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青花瓷的發票和鑒定書拿了過來,“云大爺,這個青花瓷瓶是三天前三爺在拍賣會上得的,六百五十萬,您轉到夫人賬戶上就好了。”
站在一旁的朱佩不樂意了:“憑什麼要我們給,這個破~啊······”
云宏一掌到朱佩臉上:“閉,還嫌闖的禍不夠大?”
雖然心里不爽,但是云宏還是老老實實轉了賬。
云卓讓人把云軒澤拖去院子里跪著,他已經給祝家打過電話了。
挨了一掌的朱佩借口出去,連忙給自家婆婆打電話。
現在能救兒子的,也就大房的老夫人了。
起碼,按照輩分,云卓還要喊婆婆一句大嫂。
華靈小聲吩咐:“給臭小子打電話。”
云菁連忙點頭:“哎,夫人放心。”
知子莫若母,兒子的心思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只不過礙于年齡和輩分,當初和祝家定親的人選才落到了云軒澤的頭上。
當見完客戶的祝悠悠也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
“喂媽媽?”
“你這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能瞞著媽媽呢?”
祝悠悠心里咯噔了一下。
難道是祝士看見熱搜了?奇怪,怎麼沒有刷到。
“媽,我沒事,就是有點~”
“怎麼可能沒事,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你跟云軒澤的婚事,本來以為他只是不上進,人品是個好的,沒想到連下半都管不住。”
“你等著,媽現在就跟你姥爺去云家把婚退了,免得臟了我寶貝兒的名聲。”
祝士罵了幾句后電話就掛斷了,沒有給祝悠悠說話的機會。
黎兮暖翹著二郎喝著冰咖啡:“我小舅舅的速度還真是快,現在云家應該掀了半邊天了吧。”
“你不去云公館看好戲?”
祝悠悠指了指自己的臉:“頂著這張臉看戲?”
“不好嗎,添一把火。”
“走吧小舅媽,外甥陪你回去。”
黎兮暖把太神的咖啡杯往垃圾桶一扔,拿起車鑰匙摟著祝悠悠出了工作室。
祝悠悠掰下副駕駛的擋板,掀開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
有一種,孫家快死了的預。
祝士應該當場就要提著四十米的大刀去砍了那只狗爪子。
“悠悠寶貝,你說我一會拍下云軒澤上家法的模樣,能不能個熱搜。”
“可惜我們開的不是廣告公司,不然我還能賺點錢。”
黎兮暖上說著可惜,臉上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
祝悠悠角勾起一抹壞笑:“我們不是,有人是啊,賣出去不就好了?”
黎兮暖猛拍了一下方向盤:“對啊,還是悠悠寶貝聰明。”
淺藍的帕拉梅拉離云公館的還有幾公里的時候,云子衿打了進來。
“老婆,我在你工作室樓下。”
祝悠悠:????
真的很佩服這個人的適應能力,一口一個老婆,得順口。
“那個,我在去云公館的路上。”
“祝士跟姥爺知道我被戴綠帽子的事,殺到云公館去了。”
電話那頭男人低聲笑,單手打著方向盤:“老婆,你把人家頭頂上的都染綠的了。”
祝悠悠:……
“不跟你說了,我有預我今天會被祝士拖回家,所以,辛苦小舅舅今晚一個人睡咯。”
電話已經掛斷,黎兮暖學著的語氣:“辛苦小舅舅今晚一個人睡咯。”
“所以,昨晚你們兩個一起睡的?”
祝悠悠眼珠子轉了一下:“他說沒客房。”
黎兮暖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你敢說我還不敢信呢。”
“他那十幾個億的豪宅沒有客房,也就騙騙你這種單純小姑娘。”
又不是第一次去云子衿的幽云莊園,都有一間獨立的房間,怎麼可能沒客房。
祝悠悠把心里話說出來:“我也不信,可他也沒給我去客房的機會。”
“你們做了?”
祝悠悠耳尖一紅:“你看點兒不宜的吧,這種話大白天的就口而出。”
黎兮暖看的眼神都黃了:“我說什麼了就兒不宜,新婚夫妻,干柴烈火,男帥,郎妾意……”
“打住打住。”
“你一說話就暴了你上學那會語文不及格。”
黎兮暖臉頰靠近:“所以,悠悠寶貝,做了嗎?”
祝悠悠搖頭:“沒有,我讓他給我適應的時間。”
黎兮暖空出手豎起了個大拇指:“牛*,忍者神啊。”
是嗎?
肯定不是,畢竟今天的手才被迫征用過。
車子離云公館大門兩三米的時候,門已經自識別打開。
黎兮暖一路暢通無阻,淺藍的帕拉梅拉故意停在狼狽不堪的云軒澤面前。
“呦,罰跪呢?”
看見從車上下來的祝悠悠,云軒澤怒氣上升:“滾。”
“混賬東西,讓誰滾?”
一行人從主樓里出來,云卓面鐵青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二弟,澤兒是云家的小爺,連打發個無關要的人都沒有權利了嗎?”
云軒澤的,大房的老太太劉蘭芳被朱佩攙扶下車。
“。”
云軒澤如同看到救星一樣,跪著往前挪了一步。
劉蘭芳吩咐后的保鏢:“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點把爺扶起來。”
保鏢剛上前,人就被踹出兩米遠。
沒有人看見管家云遠是怎麼出手的,“誰給你們的狗膽子,吃著主家的飯,聽的是外人的命令。”
“不想干了就滾出云家。”
云家所有旁支的保鏢傭人都是云家主家出的工資。
換句話說,不管他們伺候的是誰,主子都只能是云家家主。
云家現在家主是云子衿,可他常年不住云公館,我不管這些七八糟的瑣碎事。
對外是接了家主的位置,實際上,還是云卓說了算。
這下也沒人敢上前去扶云軒澤,黎兮暖趁機告狀:“外公外婆, 他兇死了,出軌就算了,還想打悠悠。”
“悠悠,來姥爺這里。”
祝瑾扶著祝老爺子,看見兒臉上的口罩時臉沉得不像話。
祝悠悠上前挽著祝老爺子的手臂,“姥爺,媽媽,外公外婆。”
祝瑾問:“冒了?”
“沒。”
“戴著口罩干什麼,天熱,摘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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