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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98章 設局?許靖央單刀赴會

許靖央微皺柳眉,扶住許靖姿的胳膊。

“別急,我來想想怎麼辦。”

平王顯然是沖著來的,許鳴玉在宮中林軍當差,一旦被彈劾作風不良,前途盡毀。

大房一脈就廢了。

平王這是做選擇!

看來今晚這場單刀赴會局,不得不去。

“三妹妹,你聽好了,我現在吩咐你兩件事去做。”

“好,大姐姐,你說!”許靖姿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許靖央:“讓大伯回來,這種事,知道的人越越好,至于第二件事……”

代完,許靖姿連連點頭,終于從莫大的恐慌中,找回一點主心骨。

離去,許靖央轉而更

直接道:“大小姐,平王來者不善,您去,必定麻煩纏!奴婢替您去。”

許靖央穿上襟,將頭發攏出來,僅用一釵、一把束帶固定。

“不必,今日我不去,明日平王還有別的招數,他就是以為我怕,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

竹影連忙問:“大小姐可要帶一把匕首防?”

許靖央:“什麼都不用帶。”

,出門而去,煙青擺掠過門檻。

馬車骨碌碌地駛向飛瀑湖。

一般花船都停在這兒。

但許靖央從馬車上下來,只看見幾艘空的扁舟。

往日里這兒熱鬧萬分的花船,竟一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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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央提燈撐船,長長的竹蒿刺漆黑的湖水中。

繞過湖中心的矮山,漸漸聽到一點聲音。

“救命啊!救命……”似乎有人在呼救。

許靖央提燈朝前照去,幸而月明晃晃的,看見有個子在水中掙扎。

用船篙將對方拽起來。

“咳咳!”子一到扁舟上,就吐出不水,劇烈咳嗽,臉白的像鬼。

著香艷,許靖央擰眉:“你是花船上的花?”

“是……多謝恩人救命!”子朝磕頭,自稱阿柳。

許靖央問:“今夜這些花船怎麼不在湖邊?”

“有貴人包了三艘船,其余的船都不能停在這兒,奴就是被貴人扔下來的。”說著,阿柳啜泣,似乎還有后怕。

若不是許靖央來的及時,已經溺死了。

聽阿柳說,今晚船上有個大貴人,不知份,花船上的媽媽對他畢恭畢敬。

除了大貴人,還有個喜好男倌的吏,阿柳因著不合他意,就被貴人指派侍從扔下水。

許靖央將扁舟朝前劃,阿柳嚇得臉蒼白。

“恩人,您跟他們什麼關系?”

“我是來找我弟弟的,他被人帶上船了。”許靖央語氣平靜。

說:“我劃過去以后,你自己劃船走,別留在這兒。”

阿柳面閃過驚詫,似乎從未見過許靖央這樣的姑娘,竟敢自己來花船上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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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花船上什麼都能玩兒,一些良家閨秀看一眼都會覺得不堪目。

果然如阿柳所說,三輛大船前后相連,停在湖面中央,離飛瀑很近,距離岸邊卻隔著兩座山島。

離近了,約能聽見哈哈的大笑聲,十足下流的靜。

許靖央把船篙遞給阿柳,隨后輕功一掠,便如燕子般飛上畫舫船板。

“什麼人!”站在甲板上的守衛,率先襲過來。

船廂,兩個妖艷的人,簇擁在許鳴玉邊。

許鳴玉頭抵在桌子上,早已醉的昏死過去。

一個大腹便便的員走過去,用酒壺推了推許鳴玉的腦袋。

“許四公子?這就不能喝了?”

周圍三名員同時笑出聲。

平王在上首,持杯冷笑,旁觀其余人辱許鳴玉。

忽然,外面傳來靜。

平王狹眸溢出危險的目,看向門口珠簾方向。

侍衛低頭,聲說:“王爺,來了。”

平王勾出滿意的笑,一口喝杯中烈酒。

“一會誰也不許手,本王要親自會會。”

知道許靖央敢來,他心的野再一次蘇醒般,渾都沸騰起來。

許靖央,真是個有趣的人。

珠簾的方向,出現一個清瘦拔的影。

許靖央穿著煙青子,簡單的沒有任何復雜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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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發上僅有一玉釵挽著,發尾被發帶束縛。

即便剛剛在外面撂倒十余名護衛,裳卻毫不

只見輕輕挑簾進來的模樣,氣定神閑,仿佛心中自有一座泰山石,好似是為了作詩而來。

許靖央剛進來,就到面前一陣寒閃過。

立刻后仰彎腰,一把尖刀的鼻尖飛過去。

珠簾被刀風激得嘩啦作響,許靖央形如煙,后撤的瞬間已反手扣住平王持刀的手腕。

指尖朝下一,力道準狠辣。

平王只覺腕骨一麻,刀已手,許靖央一甩手,刀“錚”的一聲釘梁柱。

他瞬間借勢旋,左臂攔住的猛擊,右手扼住許靖央凌厲的拳頭。

許靖央卻忽而借力化力,抬腳便踢,平王側躲避。

那桌上的酒壺被踢得碎,碎片如利般,釘在一名員的前方。

方才還看戲的幾個員,頓時嚇得連滾帶爬,躲去了屏風后。

平王看出認真了,更加滿意。

他招式凌厲,勢生猛,許靖央形靈活,一退再退。

可平王知道,許靖央絕不是在避讓,而是在找機會。

許靖央化拳為掌,抓住平王的手腕,劈向他脖頸最薄弱的地方。

平王立即抬膊擋住的殺招,卻不料,被反扣住左肩。

扣!抓!斷筋!卸力!

只聽到“咔嚓”一聲骨頭錯位的靜。

平王立刻捂著胳膊后退。

許靖央也掠向后,與他拉開了距離。

平王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無力地垂著。

竟然把他胳膊卸臼了。

“你好兇啊。”平王語氣玩味,抓住胳膊反手一推,頓時活自如,晃了晃脖子。

周圍的侍衛立刻涌上前,護住平王。

“大膽!竟敢對殿下手!”

許靖央這才拱手:“剛剛沒看清楚是平王殿下,還以為是歹人,冒犯了。”

平王一聲冷笑。

沒看清楚?剛剛那殺招就是沖著他來的!

他忽而覺得下頜有些火辣的痛

用指腹過去,竟看見了

平王忽而皺眉。

竟能被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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