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開懷填進我的心扉
傷心也是帶著微笑的眼淚
……”
全場八萬人的大合唱…
不,
不止八萬!
育場外麵的廣場上聚集了超過十萬的網友看著大屏幕,此時他們也加了大合唱的河流之中。
十多萬人強大的聲浪仿佛要掀翻整個育場!
陳墨聽著這震耳聾的十多萬人合唱,心裏那一個得意。
之前他把麥克風遞向臺下,這幫人一個個,愣是不張,現在倒好,主加進來了
哼,之前讓你們大合唱搭不理,現在我就讓你們跟唱不起!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驚雷般炸響在育場的每一個角落:
“我會的
將你豪放在
心頭 ——”
第一個高音從腔共鳴到頭腔共鳴幹層層遞進,像一把鋒利的劍刺破了空氣。
臺下的合唱聲明顯頓了一下,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高音驚到了。
可陳墨毫沒有停歇,接著第二個音更上一層樓:
“在寒冬時候就回憶你
溫 ——”
這聲音比剛才更高,卻依舊穩定清澈,沒有一一毫的勉強,仿佛他的嗓子就是為這高音而生。
“把開懷填進我的
心扉 ——”
第三個音再次拔高,已經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陳墨唱得酣暢淋漓,臉上滿是的神,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從他的靈魂深迸發出來,帶著無盡的衝擊著在場每個人的耳。
育場的聲浪似乎都被這一連串的高音製住了,隻剩下陳墨那震撼人心的歌聲在回。
直播間的彈幕早已炸開了鍋,麻麻的文字幾乎要把屏幕淹沒。
【我的天啊,這高音也太猛了!!】
【我的耳朵要從懷孕到流產了!】
【之前誰說主播唱功不行的站出來挨打——這高音,這穩定,簡直絕了!】
【我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哪裏是唱歌,這是在我的心上開演唱會啊!】
【太震撼了,我現在信了——主播絕對是被網約車耽誤的歌神!】
【……】
後臺,
李丹妮和林薇薇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高音……居然毫無力,太牛了!”
李丹妮率先開口,語氣裏帶著滿滿的驚訝。
“高音這東西,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後天訓練出來的。陳墨原本的聲音是雄厚的中音,怎麽突然就能飆出這麽高的音,還這麽穩?”
“他肯定是找人訓練了。不然唱功不可能進這麽多!”
林薇薇點點頭表示同意。
“尤其是這高音,沒有係統的訓練,本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這家夥,藏得也太深了!”
“可……可從佛山站到現在頂多才一個月,他的進步未免太快了!”
“這隻能說明……這家夥是天才!”
“天才?”
李丹妮沉了一會,重重的點頭表示認同。
“天才真是不能以常理對待,常人做不到的對他們來說就是吃飯喝水那麽簡單!”
……
舞臺上,
陳墨唱完最後一個拔到極致的高音,那聲音仿佛在空中盤旋了許久才緩緩落下。
下一秒,
全場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熱烈。
歡呼聲、尖聲織在一起,形了一巨大的聲浪,仿佛要把整個育場都掀翻。
陳墨沒有過多地這掌聲,【臨時歌神卡】隻有三十分鍾時效,必須捉住每一分每一秒。
“《曾經的你》送給 318 路上的朋友。”
話音剛落,悉的前奏便立刻響起,陳墨馬不停蹄地又開唱了起來。
若說剛才唱《突然的自我》時,他的嗓音裏還帶著幾分學友式的纏綿,此刻卻在保留醇厚底的同時,進了許巍獨有的曠野。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
第一個音符落下,就像有隻無形的手輕輕攥住了聽眾的心髒 —— 那咬字裏帶著粵語歌特有的細膩轉音,尾音卻陡然揚起,生出幾分西北戈壁的蒼涼,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竟被他糅合得渾然天。
舞臺背景的大屏上,畫麵緩緩流起來。
從深川城市的高樓林立,到楊梅坑漁船歸港的落日;
從出了珠三角之後群山疊翠的峻嶺,直播鏡頭晃過蜿蜒如帶的盤山路;
羅定風車山的白風車,到篝火前和薛琪彈唱的溫馨畫麵。
那些直播間老們爛於心的片段,此刻被剪輯一支流的 MV,伴著旋律在數萬觀眾眼前鋪展開來。
“……
年的心總有些輕狂,
如今你四海為家
……”
當這句歌詞響起時,現場的合唱聲毫無預兆地炸開。
前排一個舉著 “318 此生必駕” 燈牌的男生,嗓子早已喊得沙啞,卻還是拚命仰著頭嘶吼;
看臺上幾個結伴而來的姑娘,一邊唱一邊抹眼淚,們的手機壁紙裏,還存著陳墨的直播路線自駕時拍的風景。
這歌聲裏翻湧的,不隻是流逝的,更藏著每個人心底那點自由的夙願。
直播間裏,原本那些刷屏 【別跟唱】的彈幕早已消失無蹤。
屏幕上飄過的全是帶著歎的彈幕 :
【全家都在客廳跟著唱,我爸說這才是真正的歌。】
【我媽剛才還在廚房洗碗,聽到這歌直接著手跑出來了,說這旋律讓想起年輕時跟我爸窮遊的日子。】
【318 國道上的風都是這首歌的味道,去年騎行到怒江大橋,正是這句 “年的心總有些輕狂”的寫照。雖然我的青春有些荒廢,但我曾經年輕過,不後悔!】
【剛畢業那年背著包走川藏線,主播這首歌讓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對著電腦坐了三年,連周末都在加班……】
【樓上的兄弟別 emo,我剛辭了職,車已經加滿了油,主播演唱會結束就出發!】
【臥槽,樓上這才是人生。羨慕哭了!】
【羨慕 1,我還在改方案,老板說今晚必須……】
【正在 318 上徒步的舉手!坐標理塘,剛過海子山,聽著主播的演唱會,眼前就是雪山草原,這覺誰懂啊!】
【我懂——樓上就是像我們對你羨慕妒忌恨!】
【主要是歌太頂了,每首歌裏都有故事,不像現在那些口水歌,聽完就忘。】
【對,就像這句 “曾讓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無蹤影”,我高中時追了三年的生,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樓上的紮心了,但我還是忍不住想接下一句:“總讓你又到煩惱,曾讓你遍鱗傷”!】
【大合唱走起——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
【年的心總有些輕狂 ——】
【如今你四海為家 ——】
【……】
陳墨閉著眼晃著頭,用歌神的聲線唱許巍的歌,引來著十多萬人一起驗二佰伍式的大合唱——這種打破邊界的快樂,竟比唱原創還要過癮。
就像把三種截然不同的酒混在一起,初嚐時辛辣,回味卻格外綿長。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尾奏的口琴聲還沒消散,陳墨猛地把吉他往後一甩,對著麥克風大吼:
“繼續,不要停!”
“《追夢赤子心》送給大家!”
這話一出,舞臺上的樂隊員集愣住了。
鼓手的鼓槌懸在半空,鍵盤手的手指停在琴鍵上,連貝斯手都忘了撥弦。
彩排時明明說好,開場隻唱《突然的自我》和《曾經的你》兩首暖場;
《追夢赤子心》是箱底的終場曲——畢竟,唱完這首歌歌神來都要嘶啞了聲線,後麵就唱不了了!
怎麽突然就提前亮出來了?
樂隊幾人麵麵相覷,誰都不敢先。
就在這尷尬的停頓裏,眾人的耳返裏傳來林薇薇的聲音:
“都愣著幹什麽,聽陳墨的,趕彈《追夢赤子心》!”
沒辦法,
陳墨這家夥唱嗨了開始隨心所,也隻能隨之變化演唱順序了。
隨著這聲指令,電吉他的失真音驟然撕裂空氣,比原計劃早了數個小時的熱旋律,轟然在育場裏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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