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所有人的認知里,男人可以不煙,但是不能不喝酒。酒量可以間接考驗一個人的誠實度。
這也只是在當事人喝醉的前提下。
“媽,你做了好多好吃的。”溫書梨想拿筷子,沈厭幫整理好,輕笑:“謝謝阿厭。”
“想吃什麼,我幫你。”沈厭看著溫書梨。
溫子旭替溫書梨回答了,“以我對的了解,桌上的菜肯定全都要,我說的對吧?妹。”
“不是啊。”溫書梨下微微抬起,眼神示意他面前的那道辣子不要,“我不太能吃辣,所以,你那道就pass了。”
一生要和哥哥作對的反骨,卻又不完全反骨。
“其實按理說,南方人是應該能吃辣的,畢竟大多數南方人無辣不歡。”林芷說:“但梨梨好像是個例外,我這個兒就是不太能吃辣,考慮到不怎麼吃,我做的也就不多。”
“小沈,你能吃辣嗎?”
要講的話,沈厭和溫書梨是一樣的,他們都不太能吃辣。
打個比方說,高二那次,沈厭說自己的忌口很多,借口加溫書梨的聯系方式。謝零食買回來,就放在桌子里不,雖然不是辣的,但是他舍不得吃,因為那是溫書梨買給他的。
“我和梨梨差不多,都不太能吃辣。”沈厭說。
林芷笑笑:“這樣啊,也可能只要我自己無辣不歡。”
溫子旭舉手:“媽,您兒子吃辣啊,你應該不是忘了吧?”
“……”
現場氣氛明顯遲鈍了下,這就默認等同于忘記了。
很好,溫子旭保持假笑,他覺得今天晚上就可以“卷鋪蓋走人”。
吃飯的時候,這件小事也就這麼過去。
溫明宣布第三件考核,“小沈,這最后一項考核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們今天喝點白酒,讓我看看你的酒量怎麼樣。”
“爸,阿厭沒有喝過白酒。”溫書梨神擔憂道。
白酒的濃度高,可能喝兩三杯就醉,要喝得多了,對也不好,不知道爸爸會讓男朋友喝多。
沈厭喝過啤酒、果酒、尾酒,確實沒有喝過白酒,想來都是酒,應該差不了多。練就這一“技能”,早在他初中的時候就學會了,那時候母親去世,在學習上還是生活上,他都接不了。
遲川那次生日,眾人玩游戲,他輸的次數多也被罰喝酒,他都是一口悶,而且沒有喝醉的況。
不像他的朋友,可的一杯就倒。
“沒關系,我能喝。”沈厭雙手接過溫明遞給他的白酒,為自己倒滿。
“阿厭,你真的可以嗎?”溫書梨蹙眉。
“可以的。”
溫書梨還是放不下來心,想起來家里應該還剩下解酒藥,于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是他們三人的喝酒環節。
三個大老爺們在一起吃頓飯,除了喝酒還能干什麼。他們之中,溫子旭的酒量應該是最差的,好像喝了兩杯之后就覺自己喝不下去了,中途喊停,坐在凳子上放空緩神,沒醉是沒醉,看著像是醉酒喝高了的樣子。
想著的是,還要事和沈厭要說,所以,他不能醉。
酒過三巡,沈厭有點醉了,單手放在桌子上撐著頭,眼睛都起了紅,一看就是喝醉酒。
溫明的酒量好,他不至于醉,但也有點胡指揮的樣子,還好林芷在他邊,“行啦,不要比劃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特別傻?和你兒子一個德行。”
聽到這話,溫子旭哈哈笑了兩聲,乍一看,像神經病似的,“媽,我聽到這話好開心啊。讓我還覺得我是溫家的一份子,這樣我今天晚上就不用背著行李‘離家出走’了。”
還補充一句:“哦對,我沒有說爸傻的意思。”
溫明:“臭小子。”
“小沈,今天這三項考驗都進行完了。我來給你復盤一下,第一項比的是下棋,考驗你的思維能力;第二項比的是釣魚,考驗你的耐心;第三項比的是酒量,考驗你的誠實。”
“那就趁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能不能?”
沈厭聽懂了,鄭重點頭,“能。”
這一場面,溫書梨忍不住了他的臉,心想默念:男朋友真可。
溫明說:“早在第二項考驗,我就覺得你就是我兒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不僅僅是因為我問你的那個問題,而是你的態度,你的決定。”
“畢竟,我們溫家只有梨梨一個兒,看著嫁人,我這個當父親的怎麼好。這三項考驗不是故意為難你,我只是想加重一下心里的底,看看你對我的兒到底是不是真心。”
聞言,沈厭站了起來,盡管快要倒了,依然認真地回答問題:“真心,我只梨梨。”
酒后真言,掏心掏肺的真言。
溫明一拍桌子,不輕不重的,“我可以相信你嗎?”
沈厭再度點頭,“可以,請相信我,我不會讓梨梨一丁點苦。”
放在手心呵護的孩子,怎麼會忍心苦呢?
最喜歡,也最。
溫明放下了心,“好的,那就好。”
一百分的試卷考題,三項考驗分別三十分,剩下的那十分便是酒后的這些問題。雖然第二項釣魚考核,沈厭輸給了溫明,但后者還是認可前者的。
父親說完了,母親這邊也是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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