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助理:“沒,說我刪了就是心虛……”
張助理的朋友哈哈大笑:“那時候是有點神經質啦。”
“看看?”
幾分鐘后,張助理的朋友找出那條朋友圈,“就是這個。我哭了幾個晚上——”
季清羽也湊過去看。
菲菲豎起拇指:“牛哇牛哇,你就是列文虎克吧?”
一般人能發現這個細節嗎?本就不會。
季清羽卻微妙地皺了下眉頭。這條朋友圈上顯示的時間是五年前的7月10號。
馮昱帶見家長的那天是7月2號。
只有八天而已。
“不過這是在哪啊?”菲菲問。
張助理回憶幾秒,“南城。那時候馮總出差。”
菲菲揶揄:“要是馮總也鏡,就沒這麼多事了。”
“我跟太太是偶然到拼桌的。”張助理說,“有意思的,拍這張照片時我們互相不認識,結果當天晚上我又見到了太太。”
“這麼巧?”
季清羽也詫異地看向了他。
張助理等下還要開車,他只是喝了口礦泉水,臉上掛著尷尬的笑意。他有些懊惱,不應該過來拼桌的,不應該口無遮攔講這麼多廢話的,瞧,太太肯定也想起了那天的事,不然也不會沉默,知道老板的太多私事沒有好,這句話作為他職業生涯中最寶貴的經驗,他也是大方地傳授給了李助理。
五年前,在回酒店的路上,他還在副駕記錄會議的容,冷不丁地聽到馮總沉聲讓司機停車,降下車窗了人。
然后,在街邊等車的漂亮人無可奈何上了車。
他對有印象,還來不及訝異,攥在手里的手機不停地振,跟奪命call一般。
“跟阿昱好好談談,他沒日沒夜在找你。”馮總語氣生疏地勸誡。
“所以馮總,你還是要告訴他我在哪?”的聲音很冷淡,用力地握著手機,帶著想要碎的沖。
下一秒。
可能是不想被人探聽到家里私事,馮總放下擋板,似是將駕駛座跟后
座分割了兩個世界。
一段路開了大概有十來分鐘,車停在酒店的門廊前,他不知道是下車還是坐著不,很快地車后座門被推開,年輕人下車,上的口紅花了,明明一臉驚惶卻強裝鎮定:“這樣你就不會告訴他了吧?”
說完后,就步履錯地穿過旋轉門進了酒店。
他目瞪口呆,總覺得自己窺探到了老板了不得的私事,又一個十來分鐘后,馮總從車上下來時,領帶也皺的,眉宇之間充斥著冷意,抿著的薄上沾上了一抹紅。
是口紅印。
第025章
季清羽有心想從張助理里再挖掘出一點有用的信息來, 但無奈這個職場打工人也很明,放下手中的杯子后,牽著朋友的手站起來, 對們賠著笑臉, 然后轉進了舞池。
“稀奇, 怎麼覺你躲著老板娘呢?”
脖子被友環住的張助理也很無奈。毫無疑問, 他是極其出的下屬, 哪怕是回家對著親無間的友, 他也沒有過分過老板的私事。不過在老板跟太太結婚時, 他還是大吃一驚跌破眼鏡, 于是悄悄地、小聲地跟在大洋彼岸的友說了自己的擔憂。
被馮總灌啞藥肯定是不會的, 畢竟這是法治社會, 但他還能再往上爬,還能升職加薪登上人生巔峰嗎?他怎麼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這對在舞池里著竊竊私語。
季清羽不甘地收回視線, 又喝了口酒。怕自己會上頭, 克制著放下, 一手托腮, 神異常的沉重。
菲菲跟一個年輕男人短暫看對眼了,兩人去了別勾勾搭搭。
楚寧是大忙人,到了酒吧也沒完全放松, 盯著手機, 修長白皙的手指不停地打字,對接商務, 偶爾會聽到低聲咒罵一句。
季清羽垂著腦袋。
從包里拿出手機, 翻翻微信通訊錄, 下意識地就想找馮則。短短幾天他過了馮昱為了的“第一順位”,不知道要跟他聊什麼, 只能咽下一口喝的,在這昏暗的卡座里,看過去的聊天記錄。
爸總:【還生氣?】
我:【不要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jpg】
爸總:【[圖片]】
爸總:【還有十分鐘才到明天,沒食言,我在地庫,下來。】
我:【!!!不是說后天才回嗎?】
爸總:【所以只剩半條命了,快下來。】
季清羽花了幾分鐘時間弄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原來是五年后的馮則答應了哪天會回來,結果國外那邊的生產線上出了點意外。五年后的其實也沒有生氣,只不過是夫妻之間的趣故意撒罷了,可他還是趕慢趕回來了。
他們之間的對話容掃一掃。
含黃量百分之七十。
剩下的都是夫妻之間的尋常卻又溫馨的對話。
在看到他喊“老婆”時怔了一怔,手指飛快地又回到最近的聊天,遲疑著給他發了一條消息:【你回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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