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林家信和許自清相繼履職遠赴雲海。
在時隔幾日的人大會議上,正式通過了二人的職務任命。
任命林家信為雲海省委常委、副書記、省府黨組書記、代省長。
任命許自清為雲海省委常委、月州市委書記。
但這次,雲海的人事任命就算在如此變化的況下,也始終沒有提及到將凌游這個代市長的『代』字拿下去的意思。
不過,凌游倒是也清楚,自己這個『代』字拿下去,將會引起軒然大波,畢竟月州可是個副省級城市,自己這個代字拿下去之後,那就是朝著副部級領導幹部的職務衝擊的,屆時,三十多歲便擔任副部級領導職務的消息,將會空前絕後的為炸新聞。
這一天晚上,許自清來到凌游家裡做客,二人只是簡單買了一些食和打包的菜,在凌游家裡喝了兩杯酒。
吃飯時,凌游向許自清詳細介紹了雲海的況,許自清在來之前,就知道這次的平調,絕對是個大挑戰,可沒想到,雲海的況會這麼複雜。
凌游看到許自清皺的眉頭,隨即吃了一粒花生米笑道:「最難的日子,已經都過去了,您就慶幸當時,有蔡維達一直占著這個位置沒有履新吧。」
許自清聽后笑道:「那我還要謝他嘍?」
凌游嘆了口氣:「不過,您的到來,我是熱烈歡迎,而且十分激的,拋開我們之間的不說,我很高興,您這位搞經濟的高手,能來到月州,這將是一件對癥下藥的好事,月州啊,現在財政上面的虧空很大,我相信您來了幾天了,也了解的到。」
許自清聽后輕蹙眉頭:「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沒想到,月州竟然會比北春之前的況還糟糕。」
凌游聽后看著許自清說道:「十來年的碩鼠猖獗,就算萬頃糧倉,也要被盜一空的,千里之堤毀於蟻。」
兩個人就月州問題,一直聊到深夜,甚至許自清晚上也沒有走,就直接住在了凌游家裡。
兩天之後,市裡便接到了省領導視察月州的通知,市委市府高度重視,畢竟這也是新省長來了之後的第一次視察工作。
次日,在市委大院里,許自清和凌游以及其他領導們翹首以盼著,沒一多時,兩輛考斯特便開進了市委大院。
這次視察的領導,正是林家信。
只見他下車之後,便同許自清握了握手,然後又轉看向了凌游,二人對視了一眼,眼中帶著笑意,可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基本的寒暄。
眾人先是開了會,然後許自清和凌游便陪同林家信去月州的工業園區以及經開區等地進行了視察走訪。
在返程之後,林家信私下對凌游提出了邀請,讓他次日去省府坐坐。
第二天一早,凌游與林家信的書方農聯繫過之後,便去了省府。
來到林家信的辦公室,方農給凌游送了一杯茶之後,便離開了。
這時,林家信坐在繁冗材料堆積小山的辦公桌后,對凌遊說道:「你現在,在雲海,可是名聲大噪啊,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凌游笑著起朝林家信走了兩步:「您讓我來,不會就是打趣我的吧。」
林家信呵呵笑了笑:「在會上,那麼多人為雲海發聲,我得知之後,可是為你了把汗的。」
凌游來到林家信的辦公桌前:「但至,現在的結果是好的,加速發展了雲海的反腐鬥爭工作。」
林家信聞言,這才放下了手裡的筆,然後抬頭看向凌遊說道:「你這孩子,搞工作的手腕,和你治病的手腕一樣,習慣下猛葯。」
說著,林家信起朝外走了出來:「我欣賞,但不支持。」
凌游點頭笑了笑。
林家信隨即說道:「在我赴雲海之前,康容石被組織去談了話,隨後就沒有了消息,我今天找你來,想告訴你,這場豪賭,你贏了,但無論作為長輩還是領導,我都希,你以後要小心行事。」
凌游聞言應道:「謝謝林叔叔提醒。」
林家信坐下抬頭看了看凌游,然後一笑:「認識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這麼直近的共事,希未來的日子裡,我們能夠相的愉快,你這個孫猴子,可莫要總是大鬧天宮哦。」
凌游聽出了林家信的意思,他知道,自己有時候的行徑並不討喜,於林家信而言,這是他新工作的開始,但絕不是結局,所以他可不希凌游在他任上,搞出一些對他工作有影響的事來。
從林家信這裡回去的路上,凌游也認真的反思了自己的一些不足,但是,他還是為林家信帶來的消息到激的,這個讓他頭疼不已的雲海幫,如今終於覆滅了,他抬頭朝車窗外看去,只覺得,雲海有了新希。
而就在雲海和月州正在如火如荼搞改革搞發展的平靜日子裡,突然一個新消息,打破了這個寧靜。
這天,季堯拿著手機匆匆走進了凌游的辦公室,然後將手機遞到了凌游的桌面上說道:「領導,余是您的老家吧?」
凌游聽了這話,結合季堯的表,還沒等看手機新聞上的容呢,就心裡咯噔一下。
當他拿起手機,看到新聞報道之後,立時站起了子。
只見新聞中報道稱,余市唯曼克酒店突發火,目前得知,已有多人傷。
一看到唯曼克幾個字,凌游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唯曼克酒店,可是常文宏的生意。
不由他多想,凌游便拿起手機,撥通了常文宏的電話。
可電話打了幾次,都沒能打通。
凌游接著,又將電話撥給了薛亞言。
就聽薛亞言接到電話之後,低聲說道:「老凌,領導在開會,你說。」
凌游隨即便問道:「唯曼克酒店出事了?」
薛亞言聽后便道:「消息傳的真快,你都知道了,是,領導正在為此事召開急會議呢。」
凌游聞言焦急的問道:「傷亡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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