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今天這麽會誇人。”
“可能因為這是事實吧。”
他還想要說什麽,就看見原本靠在自己肩上的姑娘突然坐正了,臉上也逐漸帶上了幾分認真,目灼灼地看向他,掰著手指頭算。
“不說狀元的事,會元是你實打實糊了名字考出來的,學識就已經超過很多人。他們都說你將儋州治理地很好,我沒有瞧過,但是我跟著你一起去了江南。我知道你親自去了黃河兩岸,找了人調集資來江南,救了很多很多人。再者說,你還會武功,會廚藝,還會教我琴棋書畫,不是已經比很多人優秀了嗎?”
姜若原本就生得十分好看,這種好看是溫潤平和的,沒有任何攻擊力,可以將原本那些焦躁不安的心緒一一平。
在那個瞬間,好像他所有的僞裝的平靜都變薄薄的一張紙,有隨時會被破的風險。
所以他避開姜若的視線,繼續去剝栗子,平靜道:“沒有人會在意。”
“誰說的呢,徐嬤嬤會在意,芙蓉長喜長樂他們也會在意,還有你的朋友會在意。”姜若繼續靠在他肩上,喝了一口甜湯,聲音也變得含含糊糊起來,像是灌滿了蜂,“我也會很在意很在意,未來我們的孩子也會很在意。”
柴火燃燒發出輕微的“噗嗤”聲,火將同樣年輕的兩張臉映紅。
突然轉過頭去,飛快地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輕聲道:“所以你不要不高興了。”
——今天你把我當替身,明天我給你當嫂嫂。 慕明棠是大男主文里的白月光替身,她家破人亡,被蔣家收養,后來代替失蹤的白月光和男主晉王訂婚。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替身,所以打斷爪牙,活成晉王想象中白月光的模樣。她不敢說不敢笑,安分守己當另一個女人的影子,直到有一天,真正的蔣大小姐回來了。 正主蔣大小姐重生,得知自己原來是男主的白月光,立刻回來奪婚約奪身份。晉王為了討好白月光,將替身慕明棠送給已成了活死人的岐陽王。反正只是一個拙劣的替代品,敢惹正主生氣,自然要讓其無子無女,無依無靠,守一輩子活寡。 被嘲笑為爛泥扶不上墻的慕明棠徹底爆發:好啊,你將我送給別的男人,我這就讓你改口叫嫂嫂。 恐怕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殺神岐陽王竟然醒來了吧。
所有人都想問一問陳丹朱,你的良心會不會痛。…
一次算計,她從執政女君成了軍中女奴,洗衣做飯兼暖床,不但要與一群小人鬥智斗勇拼智商,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被某人餓狼撲食。 遇上一個在智商和體力都碾壓自己的人,某女不滿拍桌子:「於東川而言,我可是大事」 某男沉吟半刻,一臉認真的點頭:「好巧,我就是干大事的人」 她殺伐果斷,震懾朝堂,身處逆境卻能忍辱負重前行。 「我能屈能伸,吃苦受累於我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某男寬衣解帶:「那你躺下擺好姿勢,準備著受累吧」 「作甚?」 「讓你吃飯」
沈初姒當年嫁給謝容珏的時候,還是先帝寵愛的九公主。縱然知曉謝容珏生來薄情,也以爲他們少年相遇,總有捂熱他的那日。 直到後來父皇病逝,兄長登基,沈初姒就成了沒人撐腰的落魄公主。 京中不少人私底下嘲笑她,跟在謝容珏身後跑了這麼久,也沒得到那位的半分垂憐。 沈初姒恍然想起當年初見。原來這麼多年,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謝容珏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直到他和沈初姒的賜婚旨意突然落下。 這場婚事來得荒唐,所以等到沈初姒說起和離的時候,謝容珏也只是挑眉問道:“可想好了?” 沈初姒將和離書遞給他,只道:“願世子今後,得償所願。” 直到後來的一次春日宴中,兩人不期而遇。 沈初姒面色如常,言笑晏晏,正逢彼時的盛京有流言傳出,說沈初姒的二嫁大概是大理寺少卿林霽。 衆人豔羨,紛紛感慨這也是一樁不可多得的好姻緣。 卻無人可見,那位生來薄情的鎮國公世子,在假山後拉着沈初姒,“殿下準備另嫁林霽?” 沈初姒擡了擡頭,掙開被他拉着的手,瞳仁如點墨般不含情緒。 “……謝容珏。” 她頓了頓,看着他接着道: “你我早已和離,我另嫁何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