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盛良就和顧硯朗同時出發,結伴回南城。
接連兩晚上的徹夜纏綿,困得許向挽一到車上就直接開啟了補覺模式,一路睡到了家。
后到的東西,許向挽醒了。
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悉的環境和人,又閉上了眼,懶懶地呢喃。
“到家怎麼不醒我?”
“想你多睡會兒。”
顧硯朗給蓋好被子,雙手撐在兩側,半著。
“你再睡會兒,我下去把東西拿上來。”
“我和你一起拿。”
臨走時,媽媽塞了一后備箱的土特產,他一個人怎麼拿得下。
剛想,就被顧硯朗摁了回去。
“家里有小推車,拿得下。”
許向挽也沒堅持,等顧硯朗下去拿東西也睡不著了。
分別跟媽媽和大姨通了下電話告知一聲,然后也給婆婆宋淑宜打了一個。
宋淑宜知道他們今天回來,正好想打電話過來,接到電話很是開心。
“挽挽,你們下午好好休息,晚上回來吃飯啊,我準備了很多你喜歡的菜。”
“謝謝媽,剛好我媽讓我帶了點青城的土特產回來要送給你,還希你別嫌棄。”
宋淑宜嘖了聲,“怎麼會嫌棄呢,高興還來不及,青城的土特產我還沒嘗過,正好想嘗嘗呢。”
“那我們晚上過去。”
等顧硯朗把東西拿回來,許向挽就收拾東西,把土特產分了三份,一份給婆婆,一份給錢世緣,還剩下一點留著和顧硯朗吃。
中午兩人簡單的做了個午飯吃,下午一起補個覺,晚上去了別墅。
*
大年初六,各行各業的人都開始陸陸續續按部就班的工作,顧硯朗也在放假的最后一天去了一趟公司。
段邱他們也趁著最后一天的假期再聚一聚。
這次他們包了一間臺球室。
顧硯朗說要詢問自家老婆的意見。
單琪兵在群里笑道,【我沒看錯吧,一向只負責命令的朗哥,竟然也有詢問別人的一天?】
吳方發了個白眼的表,【那是別人嗎,那是他老婆。】
段邱笑表跟上,【我知道了,朗哥是個妻管嚴。】
顧硯朗:【妻管嚴只算低級的,而我高一級,請我妻奴。】
單琪兵和段邱一整個震驚,愣了半天也能發滿屏的大拇指表示無語。
傅勛@顧硯朗,【妻管嚴什麼覺?妻奴又是什麼覺?】
沒等顧硯朗回復,單琪兵和段邱紛紛追問。
單琪兵:【老傅,你別跟我說你已經把小年那小姑娘追到手了?】
段邱:【不會就剩我倆老了吧?】
傅勛發來無奈的表,【有喜歡的人,正在努力中……】
群里聊的正歡,顧硯朗在公司理事,找個空隙的時間快速看了眼后,他只@傅勛。
【等你結婚之后就知道了。】
傅勛:【晚上嫂子把同事小年也來吧,如果你和嫂子能搭線,嫂子二表哥那里,我可以直接送一套最好的。】
單琪兵:【老傅這是為了追妻直接下本了呀。】
段邱:【我也想有這個機會。】
新城小區最好的套房是帶裝修的,起碼1000萬起價,這點錢對傅勛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顧硯朗卻覺得沒必要。
按盛良一家的經濟水平,可能這麼好的房子給他們,后續要花費的雜七雜八的費用都不是他們能承擔得起的。
300萬左右的已經足夠。
顧硯朗回復傅勛:【房子的事就按照上次說的來,給你搭線的事我要問問我老婆,晚點回復。】
退出群聊,顧硯朗給許向挽發去短信,詢問了一下。
此時的許向挽正在花店里扎花。
過年期間錢世緣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那兩天休息,其他時間都正常營業。
聽顧硯朗說到傅勛和小年的事,正好小年今天也來了花店一起玩兒。
許向挽詢問了下小年的意向,
“小年,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打打臺球?”
小年跟他們不,還是覺得不要去湊熱鬧了。
“我還是不去了吧,我不會打臺球。”
許向挽見猶豫,趕在錢世緣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錢世緣八卦的笑笑,瞬間當起了輔助。
“不會正好去學學唄,反正沒事就當去玩玩好了。”
“可是我跟他們不,鬧笑話豈不是很糗?”
許向挽靈機一,沖著錢世緣壞笑了下。
“要不緣緣你今晚一起去唄,你不也不會嘛,我也不會,我們都不會就不糗了,正好他們都可以教我們。”
“我也去?!”
錢世緣一想到在那里會到某人,就想下意識拒絕,但許向挽給了一個別破壞好事的眼神,只好勉強出一微笑。
“對,我也去~呵呵。”
這下許向挽心滿意足的回復了顧硯朗。
【晚上都去哦。】
【好的老婆,我晚點過去接你們。】
顧硯朗噙著笑在群里發了個OK的手勢。
傅勛回復一個抱拳。
聊了半天不見陸嘉澤的影,群里又嘰里咕嚕@了他半天,奇怪的是平常聊天還積極的人現在卻了潛水。
最后陸嘉澤實在問得煩了,直接甩出兩個字。
【有事,不去。】
他前腳剛回復完,走進辦公室就撞上了顧硯朗。
顧硯朗瞧他一戾氣很重的樣子,皺了皺眉。
“怎麼了,不順還是事業不順?”
陸嘉澤把他需要的數據往他面前一扔,語氣逞強。
“我能有什麼不順,我六六大順!”
“行,那你出國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還有你跟錢世緣呢?”
陸嘉澤一噎,煩躁地撓頭。
“我的親表哥,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
從小到大他所有的心思都逃不過顧硯朗的法眼,陸嘉澤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抹苦笑在臉上一閃而過。
“算了,不論是還是事業我都認了,誰讓我沒有你那麼幸運呢。”
“等理好手頭的工作我就去爸媽那邊幫忙,至于……我已經被明確的拒絕了,就這樣吧……”
他跟錢世緣事顧硯朗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別看著陸嘉澤上說的輕松,可實際上顧硯朗清楚,他惦記人家姑娘都七八年了,本不可能放下。
自從兩人重逢后他就追著人又是投資,又是像跟屁蟲一樣粘著,現在更是把家都搬過去了,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關于死心塌地這一點,他們兄弟倆都一樣。
“既然你這麼想得開,那我就沒什麼好安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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