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聽到白的評價,貝諾尼的角多了一苦的笑容。
如果這玩意兒能被稱之為玩的話,那麼妙論派大部分人的作品,甚至都只能被做廢品。
他不知道這個虛空終端是不是眼前這位大賢者的造,但這玩意兒的技力絕對比他想象中還要恐怖。
偽造虛空終端這種事他也可以做到,但讓虛空終端不需要虛空也能運行的方法,他可完全想不到。
這已經不是他能涉足的領域了。
「所以這東西你有把握研究徹嗎?」
看了看不停激活關閉虛空終端,試圖搞明白其中理論的貝諾尼,白出聲詢問道。
他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讓其將這玩意兒再強化一番。
這東西目前的效果對於他而言,還是有些太過於肋了。
「沒有那個可能。」
沒有任何的猶豫,貝諾尼直接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種東西的存在對於他而言,就像是三里那一句科學家們的噩夢——理學不存在了。
研究徹?
他是真怕還沒有研究明白,自己就先崩潰掉。
「行吧。」
雖然已經意識到貝諾尼可能沒有辦法,但真正得到對方的回答以後,他還是有些失。
當然,他也可以找上納西妲,讓小傢伙幫一下忙。
但以他對孩的寵溺而言,讓他在主張關閉虛空的納西妲面前掏出一個虛空終端,他還真有些辦不到。
果然啊......並不是誰都能像多托雷一樣,隨手製造一個小東西都能被人驚為天人。
天才是天才,多托雷是多托雷。
把天才這個稱呼丟到多托雷的上,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就像白的名字是一種形容詞,多托雷這個名字本,也一樣算是一個形容詞了。
一個很白,另一個則很多托雷。
問完自己想問的東西,白也沒有在牢獄里久留,畢竟這地方還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小吉祥草王當初也不是沒有想過改善一下這裡的環境。
但以那些犯人的況而言,這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行走在凈善宮之中時,其實並沒有多人認出白大賢者的份。
主要是這段時間艾爾海森大賢者的份太過於深人心,無論是誰提及大賢者這個稱呼,第一時間想到了都是他。
而且知道埃莫瑞是大賢者的人不,但知道白是埃莫瑞的人可不多。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教令院的高層,要麼就是他的人。
而那些人明顯也不在凈善宮之。
有著納西妲的命令,他在整個凈善宮基本上都是暢通無阻的,就連大賢者的辦公室也一樣。
不過......
這辦公室和白之前離開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麼兩樣,依舊是於前任大賢者阿扎爾的裝修風格。
某種意義上來說,艾爾海森覺得自己只是個代理大賢者,沒必要將這個地方裝潢自己喜歡的風格。
看著那些堆積在桌子上的文件,白活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決定干回自己的老本行——魚。
不過魚的途中,他也沒有忘記做過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這個辦公室留下自己的痕跡。
白很清楚,以艾爾海森那傢伙的格,絕對會察覺到這個辦公室進過外人。
但讓他察覺到這裡進了外人還不夠,必須要讓他知道,進來這裡的人是白。
所以......
取出了自己很久沒有用過的留影機,白對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拍了一張十分俗套的自拍。
將裡面的照片取出來以後,白在辦公室里掃視了一番,視線最終落到了桌面的相框之上。
相框里是一張大合照,裡面是包括須彌F4在的一眾給須彌帶來變革的功臣。
而柯萊站在最前面,和剛才的白一樣,開心的對著鏡頭比著剪刀手。
「就它了。」
將相框打開,取出了裡面的合照,白將自己剛才拍的照片塞了進去。
為了方便艾爾海森第一時間看到這張相片,他還特意調整了方位。
也就是說......之後艾爾海森滿臉疲憊的坐到了大賢者的位置上,本來想看一眼自己和朋友們的合照打起神,結果卻看到一張白的笑臉。
白彷彿都已經看到對方那因為生氣而扭曲變形的面容了。
將相框放回,白本來是想把原本的那張照片給取走,畢竟上面還有個柯萊。
最後想了想,他也沒有那麼絕。
而是將這張照片在了旁邊的檯燈下,也算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等白收拾好一切,納西妲們那裡也終於有了消息。
「一隻會說話的蕈?」
看著眼前給自己帶回消息的克伯,白知道納西妲應該是遇到了傳說任務里的那隻特殊的蕈。
「嗯,那個生命很奇怪,應該只是模擬了蕈的模樣,草神拿不準主意,讓我先回來通知你。」
點了點頭,克伯回答道。
原本並沒有跟著柯萊和納西妲出去的打算,畢竟有納西妲在,整個須彌還沒有多人能夠傷到。
但架不住柯萊的磨泡,最終還是跟著一起出去了。
「我知道了。」
將艾爾海森的桌子收拾好,白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克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讓草神和柯萊出去散散心的提議是白給出的,誰能想到們剛出去沒多久,就真的遇到了轉機。
和那個蕈混以後,納西妲可是掏出了自己從凈善宮找到的火種,展示給了那隻蕈。
雖然那隻蕈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但從的表現來看,那火種絕對和......或者說背後的某些事有關聯。
現在只是提及那個蕈,並沒有解釋太多,但白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沒有細問的打算。
說白不知道幕,可不信。
略顯意外的看了克伯一眼,他是真沒想到對方會意識到這一點兒。
看來和原本的克伯相比,這個克伯可不僅僅是外表改變了那麼簡單。
至還學會腦了。
「等到地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