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顧淮安。”
“不對再想想。”
“哥哥?世子爺……”將之前所有被著的名字都了一遍,男人仍舊就不肯放過,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當腦海中積攢的愉悅逐漸變得尖銳時,突然靈一閃道:“夫君。”
顧淮安的作這才變得緩慢,憐惜地在的額發間親了親,“乖,連起來再說一遍。說一遍我就放過你”
“歲歲最喜歡夫君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反而開始恥,導致繃直,然後狠狠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實際上,男人在床榻之間說的話,半分都不可信。
姜若都不知道過去多久,看著夜慢慢沉寂下來,才渾無力地被男人抱進浴室清洗,最後換上了一幹淨的裳再被抱到床上去。
兩個人都不知道床單上鋪滿了桂圓、花生之類的幹果。才接到床,原本就酸的又被膈得一疼,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
顧淮安被嚇了一跳,將重新抱起將幹果攏到旁邊,抱著和在整理好的一側睡了下來。
更為準確地來說,想要睡下的只有姜若。他仿佛永遠也不知疲倦的雄獅,將自己的伴抱在懷中,反反複複親口勿,舐。
姜若在快要睡著之前,聽見他低沉又顯得絮叨的聲音。
“歲歲,我們已經親了。”
“所以我只最喜歡的人只會是你,你最喜歡的人也只能是我。”
“我們才應該是世界上最親的人,旁人都比不上。”
這種絮叨其實和顧淮安的子一點都不像,姜若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是將先前自己哄商商的話聽了進去。
困極了,又被他絮叨地睡不下,有點兒被氣笑了,“我們孩子又不算是旁人。”
“算的,除了你我都算是旁人。”
零碎的發隨著他低頭的作垂落下來,遮住了他昏沉的視線。
姜若看不清他的面容,就看見他捉住自己的手,下頜隨著向前的作繃,虔誠地在每手指上親口勿過去。
指尖上到意順著手臂攀爬,蔓延到心髒,不自覺地將手指蜷起來,恰好與男人都手指十指扣著。
擡頭,就對上男人黑沉沉的視線,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一個完整的自己。
他似是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心,不過這種占有并不是什麽難以讓人接的東西,繼而笑地輕慢,“我要你長長久久地只我。”
“因為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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