離開。
手臂被人抓住,回過頭的時候看見孫靜菲松開像往后倒。
祝悠悠角勾起,扣住的手臂讓站得穩穩的,然后一掌狠狠的扇到孫靜菲的臉上。
準備怒吼的孫靜菲看見祝悠悠邊的父母。
“姐姐!你怎麼可以又打我,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祝悠悠。”
側躲開沖過來的孫政東,了手腕。
“你打我,我打你的寶貝兒,扯平了。”
“這一掌是告訴你,別攀親戚,我是獨生,沒有妹妹。”
祝悠悠大搖大擺的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從包里拿出房產證對他們晃了晃。
“哦對了,限你們一周搬離我的房子,否則,我報警抓你們哦。”
下到大廳的祝悠悠聽見樓上傳來尖聲,笑的那一個開心。
樓上的孫靜菲看見那些價值不菲的子和限量版的包包,不是被剪碎就是被剪刀扎了好幾個。
修復都修復不來的那種程度。
祝瑾很疼兒,祝悠悠的生活品質是極高的,很多品牌商也會定時送服過來。
隨便一個小挎包都要三五十萬。
孫靜菲也是靠著這些才在娛樂圈的人脈里站穩腳跟的。
看見寶貝兒哭的梨花帶雨的,孫政東答應給買新的,孫靜菲才作罷。
眼神里掠過一抹扭曲的恨意。
祝悠悠,你就是嫉妒,嫉妒我輕而易舉的奪走你的未婚夫。
等我嫁進云家,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這個賤人。
祝悠悠出現在別墅的時候,齊遷連忙下車。
看見祝悠悠腫起來的臉,天瞬間就塌了。
完了,他死定了。
“夫人,他們打了你?”
“我揍他們去。”
祝悠悠手攔下他,“沒事,上車吧。”
“那我送您去醫院。”
“不用,麻煩你送我回楓林公寓。”
都不用看鏡子,單憑發麻到沒有知覺的半邊臉,就知道現在的臉應該見不了任何人了吧。
“夫人?”
“不急,這筆賬,早晚討回來。”
車子停在楓林公寓,祝悠悠下車前叮囑了齊遷,“齊助理,今天的事拜托你不要告訴小舅舅。”
“夫人,這恐怕不行。”
“您跟云總不可能一直不見面,您臉上的傷太嚴重了,一時半會也消不下去。”
祝悠悠抬手了腫的有點嚇人的臉頰,“那就先瞞著,等他知道了再說。”
“你就說是我說的,他不會為難你。”
齊遷沒有辦法,一邊是老板,一邊是老板娘。
可他想想,老板好像也聽老板娘的。
祝悠悠回家的時候,了子癱坐在沙發上。
抬手了一下臉頰,忍不住呼痛了一聲。
包里的手機響起,慢悠悠的拿起來按了外放,“喂?”
因為臉頰發麻,祝悠悠說話的聲音有些無力。
云子衿是的嗅覺如森林深的狼王一般靈敏,慵懶坐在辦公室上的子瞬間擺直。
“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忙完了嗎?讓齊遷送你來公司,一起吃飯。”
祝悠悠從包里掏出化妝鏡,這腫的跟小豬一樣的臉,都被嚇了一跳。
“忙完了剛回家。”
“有點累,飯改天再吃好不好。”
在樓上被醒的黎兮暖了外賣,下樓的時候看見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的孩。
忍不住出聲調侃,“喲,領完證怎麼沒去跟我小舅舅約會啊~”
“臥槽,你的臉怎麼了?”
黎兮暖的嗓門太大,嚇得祝悠悠連忙掛斷電話。
拍了拍心口,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男人有沒有聽見。
云子衿的眉心擰一團,臉上玩味的笑意被鷙代替。
站起往外走去,椅子上的西裝外套都顧不上拿。
拉開門時,撞上了剛回來的齊遷。
云子衿冰冷的嗓音讓齊遷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事,云總您要出去嗎,那中午的會議······”
“齊遷,你該知道我的脾氣。”
齊遷差點就跪了,他就知道,怎麼可能瞞得過大名鼎鼎的云三爺。
“云總,夫人回孫家的時候······”
到底是打工人,齊遷心里一邊跟祝悠悠道歉,一邊憤怒的把他看見一幕幕告訴云子衿。
“云總,夫人不讓我告訴您,這!”
他好難啊,打工人的命運為什麼那麼難。
云子衿瞪了他一眼往外走去。
“今晚的飯局取消。”
“扣半個月獎金。”
齊遷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就半個月,還有錢吃飯。
云子衿沒有帶司機,獨自開車往楓林公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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