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的意思說的已經很明顯了。
許月瑤的意,宋言明一直都看得出來。
當初因為顧及的面子,所以他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自從許韻棠不在了之后,的行為愈發越界,就差沒把想當宋夫人寫在臉上了。
聞言,許月瑤子一僵,臉徹底沉下來。
狠狠咬著牙,鼓起勇氣詢問:“阿言哥哥,你難道就真的對我一點都沒有嗎?”
“姐姐已經去世很久了,你也該嘗試著讓別的人走進你心里了。”
宋言明回過頭,直視泛紅的眸子,眼神像是淬了冰,“韻棠去世了不代表我一定要娶別的人,在我的心里,任何人都沒辦法代替的地位。”
“許月瑤,收起你的那點花花心腸,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
話音落下,許月瑤張了張,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陪了宋思楠一會兒,宋言明突然接到個工作電話,急著離開。
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依依不舍地看向兒,“楠楠,生日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挲著下思索了好半晌,宋思楠口而出,“爸爸,我想生日宴之后去迒城再旅游一次,上次去我都沒有好好玩過。”
本來那年的春節是跟著一家人打算好好玩個盡興的,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那樣的事。
這幾年每每想提這個要求,卻都被蘭玉娟給攔住了。
今天既然父親親自開口問了,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
聽到這句話,宋言明的臉頰頓時繃,面不太好看。
迒城,那個傷心之地。
他已經整整三年沒有在別人里聽過這個地名了。
當初,許韻棠就是在那個地方出了事,導致他午夜夢回,總是愧疚不已,恨不得死在那場炸的人是他。
但事已經過去了,他一直糾結也無濟于事。
握的手松了松,宋言明還是極其艱難地答應了下來,“好,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許韻棠就給他留下了這麼個兒了。
他只能把所有的愧意都彌補在上。
“爸爸公司還有點事需要去理,晚上回來再好好陪你。”
落下這句話后,宋言明匆忙離開。
與此同時。
布置好家里的一切,許棠拿出手機給許斌打了個電話,“舅舅,我和團團已經安全抵達了,你不用擔心。”
那邊輕應一聲,語氣帶著些許擔憂,“棠棠,我們突然決定要去國發展,會不會對你造什麼困擾?”
“如果你實在不方便的話,我再勸勸父親,留在燈塔國發展也不是不行。”
最近,他們有意向將國外的部分產業遷回到國。
他一直在國外發展,對國形勢也不太了解,只能先讓許棠先去打頭陣。
只是關于以前的事他多多是有了解的,擔心也在所難免。
許棠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舅舅,我既然選擇回國,自然是把以前的事都放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嗎?”
聽這麼說,許斌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好好好,你能放下自然是最好的。”
“以后你有什麼打算嗎?是跟著以前的老師繼續發展還是……”
他們有意讓許棠跟著他們做事。
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畢竟還是要尊重本人的決定的。
許是猜出了他心中所想,許棠坦然道:“外公不是打算在國創辦一間實驗室嗎?剛好我可以幫忙。”
“在設計這一塊,我還是在行的。”
愣了愣,許斌面欣喜,“好,那你記得聯系你外公,算算時間,他差不多也要到國了。”
……
得知宋思楠生日宴后打算去迒城游玩,蘭玉娟有些惴惴不安,“楠楠,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在你爸面前提及和迒城有關的事,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不是不知道自家兒子還因為當初許韻棠去世的事耿耿于懷。
迒城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這三年避之不及,唯恐宋言明會因為以前的事再次頹廢。
現在好不容易生活軌跡步正常,竟又把舊事給翻了出來。
知道所擔憂之事,許月瑤拉住的手,輕聲安道:“伯母,您就放心吧,阿言哥哥已經答應了楠楠帶去迒城游玩。”
“事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想必阿言哥哥已經放下了。”
聽到這句話,蘭玉娟有些震驚,半信半疑地看著,“你說的是真的?言明同意了?”
自己都不敢相信宋言明居然會松口。
許月瑤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如果不是阿言哥哥同意了,我們會跟你說這件事嗎?”
“他也會和我們一起前去。”
在心中的石頭終于放下,蘭玉娟舒了口氣,但很快,的神逐漸凝重起來,“月瑤啊,這些年多虧了你照顧楠楠,如果不是你在旁開導,恐怕楠楠也會因為母親的事難以釋懷。”
“說實話,我早就已經把你當作兒媳來看待了,言明邊再怎麼樣也要有個人陪伴,否則我擔心他一直把自己困在過去,你要加把勁啊。”
許月瑤低垂下腦袋,眸底有些傷神,“伯母,我對阿言哥哥又何曾沒有那種心意呢?”
“只是我已經努力了整整三年,阿言哥哥始終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就在今天,還明確拒絕了我。”
蘭玉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宋思楠搶先一步打斷:“月瑤阿姨,這次我們去迒城不就是個好機會嗎?你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幫爸爸療愈一下心靈創傷,相信爸爸不會不心的。”
“我也想讓月瑤阿姨當我的媽媽。”
經這麼一提,許月瑤瞬間恍然大悟。
宋言明的心結在迒城,如果能利用這次機會把他的心結給解了,又何愁嫁不進宋家?
再怎麼說,死人終歸是死人,怎麼能比得過?
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月瑤,你放心去,我和楠楠始終站在你這邊。”蘭玉娟滿眼期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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