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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85章 瓦片砸傷大伯母腦袋?許靖央腹背受敵

許靖央那日回府以后,接著寧王府送來許多謝禮。

名義上是謝許靖央救了蕭安棠的。

金銀珠寶下面,放了許多治燙傷的藥,還有平傷疤的藥膏。

威國公問了幾句,一開始他很生氣。

許靖央去寧王府給小世子過生辰,竟然不喊他?

但是,聽說維護小世子,差點被炸死,寧王專門派人來謝時,威國公又不生氣了。

他直夸許靖央:“不愧是為父的兒,頗有為父當年雄風。”

許靖央對此不回應。

不像任何人,只是自己。

許靖央知道,救了蕭安棠的事,會更加讓蕭賀夜信服

可是,從寧王府回來那夜,又做噩夢了。

夢到在寧王府參宴的那些人,都圍著、盯著

他們都知道了份,說扮男裝,是欺君之罪,要蕭賀夜當場把斬殺。

蕭賀夜提著劍來的時候,許靖央跪在地上懇求恕罪,才剛剛救了小世子。

但蕭賀夜說,大業當前,不能有任何污名。

劍落下來的時候,再次驚醒了。

的深夜,帶著五月特有的微微薄熱,冒了一層汗。

這種懷揣,猶如被人拿覺,太不舒服。

許靖央平靜心緒,仔細思索。

不敢坦白扮男裝替父從軍的事,是因為現在不清各方勢力的態度,更不準皇帝的態度。

自大燕開國以來,子從軍本沒有過,份,確實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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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準皇帝是否會為了開先例,對網開一面。

最壞的結果,是承認了自己的份,皇帝不殺,卻也不讓繼承爵位。

威國公府的榮耀,還是在許夫人全家上。

許靖央深呼吸,立刻把承認份這個想法,否定在腦海中。

現在不行。

那麼……跟蕭賀夜說呢?有沒有勝算?

許靖央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認為自己現在的籌碼還不夠多,不敢冒險。

可是,不冒險,但卻可以試探。

這般想著,心中緒穩了下來。

過了兩日,許靖央帶著竹影出門,說要去武院看看。

實際上,去了郊外青山。

偏僻的觀景亭,一個形高大的人早已等在那里。

許靖央走過去:“韓豹。”

韓豹回頭,立刻拱手跪地:“大……大小姐!”

他不能再喊了,將軍規矩森嚴,會不高興。

許靖央讓他起

竹影自覺地走到遠去,幫他們盯著四周。

韓豹要離開京城了,他在京城述職時間已過,要回到邊關去。

今日許靖央找他,既是送行,也有別的安排。

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韓豹聽。

“……什麼?”韓豹很震驚,“大小姐要故意出破綻,讓寧王發現您的份?萬萬不可!這可是欺君之罪。”

許靖央抿:“是,但就算是欺君之罪,神策大將軍的功勞,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也足夠抵消死罪了!”

韓豹沉默,這倒是真的。

但,告訴寧王,實在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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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寧王脅迫大小姐……”

“我正想輔佐他爭奪皇位。”

韓豹猛然朝看來。

許靖央說:“我已在風波中,要奪回爵位,我必須要仰仗新帝。”

長久的沉默過后,韓豹拱手:“愿聽大小姐吩咐。”

許靖央輕輕點頭:“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端午節那日,是我試探寧王最好的時機。”

想了個辦法,即便寧王不愿保也能全而退的辦法。

韓豹待了半個時辰,才從另外一條路離開。

許靖央不慌不忙,順著山道走下山。

在想,既然可以主份,那麼,別人有沒有這個可能會這樣做?

因為唯有這一個死

是許夫人,會否將份,有意給眾人?

欺君之罪,按理說要誅九族,但皇帝定不會如此趕盡殺絕。

頂多判許靖央功過相抵,變為庶民。

可威國公這個爵位,是已經封賞的鐵帽子王,皇帝不會輕易拿走。

何為鐵帽子王?就是不犯下叛國的重罪,基本不會褫奪。

到時候被趕出家的,怕是只有許靖央一個人。

這麼一想,許夫人主份的事,就更有可能了。

因為既可以趕走,讓敗名裂,又可以讓一無所有。

“竹影,最近母親的院子里,可還太平?有沒有見什麼人?”

“沒有,”竹影搖頭,“大小姐派人專門盯著夫人的院子,可是聽說最近夫人安靜養病,郎中去的時候,都有管家陪著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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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許夫人的格,豈會這樣安靜老實?

許靖央把春云抬為姨娘,母親恐怕恨死了!

仔細思索,如果母親想要揭穿,能怎麼舉證?

忽然,許靖央想到了一個人——穩婆。

當初穩婆說不吉,出生時拽著自己哥哥的,才導致男胎死亡。

后來死嬰也是穩婆理的。

但這個穩婆,聽母劉媽媽說,在許靖央從軍以后就病死了。

想來,不是真正的病死,而是被威國公他們想辦法滅口了。

若許夫人找來跟當年接生之事相關的人,就能狠狠撕咬許靖央一口。

忽然,想到了辦法。

“竹影,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晌午過后,許靖央才回府。

出乎意外的,是威國公急著找

“你怎麼才回來?你大伯母病了,你看看去,這后宅一天沒有人管,賬房都敢來煩我了!”他說。

許靖央只出去了半日,怎麼大伯母就病了?

立刻去往大房。

在主院屋,梁氏額頭上包著紗布,許靖姿守在床榻邊,眼眶都紅了。

許靖央走過去:“大伯母。”

梁氏睜開眼,要起,被許靖央連忙按住。

“這是怎麼了?”

許靖姿哽咽:“今天是我娘查賬的日子,可我娘去了那邊主院,忽然被掉下來的瓦片砸中了頭,幸好嬤嬤拉了一下,否則……否則傷勢就更嚴重了!”

許靖央的到來,讓許靖姿有些安心,連忙起讓開位置:“大姐姐,你坐。”

梁氏聲音虛弱:“我沒事,就是頭上有一道口子。”

許靖央道:“一會我派人送金瘡藥來。”

一陣寒暄后,許靖央問:“大伯母若生病了,是不是就不能去龍舟會了?”

威國公府作為新貴,也收到了皇家的邀請。

梁氏本來是作為許家主母的份去的,現在這樣,肯定是去不了。

梁氏輕輕點頭:“恐怕要讓你三嬸代我去了。”

三夫人?現在神態膽怯懦弱,去了還不夠丟人的。

許靖央想也知道,父親定不會讓三嬸出面,最后還得求到母親許夫人那兒。

這樣一想,梁氏頭上的傷怎麼來的,就不言而喻了。

許靖央心思了然,面上不

“既然大伯母病了,就好好休息,龍舟會的事,讓我母親出面就行。”

……就怕給你添堵。”

“不會,”許靖央紅微笑,“靜養那麼多日,也該去熱鬧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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