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輛車那麼早就跟著他們了?
容芷煙驚訝道:“難道是Vito——”
說到一半便噤了聲,瞟了眼航航后,抿抿把背靠了回去,然后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
如果是Vito派人跟蹤他們,那只能說明,Vito已經在懷疑航航的世了。
好一個聰明又敏銳的男人。
到了塔什小鎮火車站的停車場,他們需要下車搭乘接駁火車,前往采爾馬特小鎮,12分鐘即可到達。
“只拿那個裝雪服的行李箱就可以了。”易臣澤下車后說道。
霏霏聞言停住了邁向后備廂的步伐,回頭面無表地看了眼易臣澤,然后看向自家小姐。
容芷煙問:“為什麼?”
易臣澤走到車的另一邊,邊把航航抱下車,邊回道:“我們到了之后直接上山雪,其他行李會有人送到我們的酒店房間。”
容芷煙不甚在意地點點頭,下車后四張,企圖尋找那輛一直跟蹤他們的車。
剛剛他們的車開進停車場后,那輛車就開到另一邊去了。
正找著,的視線里就走進來四個戴著墨鏡、高馬大的亞洲男子。
他們各個穿著黑短T,發達,皮黝黑。
上的黑牛仔腳扎進長筒軍靴里。
腰上肆無忌憚別著槍套,一看就是保鏢、打手或雇傭兵之類的。
瑞士雖然允許持槍,但容芷煙也很在大庭廣眾看到有人明正大出槍械。
就在容芷煙意識到他們的上攜帶了槍支,會對他們產生威脅而到害怕時,詭異的一幕就發生了。
他們走過來對和易臣澤微微鞠了個躬,然后十分訓練有素地站一排,由為首的那個人,將后備廂里的行李箱一個一個遞給他們。
“……”容芷煙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片刻后,才終于反應過來,他們是易臣澤的人。
于是心里那原本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的擔心,瞬間轉化為怒氣。
故意嚇很好玩是吧?
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不便發作。
只好惡狠狠地回頭瞪向易臣澤,然而他不僅不心虛,竟然還沖著角憋笑,一副欠揍模樣。
他牽著航航往停車場的電梯走。
容芷煙沉住氣跟過去,走進電梯時,故意把兒子從他手里接過來,然后用將易臣澤到了電梯最角落。
其他人都在他們前面站著。
電梯門關,容芷煙這才若無其事地手到他的腰側,狠狠掐住。
某人哼都不哼一聲。
用力扭。
某人還是不吭聲,但直接上手把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了下去,然后攥到了自己的手里。
像是防止的手繼續作惡似的,甚至還強行與十指扣!
為了不被其他人發現,容芷煙只能進行小幅度抵抗,但哪里是易臣澤的對手,手勁敵不過,就這麼落了狼爪。
于是,走出電梯時,就變了夫妻倆十指扣,容芷煙牽著兒子。
好一幅幸福家庭的畫面。
容芷煙的手掙失敗,趁著保鏢們和他們拉開了一些距離,容芷煙轉頭用齒里發出來的聲音對易臣澤小聲說道:“故意耍我,你有種。”
為了不被察覺,只能一邊用力掙,一邊裝模作樣地彎著角保持微笑)。
易臣澤牽著的手,游刃有余地將「優雅的反抗」化解于無形,掌控在手中。
然后十分混不吝地偏頭對耳邊低語:“誰讓你剛剛不跟我斗圖。”
容芷煙聞言白他一眼,氣絕——真稚!
就因為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微信沒理他,他就故意不告訴?
報復心這麼重。
“松手。”容芷煙聲音冷冷的,很無語。
易臣澤瞥一眼,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松了再讓你掐?我傻?”
“……”
一直到上火車前,易臣澤才終于松開的手,容芷煙嫌棄地把手往他服上了。
討厭死了,牽一手汗。
易臣澤見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同樣汗的手,了下的臉。
容芷煙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易臣澤已經抱起航航上了火車。
氣死了!
一轉頭,就看到霏霏正在看著,然后如夢初醒般掏出紙巾遞給。
“小姐,先生真的好像中學生。”
老氣橫秋地點評完,就拎起了行李箱,等容芷煙先上。
容芷煙一邊用紙巾臉,一邊沒好氣地回道:“抬舉他了,是小學生。”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他有時候稚的,現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變本加厲。
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雖然他行為很稚,但容芷煙卻又莫名其妙對他有種安全。
因為在火車上問他什麼時候找的保鏢時,他說:
“當然是準備這趟旅行的時候就安排好了。”
所以,他稚歸稚,說到底還是個的男人。
是值得信賴的。
下午到了采爾馬特后,他們便直接前往雪場。
航航在瑞士出生長大,三歲不到就被容芷煙帶到雪場訓練,單板得還不錯。
有易臣澤幫帶著航航,容芷煙也樂得輕松。
看他帶孩子帶得越來越練,容芷煙就想到了他以后帶他們親生孩子的畫面。
不免就想起早上在洗手間的那個問題。
易臣澤說他現在改吃素了……
看起來也不像是功能方面的問題啊,到底為什麼?
完雪,四人到餐廳用完餐后,才步行回酒店。
他們住的是采爾馬特最豪華的酒店。
當容芷煙進房間,發現這是間總統套房時,并沒有太大的反應。
仿佛已經接了繼續和易臣澤住一間臥室的事實。
總統套房,一般擁有男主臥和主臥兩間臥室,以及會議室、起居室、書房、餐廳、健房、廚房、衛生間、酒吧等。
既然只有兩間臥室,那他們自然又得住一間。
只是容芷煙不明白,既然易臣澤拒絕了的提議,號稱自己現在吃素了,為什麼還非要跟住一起?
不是說晚上再討論嗎?
行。
今晚就一次談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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