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也沒接。
小桉桉跪坐在床上,看到簡司語沒有接電話,忽然想起來,“司語姐姐說過,晚上回家還要做家務活,還要給院長叔叔洗,因為院長叔叔送了香水給…”
“…”宋紫菀杏眸睜圓。
原來秦院長中午薅的那瓶香水,轉手送給了大!
有貓膩。
此刻,簡司語正在做家務活。
吃過晚飯回到家,大還得抓時間做家務,拖地打掃資本家的臥室,把房里他換下來的臟服拿出去清洗。
坐在小板凳上,洗。
然后就看到資本家的中間兜子,出現了一塊淺黃的污漬。
大每天都給老板洗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子這麼臟,也沒見過,不知這是什麼玩意兒。
“秦院長這麼臟,是不是得了男科病啊?”大回頭瞅了一眼空的臥房門口,悄悄湊近聞了一下,有一點魚腥味,也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氣味。
總之是從來沒見到過的一種很奇怪的味兒,不知怎麼的,大以自己淺薄的知識,聯想到資本家或許得了男科病!
而他自己顯然還沒有發現。
簡司語臉頰逐漸浮上了一抹凝重,“不行,我必須得提醒他,明天去看男科。”
很多醫生,往往都是醫者不能自醫。
一番思索之后,越發篤定資本家可能病了,也或者故意瞞著,慶幸被發現了!
在洗房做了一番心理建設。
洗完拿到臺晾好,端著熱牛送去書房拿給資本家,很是關切的說,“秦院長,個,明天你時間去三甲醫院掛一個男科的號檢查一下吧。”
秦院長坐在書桌旁,正在埋頭閱讀外科期刊,頓了頓,緩緩抬頭,茫然道:“誰掛男科?”
“你自己呀。”簡司語咬了咬。
“我得病了嗎?還掛男科,你是從哪里看出我需要去醫院掛男科?”秦院長抬起清頎臉龐,語氣涼薄的反問。
簡司語臉極其不自在,鼓起勇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了好多東西,我都看見了,既然病了,就趕治療,很多癌癥都是拖出來的。”
“怎麼還扯到了癌癥?”秦院長眉峰蹙,完全沒明白大到底在說什麼,軀緩緩靠在椅子上,揚起俊臉,“你腦子沒病吧?”
“哎呀你這人真是,非要我說那麼直白嗎?我剛才給你洗,明明就看到你子上好大一團臟的,如果不是得了病,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秦院長臉頰微微發熱,了燙臉,煞有介事問:“你是不是連男人的米青子都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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