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相信厭哥。”嚴晟凜語氣堅定不移,突然一轉言:“川哥,說到底你們配合得真是秀,你看看論壇上這段視頻,死了死了,真他媽帥,怪不得今年的觀眾席坐滿了人,位置還不夠用呢。”
嚴晟凜說的那段視頻,溫書梨剛好刷到。
是一位不愿意姓名的高一生拍下的。
樓主:【高二學長啊啊啊啊啊,請收下我的膝蓋,用你的神快把我迷死叭!】
下面配圖:【丘比特中我的心jpg.】
溫書梨點開,看時間的話,那段視頻是最后勝利的節點。
當時比分差距并不太大,結果63:50的戰績是僅剩五分鐘時沈厭和遲川找出對方最大破綻,繼而展開猛烈攻勢。
視線置于手機屏幕上,只見沈厭閃移到對方陣地攜球跳躍,籃球被拋出流暢的拋線,到達制高點又因地心引力落下,準進筐。
下一刻,五中應援隊所有學生站起,高揚道:“球進了球進了!五中牛!”
接下來都是——
“哐!”
“哐!”
“哐!”
兩人以不同的方式投籃,三分外、叩擊、近程攔殺……
籃球與玻璃欄撞的聲音融合現場的歡呼,分不清哪個是哪個,那一刻,溫書梨看到自己和別人一樣,高興到不能自已。
最后關頭的五分鐘,比分從原來的不相上下瞬間拉大,兩隊之間便出現不可逾越的鴻。
鏡頭在眾人上掃了一圈后,拉近聚焦于那個意氣風發、神不可一世的年。
他微微張口息,側臉分明利落,下頜線明了至極,因呼吸的律鎖骨更加凸顯,白籃球服大概是了子,修長的指節抓住一角往前一拽,隨又恣意。
生們喜歡他當然是有原因的,尤其是他的笑。
薄輕勾著,弧度微不可察,明明每個人都可以這樣笑,可唯獨從他上能看出與眾不同的意味。
年后的一切幻化為虛沫泡影,好像只有他最獨一無二,就像是凌駕于云端之上、睥睨眾生的造主。
溫書梨猶如被施了魔法靜止,心臟的跳猛地一沉,了一拍。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思緒控制不住地瘋長。
這時,視線所及之多了一雙鏡頭里白皙干凈的手,而后把的手機緩緩離,溫書梨的心咯噔了一下。
抬頭,是沈厭。
男生看著那張還沒來得及退出的界面,嗓音混了笑:“看這麼認真?”
“不……”剛想為自己辯解。
沈厭輕打斷,意有所指道:“別看視頻了,真人在這兒。”
還是那白籃球服,依然悉盈盈繞在鼻息的薄荷香味,他沒做什麼,卻像什麼都做了。
溫書梨保持淡定,扯開話題:“最后怎麼理的啊?四中那些人真的寫了一萬字的檢討嗎?”
說實話,確實很好奇。
好奇心連綿不斷,就像小小的芽拱破土壤,生長、開花、結果。
沈厭坐在了遲川的位置上,子后靠,長半曲著,“一萬字太了,校長說加到三萬字,但只有一個人。”
聞言,遲川和嚴晟凜異口同聲:“臥槽!真的假的?!”
沈厭手臂一斜,到桌肚里拿過來自己的手機,漫不經心地反問:“我像在開玩笑?”
遲川回:“主要是超乎預料了,沒想到校長還狠心的,一萬字升級加到三萬字了,手寫三萬字真的很折磨人的,阿厭,他們不會要在五中寫完吧?天黑都不夠。”
“嗯。”沈厭揚了下手機,“醫藥費轉你了。”
遲川擺手:“害,都是兄弟還分那麼清楚,既然轉了那我就收著了哈。”
溫書梨也不自覺地嘆了聲:“三萬字,確實很多。”
嚴晟凜話:“梨子,敵人不需要我們的可憐,再說要不是他們使招,至于被學校罰?自作自。”
艾蟬溫地點點頭:“懲罰是應該的。”
溫書梨了艾蟬的臉蛋:“我知道,就是慨一下而已啦。”
至于為什麼寫三萬字的檢討,還要從柴充對沈厭談起溫書梨說起……
柴充的個頭雖然沒有沈厭高,語氣卻趾高氣揚。
也是,爺習慣了鼻孔朝天的日子,盡管高上有所欠缺,還一副不好惹、給人下馬威的樣子。
男生說:“你們班有個孩兒長得不錯,有小虎牙那個,是……溫書梨吧。”
沈厭掀起眼皮看他,聲線凜冽,迫力十足,“是你該打聽的?”
柴充當了那麼多年紈绔爺,還是第一次被同的氣場嚇到,話音剛落之時,整個人不打了個寒戰。
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觀察對方。
對面的人生得高,看他的目居高臨下,想掙回面子反駁的話到邊卻生生卡了殼。
,該反駁的,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
籃球賽中場休息,他閑來無事往觀眾席瞟,看到溫書梨的那一瞬間他覺自己好像了。
作為育生的柴充每天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追人什麼的本一竅不通,偶然聽到有人說場上的沈厭有的微信,想都沒想就堵著人要,沒和沈厭打過道,果不其然吃了閉門羹。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他也沒想到可以問別人,問人可以,但還偏偏是問沈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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