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啊。”溫廷彥說,“服務員也可以提供剝蟹服務的。”
“我就要吃蟹黃飯!你要吃大閘蟹你不會自己點?”也是難得的任,尤其已迎合他五年的口味。
溫廷彥微微一愕。
簡知的反應有些突兀,從前都是“你想吃什麼?”“好啊,就按你的來。”“我都行,隨便。”
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蟹黃飯而已,我們家不至于吃不起,這麼較真了?”
他把菜單一合,對服務員道,“就這些吧,加一個時蔬,你們看著來。”
簡知用溫廷彥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來套用現在的形: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溫廷彥突然單獨吃飯,又突然著點菜,很有可能屬于“無事獻殷勤”,今晚必定有事要和說。
最好吃飯的時候別說,想好好吃頓飯。
還好,他沒有掃興。
今天真的好胃口,當然,這家餐廳的菜分量也是袖珍,比如一份紅燒,就四塊,和溫廷彥一人吃了兩塊就沒了,然后用剩下的,拌著白米飯吃了滿滿一碗,其實還想吃的,但不是還有蟹黃飯嗎?
溫廷彥今天真的有點怪怪的,一邊吃東西一邊不時看。
簡知只當沒看見,直到完全吃好以后,才放下筷子,“心里有什麼鬼就直說吧。”
溫廷彥拿筷子的手一滯,“怎麼說話的?”
“不然你一直賊眼兮兮地看我干什麼?”
溫廷彥原本是有話想跟說的,但是,突然又不想說了,至現在不想。
很看到簡知這麼胃口好的時候,看著吃,他自己都比平時多了吃了兩碗。
雖然這家菜館分量,但這麼多盤子被他倆掃也算他們厲害了。
“吃好了,回家吧。”他起,走到邊,把拉起來。
簡知有片刻的怔忪。
在他們剛剛結婚的時候,他也是有這樣的時刻的,每走一步,他都會來抱著、攙著,好像是個一歲娃娃。
那時候的其實很清楚,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為疚,但想,如果就這樣過一輩子,只要能守著,也會開心的。
但時間是最好的見證者,也是最好的判。
他的微,他的悉心護,都在五年的時間里慢慢淡去。
如果不是因為熱,誰能將一件事堅持五年?
簡知很自然地躲開他的手,自己起來,拎了包往外走。
后的溫廷彥是什麼表沒有看見,也不想再回頭看。
一路回到家中,簡知想的都是,要跟他開口說說去接的事了。
正打算組織一下語言,他洗了水果出來,放在面前,“上次兩筐楊梅都吃完了?”
居然主提楊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哦……”他笑了下說,“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喜歡吃就行,我想著,這玩意兒容易壞。”
“已經泡了酒了。”知道容易壞,所以今天中午做飯的時候,順手泡了酒,以后誰喝,也管不著了。
指了指餐廳,玻璃罐子裝的紅艷艷的楊梅酒有一排。
“那……吃點葡萄。”溫廷彥說,“對了,去玩了這麼久了還不回來呢?我們什麼時候去接?”
正好撞到簡知想說的話頭了。
“明天直接去機場,我等下……”
“簡知。”溫廷彥打斷了簡知的話。
簡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溫廷彥在邊坐下,吃飯的時候沒說的話,總歸是要說的。
“那個……”他有些躊躇,“你看咱們去云南的行程能不能改一下?”
“改?”簡知側目看著他。
“對……”他笑了笑,“一周以后怎麼樣?我這次休兩個星期呢,我們一周以后再去云南。”
“所以呢?你前面這周干什麼?”陪駱雨程去海島?
還真被簡知猜中了。
溫廷彥猶豫著說,“是這樣的,簡知,我大學的時候就答應過程程,等我們賺到錢就去海島玩,那時候,陪著我們一起創業,吃盡了苦頭,這個承諾一直沒兌現,所以,我先跟程程去一趟海島,等我回來我們再去云南,行嗎?”
“你什麼時候去海島啊?”簡知心里開始樂了,這可太好了,那和去首都不是什麼麻煩都沒有了嗎?
“今晚,凌晨的航班。”
呵呵,可真夠急的,怪不得今天一直獻殷勤!
簡知心里吐槽歸吐槽,卻故意說,“可是……我們的票和行程也都定了啊,這時候都不能免費取消了。”
“我賠償損失,你看看,花了多錢,我給你。”他趕道。
簡知此刻已經樂開花了!
太好了!他凌晨就走了,那明早和去首都不是絕好的時間差?沒準出發的時候他還在飛機上呢!
但是不能,不能把快樂表現出來!
故意沉了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乖啊——”他手抱了,“不生氣?只是延遲嘛,又不是不去,那里你就說我工作忙……”
簡知把他推開,心說:給錢直接給就好了,別做這些膩歪的事惡心人!
但上還是嗆了他一把,“你也知道你和駱雨程的那些個事不能跟人說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丟人呢!”
“你看你又來了,我跟程程之間是共患難的兄弟……”
他沒說完,簡知就起回房間了去了。
進房間不久,手機就收到銀行短信,溫廷彥給轉了五十萬。
不得不說,這人還怪大方的嘞。
行吧,臨走多一筆進賬也是好的。
因為今天把他從微信黑名單里也放出來了,他的消息也隨之發了過來:收到了嗎?還生氣?
簡知沒有回,心里只想著,他凌晨的航班,那他不得現在就準備出發了?
“給你帶禮,想要什麼?”
禮什麼的,不興趣,他快點滾蛋就是給最好的禮了!
并沒有鎖房間門,當然不能鎖,他還得進來收拾行李呢,得讓他順利收拾完滾蛋。
所以,溫廷彥一推門就進來了。
“溫太太,幫我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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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糯總想改名,她覺得名字看起來太好吃,是永遠也不可能減肥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