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405章 恩怨兩不欠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405章 恩怨兩不欠

紫蘇愣住,和梅霜對視了一眼。

梅霜也是一臉的迷

紫蘇小心翼翼道:“娘娘,雪盈不是已經出去了嗎,前些日子,還給您來信報平安呢!”

“是嗎?”晚余握著筷子停頓了片刻,“我一忙起來就忘了,我給回信了沒有?”

“回了。”紫蘇說,“下月要親,娘娘還給送了賀禮呢!”

“哦。”晚余點點頭,“我想起來了,我送了一對鴛鴦佩,兩只金步搖,還有兩床江南進貢的蠶被。”

“對呀對呀,娘娘可算想起來了。”紫蘇連連點頭,心里卻十分不安。

過了幾天,晚余到別院那邊去看梨月時,紫蘇特地和祁說了這個況,讓祁幫忙瞧瞧是怎麼回事。

便以請平安脈為由,給晚余細細診斷了一番,結果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猜測說可能是前段時間遭的刺激還沒完全消散,再加上懷孕期間緒起伏不定,導致有些健忘或者記憶混

為免晚余自己有心理負擔,他讓紫蘇先不要聲張,回去再觀察觀察,如果況沒有好轉,再考慮給服用湯藥,畢竟對于孕婦來說,藥吃多了也不太好。

紫蘇聽了他的話,回去之后,便小心留意晚余的一舉一

可晚余自從那天之后,又恢復了正常,像沒事人一樣。

一個月后,梨月徹底康復,祁讓遵守承諾,讓祁帶著江晚棠回晉中。

那天晚上,祁讓和晚余一起去了別院,讓人悄悄把江晚棠從掖庭帶來,當面給了祁

Advertisement

江晚棠一路被蒙著雙眼,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等到臉上的黑巾被取下,在昏黃的燈里看到并肩而立的晚余和祁讓,先是大驚失,隨即又變得坦然。

以為自己要被決了,相比死亡的恐懼,更多的是解的快

沒有問這是什麼地方,只是視死如歸地說:“我不會反抗的,只求皇上和皇后娘娘給我一個痛快,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晚余看著蒼白憔悴,消瘦干枯的模樣,很想問問,當初父親決定把自己送進宮代替的時候,心里是怎麼想的?

甚至還想問問,如果再給一次選擇的機會,還會不會同意父親的決定?

話到邊,又覺得已經沒有這個必要,因為無論的答案如何,那些過往都不會更改,走過的路,也不能再回頭。

“你走吧!”晚余說,“愿我們生生世世,不復相見。”

轉過去,不再看江晚棠。

江晚棠卻震驚地瞪大眼睛:“娘娘在說什麼?”

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

祁讓的心卻因為晚余那句生生世世不復相見猛地痛了一下。

這話明明是對江晚棠說的,他卻沒來由的到心慌。

他已經無心和江晚棠廢話,沖室喊道:“帶走吧!”

江晚棠疑地看向那垂落的珠簾。

珠簾后人影晃,祁僧袍從里面走了出來。

江晚棠整個人都僵住,死死盯著他看,隨即又震驚地看向祁讓。

Advertisement

的目在兄弟二人上轉了兩個來回之后,祁走到面前,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江晚棠聽到這悉的聲音,卻念出一句無無求的佛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王爺!”哭著去抓祁,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后退一步,避開了,仍舊雙手合十誦念佛號:“阿彌陀佛,貧僧已是方外之人,法號忘塵。”

江晚棠抓了個空,流著淚癡癡看他:“忘塵?忘塵?你既已忘卻前塵,何必再來見我?”

抬手自己的臉,又掩面而哭:“我好好的時候你不來見我,現在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偏又出現,一個和尚,一個階下囚,還有什麼相見的必要,倒不如直接賜我一死來得干凈……”

哭得傷心,終究還是有了一容:“你不要哭,皇上已經答應讓我帶你離開,我會找個地方將你妥善安置,從前的事,你就把它忘了吧,明日太升起之時,便是新的開始。”

“新的開始?”江晚棠嗚咽道,“都這樣了,如何還能重新開始?”

“都怎樣了?”晚余突然轉回來問,“你不過在掖庭待了一年,我卻因為你做了五年的奴隸,難道你的罪比我還多嗎?”

江晚棠的哭聲戛然而止。

,合掌道:“娘娘的罪,皆因貧僧而起,這罪業由貧僧一人承擔,你們姐妹之間既然緣分已盡,便就此了斷吧,從今往后,橋歸橋,路歸路,各人奔赴各人的前程,恩怨兩不欠。”

Advertisement

晚余紅著眼睛沒再吭聲,祁讓手握住的手,對候在門外的侍衛道:“來人,送忘塵大師回晉中。”

兩名侍衛應聲而,對祁手作請。

從晉中來時,南崖禪院那邊負責監視他的侍衛一路隨行,如今他要回去,便由這些侍衛將他帶回。

看看祁讓,又看看晚余,最后什麼也沒說,對江晚棠手作請:“江施主,隨貧僧走吧!”

一句江施主,江晚棠的眼淚又如雨而下。

跟著祁向外走,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跪在地上,對晚余拜了三拜:“妹妹,這輩子是我對不住你,下輩子,我當牛做馬償還你。”

說吧不等晚余回應,便起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晚余抿著,眼圈泛紅。

真的很討厭這句話。

祁讓牽著晚余的手走到門口,看著祁和江晚棠被一群侍衛簇擁著離開,又對守在廊下的徐清盞吩咐道:“當初是你把人接來的,如今還要辛苦你再把人送回去,千萬不可有任何差池。”

徐清盞躬應是,對兩人抱拳:“皇上保重,娘娘保重。”

晚余只來得及說了句“你要小心”,他便匆匆而去,追在一行人后面出了院子。

雜沓的腳步聲遠去,整個院子都安靜下來,只有初夏的夜風掠過樹梢,好像那些人從不曾來過一樣。

“太晚了,今晚就歇在這里吧?”祁讓問晚余。

晚余卻像定了一樣,站在那里一

祁讓以為擔心徐清盞,一邊攬著的肩往屋里走,一邊勸:“別擔心,那條道徐清盞已經走了,有東廠和皇家親衛隨行,不會有事的。”

晚余又回頭看了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

祁讓沒聽清,問說了什麼,搖搖頭,說自己什麼也沒說。

等到兩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晚余又開始喃喃自語。

祁讓問說什麼,還是說什麼都沒說。

直到半夜說夢話又重復那句話,祁讓才終于聽清說的是什麼。

因著那句話,祁讓再也無法睡,睜著眼睛熬到了天明。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