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那個角的幻想,還是本人的幻想,應纏懶得費功夫去想。
但要是想借著拍戲的名義搞事,也不會慣著。
應纏笑著說:“在場都是專業人士,什麼戲該怎麼演,大家心里都有數,你要是特意加個飛頁就為了打我,傻子都會看出來你是故意的,傳出去肯定不好聽。”
萊茵抿著。
應纏看了一下走位,又說:“而我這個人呢,別人要是想欺負我,我是絕對會還手的,打我一掌,我就會還你兩掌。”
“你說你,又是挨掌,又是損名聲,可以說是得不償失,你也是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這種蠢事。”
萊茵咬得很,過了好幾秒,才重新出笑臉。
“我當然不會,我跟商總都解除婚約了,不是商馴娛樂的未來老板娘了,沒人會護著我。倒是阿纏姐你,商總親口說會一輩子照顧你,以及你那個神的保鏢,你有這麼的靠山,誰敢欺負你呢?”
后面戲正式開拍,萊茵的確沒有真的對應纏做什麼。
一條過。
拍完小助理連忙上前去扶應纏:“阿纏姐,你沒事吧?”
應纏好笑:“我能有什麼事?我混到這個咖位,要是還能被這種小花欺負,那我不如退圈回家種紅薯。”
小助理被的王發言爽到了:“跟到頂流就是好哈。”
到了休息區,小助理擰開保溫壺給喝水,還是想蛐蛐萊茵,“憑什麼總給加戲啊,再加都要主角了。”
應纏輕笑:“早著呢。一共就100多場戲,我有400多場,越不過我去。”
小助理看了一下遠:“而且我覺得,今天的萊茵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
應纏沒興趣挖掘萊茵變化有多大,四看了看:“靳汜去哪里了?”
“剛才還在這里,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我給他打電話看看。”
小助理拿出手機撥出號碼,過了一會兒對應纏說,“正在通話中,可能是去外面接電話了吧?”
應纏便自己走出去找。
尋了一圈,在一輛車的后面找到正在講電話的靳汜。
他的語氣跟平時不太一樣,像一把鋒芒畢的劍。
“……對,我是回國了,喬老頭兒跟您說的吧,七老八十還這麼八卦,難怪養出的兒媳婦和孫就那樣。”
電話那頭是一個中氣十足的老人聲音:“你還敢點評別人?我準你回來了嗎?你回來干什麼?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回倫敦去!”
靳汜冷懶地扯了一下角:“我現在是26歲,不是16歲,不會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次回來,走不走、什麼時候走,我自己決定,您有本事就把我打暈了捆起來,強行送上飛機。”
老人冷哼:“聽說你還跟一個小明星在一塊?你要是不想有事,你就給我滾倫敦繼續讀書!”
靳汜是什麼脾氣的人,當然不對面的要挾:“老頭兒,你做這麼大就為了迫普通人啊?你信不信我舉報你?”
這話著實大逆不道,把那邊的人氣得夠嗆:“你!”
靳汜只丟過去一句:“別管我了。”
然后就掛了電話。
察覺到后有人,他倏地回頭。
那一眼,有種風雪寂滅的清冷。
應纏都愣了一下。
然后才問:“……你家人來找你了?”
靳汜很快又恢復在面前時吊兒郎當的樣子:“聽別人講電話不禮貌吧老板。”
應纏嚨無端有些梗阻:“……你是不是要走了?”
雖然沒聽見對面說了什麼,但從他的回話里判斷得出,那邊的人很強,所謂胳膊擰不過大,他最后還是會屈服的吧?
應纏沒想過這麼快就要跟他分開。
突然很懊悔,早知道不去參加那個該死的定親宴。
沒去就不會出事,靳汜也不會為了而暴,現在也不用這麼快離開。
靳汜隨意地說:“對啊。這個月干了半個月,給我結15萬。”
應纏再問一遍:“你真的要走了?”
靳汜還記著剛才那些不中聽的話:“你不是說沒了我這個保鏢,還可以找新的保鏢嗎?我還有點兒時間,可以幫你面試。”
應纏的緒跟過山車似的,一開始是難,接著是后悔,現在又覺得生氣。
之前說要一直保護,說有他在誰都欺負不了,結果才過多久他就要走。
咬住后牙:“行啊,我現在就葉含給我送幾個保鏢過來你面試。”
靳汜瞇起眼:“那你盡快,我時間不多了。”
不蒸饅頭爭口氣,應纏當真就當著他的面給葉含打去電話,要安排十個保~鏢~哥~哥~過來。
??葉含一頭霧水:“你不是有一個了??”
“這個不要了!你重新給我找十個!我這次要親自挑!這件事要是辦不好,咱們二十年的也不要了。”
葉含對瞞的事自知理虧,不敢再忤逆,連忙說好的好的,接著就給空投了十個保鏢哥哥過來。
第二天應纏早早收工,就在酒店房間里面試的新保鏢們。
準確說,是靳汜面試。
他的面試也非常認真,甚至十分挑剔。
從左手邊開始,每一個都能被他挑出病。
“這個不行,太瘦,再遇到一次威亞事故,拉都拉不住。”
“這個也不行,太胖,商佳水想打你掌他都躲不過去。”
“這個更不行,太丑,萬一跟你一起被拍到,鬧出緋聞,網友會說你眼不好。”
“…………”
應纏聽著他這一句又一句,記憶也不控制地被他帶著想起這兩個月來他們一起發生的點點滴滴,心口越發堵塞。
明明一開始是他對說話沒個正經,才會讓對他了念頭,現在他說走就走,這麼干凈利落。
天天造謠奪走了他的清白,誰家26歲大男人接個吻就沒了清白?
應纏越想越氣!
而那個王八蛋還在那里說:“這個也不行,眼神都不對焦,近似700度了吧?都沒法辨別代拍的方向。”
“這個也省省吧,長這樣,你喝醉了調戲得下去?”
應纏咬住后牙,對那十個明明賣相極佳、可到了他里就變歪瓜裂棗的男人說:
“你們都出去。”
那十個人莫名其妙挨了一頓人攻擊,敢怒不敢言,在心里罵罵咧咧地走了。
靳汜掀起眼皮:“不選保鏢了?”
應纏倏地起,然后揪住他的領。
靳汜沒抵抗,挑眉:“干什麼?”
應纏一言不發,強行將他拽了起來,朝著臥室的方向而去。
靳汜沒有抗拒,順著的力道進了臥室。
應纏直接將他推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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