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跪倒在他面前,一邊哽咽著,一邊抖地手將他懷抱住,“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的手幾乎在發抖,迅速檢查著他的狀態,輕輕拉開他袖口,就見一道道淤青綻在皮上,還有破皮的傷泛紅。
心口一,眼淚終究了下來,嚨像被什麼哽住了一般:“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傅硯辭里的布條剛被解開,還來不及說話,就聽見的聲音得厲害。
一邊哭著,一邊將他手腳上的繩索一點點解開。繩子深深勒進皮,留下目驚心的勒痕,他的手腕和腳踝都青紫一片。
“這些痕……這些痕太過分了……”陸瑾心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眼淚一滴滴落在他的傷痕上。
傅硯辭被這副模樣驚住了,心疼得幾乎無法呼吸,他勉強撐著虛弱的坐起來,輕輕將摟進懷里,啞著嗓子安:“別哭了,瑾心,我沒事的……這些傷看著嚇人,其實就是皮外傷,不嚴重。”
可卻搖了搖頭,眼淚還是不控制地流。
“你還說沒事……”哭著拍了他一下,又自責地低聲說,“要是我再早點找到你,你就不會變這樣了。”
傅硯辭苦笑,搖頭:“不是你的錯。”
沒有回應,只是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您好,這里是110。”
“您好,我是之前因為未婚夫被綁架報警的陸瑾心。”語氣迅速而冷靜,臉上的淚痕還未干,“我已經找到了他們的藏,并將嫌疑人全部控制,請派人過來理。”
電話那頭一愣,旋即立刻反應過來:“您……已經找到他們了?!”
“對,我的人現在已經將他們控制,請盡快到達。”
“好的,收到,我們馬上過去,請保護好自己與人質!”
掛斷電話后,扶起傅硯辭:“好了,我送你去醫院。必須檢查一下。”
傅硯辭想說點什麼,卻最終只低低地點了點頭:“好。”
他確實渾疼得厲害,這種疼痛他能忍,但他知道無法承再一次失去他。
“謝謝你。”他說,嗓音仍舊沙啞,卻溫無比。
卻微微一笑,眼中泛著水:“謝什麼……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
他的頭輕輕了,眼神在此刻微微晃,那句“夫妻”仿佛在他心頭悄然開花。
車外,驟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警笛聲。
“他們來了。”陸瑾心輕聲說著,走到倉庫門口。
不遠,數輛警車呼嘯而至,紅藍燈錯。警員迅速下車,帶隊警大步走倉庫,一眼看到被綁得整整齊齊、倒一排的混混們,全都面驚。
“這……”一名警驚愕地看向陸瑾心和后的保鏢們,那些人個個氣場強大,形拔,上幾乎沒有一傷痕,完全不像是剛打完一場仗的人。
“我們已經把人控制住了。”陸瑾心平靜地說道,“他們就是綁架我未婚夫的犯罪分子。”
警愣了幾秒,才迅速點頭:“明白,我們立刻將他們帶回警局審訊。”
“這次辛苦您了。”另一名警對微微鞠躬。
“沒事。”淡淡一笑,將視線投向一旁仍靠在門邊的傅硯辭,目和,“人救出來了就好。”
不多時,那一眾綁匪全被押上了警車,帶走。
風吹過倉庫前的一片荒地,仿佛也將這場驚心魄的危機一并吹散。
陸瑾心開車帶著傅硯辭趕往醫院。
醫生早已接到通知,立即安排了全面檢查。
診療室里,燈明亮。傅硯辭坐在病床上,上已被理過傷口,手臂上綁著夾板,醫生語氣平靜地說:“兩輕微骨裂,其他都是皮傷,好好休養幾個月,就會恢復。”
陸瑾心點頭,眸中還是掩不住擔憂。
站在床邊,著他那一的傷,心里酸極了。
“都怪我來晚了……”低聲呢喃。
傅硯辭抬手,輕輕握住的指尖,語氣低而溫:“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綁匪。”
他看著,目溫熱,眼底帶著滿滿的激。
“而且,你愿意為我放棄那麼多,還這麼快就把我救出來了,我真的很,謝謝你。”
接下來傅硯辭就開始住院了,醫生再三叮囑要避免勞,盡量臥床休息,傷口雖然不重,但若恢復不好,極有可能留下后癥。
于是,這段時間,陸瑾心幾乎將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他的上。
親自為他做飯、換藥、陪伴著他做康復訓練,白天守著,夜里也會偶爾起夜給他端水遞藥。
甚至將原本麻麻排滿的會議和出差安排一一推掉,大量事務由助理理,自己只挑最重要的批閱,其余一概不管。
助理原本并不擅長獨自理復雜事務,可看到如此傾注全部心力于傅硯辭上,也沒有任何怨言,只是在辦公室里默默承擔了比往常多一倍的工作。
因為他知道,他們之間這段走得多麼艱難,如今終于修正果,再多付出也是值得的。
對于陸瑾心的付出,傅硯辭也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他從未見過陸瑾心這麼的一面,平時雷厲風行、利落決絕,可如今卻愿意為了他,將自己的世界慢下來。他心中滿是,只暗暗想著,等完全康復了,一定要好好補償。
終于,在陸瑾心細致微的照料下,三個月后,傅硯辭順利出院。
那天正好,車窗上映著微,陸瑾心牽著他的手走出病房,笑得像春天盛開的花。
“太好了,你終于痊愈了。”輕輕握了他手心,語氣里滿是藏不住的喜悅。
傅硯辭看著,眼底萬千:“嗯,我好了。”
陸瑾心突然想起那次未完的旅行 本來是兩人一起外出度假,可中途卻因為公司突發狀況而被迫中止。
心中一,暗暗決定,要補上這段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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