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進云階城后,六皇子讓人搜查南詔國王室所有員,全部綁起來。
董聿修自告勇:“殿下,臣請領這份差事。”
六皇子瞥了他一眼,經過這一陣子的觀察,他發現這小子絕對有問題。
好在董聿修并不通敵,大敵當前,六皇子把此事按下。
六皇子瞇起眼睛,現在仗打完了,該算這個賬了。
他點了點頭:“你去吧。”
等董聿修一走,六皇子開始吩咐活兒,裴驍清點軍營、謝謙清點城中剩余吏……
六皇子站在南詔王的朝會大殿上,大殿最上方有一把椅子。
椅子非常氣派,雖然比不上他爹的龍椅,從規格和紋路上來看,這絕對是一方霸主才能坐的椅子。
看著那把椅子,六皇子覺自己心有一抑不住的激。
片刻后,他抬腳慢慢往那張椅子而去,走到椅子旁邊,他猶豫了一下,然后穿著滿甲胄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
大殿里站了幾個將領,還有他的侍衛們,還有吉祥。
以前他跟著夏元帝上朝都是站在下面的,這是他第一次坐在上面看著底下人。
六皇子覺心里那激的覺越來越旺盛,原來這就是坐在高的覺啊。
難怪從古至今,那麼多人為了皇位廝殺,寧可死、也不屈服。
這就是權力的覺啊,俯瞰蒼生。
六皇子有點小激,南詔國以后是他的了嗎?
哦不,這里只是他的臨時落腳點,他還要去探尋瘴氣林南邊的天下。
但不管怎樣,現在南詔國是他的了!
往后,這大殿是他做主!
站在底下的 一群人看著他坐在上面表劇烈變化,心里都暗暗吃驚。
很多人這一路打來,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有人噗通一聲跪下:“恭喜殿下,賀喜殿下!”
吉祥咕嚕一聲跪下:“恭喜殿下,賀喜殿下,拿下南詔國!”
后面這五個字含義可不一樣。
六皇子笑了起來:“眾將隨本王一起去看看那南詔國王,本王答應過父皇,要砍下南詔王的頭顱送往京城。”
“殿下威武,老祖英明!”不管到啥時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六皇子聽得渾通泰:“走!”
眾人出了大殿,一起聚在廣場上。
此時的廣場上,南詔王被塞住了,五花大綁綁在柱子上,旁邊是他的兒孫們。
至于王室眷,全部聚在一起,士兵看守。
而董聿修正站在南詔王面前,一眼不眨地看著他。
六皇子喊道:“聿修!”
董聿修轉過拱手:“殿下,臣搜遍王宮,據四王子之前提供的名單,只缺二人,一個是王太子的兒子,一個是南詔王子。”
六皇子點頭:“估計是逃了,拿下他們邊的人審問,務必一個不。”
說完,他的目落在了南詔王上。
南詔王蓬頭垢面,被塞得的,雖然狼狽,不難看出,這大叔容貌極為出。
六皇子咦一聲:“這南詔王年輕時必定是個男。”
董聿修拱手:“臣聽聞,南詔王室以俊聞名,不南詔王,他的諸多子嗣也都是男。”
六皇子仔細盯著南詔王的臉,越盯心里越驚。
他看完南詔王后又看向董聿修,事到如今,如果說董聿修與南詔王室沒有關系,他腳指頭都不相信。
當日南詔王四王子看到董聿修時就跟看到鬼一樣,現在看到南詔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董聿修跟這南詔王長得太像了,比四王子還要像!
六皇子眼神犀利地看著董聿修,如果此人是南詔王室員,那麼他是如何潛新夏,又靠著謝家潛新夏皇室,還娶了安平長公主。
如此說來,此人從一開始就心積慮,也不知真正的董聿修是不是早就命喪黃泉。
難怪他小小年紀如此八面玲瓏,難怪他那個老仆通西南語言。
不是六皇子,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了門道。
特別是謝謙,他就說總覺得眼,之前他潛都城時看到過南詔王。
如今看來,這二人八是有緣關系。
想到這里,謝謙有些心痛,他母親娘家真的沒人了麼?還是被這小子殺了?
被綁在柱子上的南詔王在看到董聿修的臉后呆住了,然后瘋狂地掙扎起來。
六皇子沒有放開他,董聿修是他侄婿,如果董聿修的份真的有問題,自有父皇置,他不能讓南詔王當場喊出來。
這層窗戶紙不能在他這里捅破。
董聿修安靜地站在那里任由所有人打量,眼神非常平靜,而他看南詔王的眼神不帶一緒,仿佛這個人跟他沒有一點關系一樣。
等南詔王不再掙扎,他對著六皇子拱手:“殿下,南詔國政教合一,他們有個傳聞,國王死后可能會重生。”
六皇子哦一聲:“那豈不是有人可以打著這個名頭造反?”
董聿修點頭:“這個傳聞只傳了兩代,上一代南詔王自然老死,說是登了仙位,自然不會再重生。
這一代南詔王若是被殺,說不得那兩個逃出去的就會以南詔王重生為名,召集教眾聚勢造反。”
六皇子的眼神從南詔王上掠過:“可有破解之法?”
董聿修點頭:“有,按照他們的教義,將一個人扔到油鍋里炸一遍,此人靈魂被毀,再也無法重生。”
聽到炸一遍三個字,六皇子驚愕地看著董聿修。
乖乖,這兩個人之間莫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上來就用這方法?這法子也太邪乎了。
把人放油鍋里生生炸一遍,嘶,想想就疼。
六皇子來了興趣,他想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
“聿修怎麼知道這麼多?”
董聿修當著眾人的面道:“殿下不知,這南詔王經常用油鍋炸人。如果有人對他不忠,他就把人炸一炸,說是凈化靈魂。
殿下用此方法炮制此人,讓他神魂俱滅,破了他教主的份,也破除南詔百姓心中的教義,再行我們的教化。
讓南詔百姓看看,他們的教主只是之軀,不是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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