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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磕到假的了!》 第56章 056

第56章 056

陳杳臉上看不出被質疑的窘迫, 反而理直氣壯:“是,你沒邀請我,但你媽媽邀請我了呀。”

“那這禮你可以留著送給。”江尋周一點面子也沒給

阮今歌不知道怎麽會出現現在這種場面。

只記得的就是, 上次在陳杳家做餅幹還好好的。

“跟我來。”

江尋周拉上正在發呆的阮今歌, 把帶到了自己房間裏。

一進江尋周房間,阮今歌就回過神來了。

問:“你帶我來你房間幹嘛?”

“當然是有話問你。”

其實江尋周也不知道拉過來幹嘛。

只是覺得好久沒見了,想單獨跟說說話。

江尋周隨口扯了一個話題,問:“你跟陳杳認識嗎?”

“算認識吧。”

阮今歌講了陳杳主提出技能換的事, “但我上次跟學了餅幹之後, 還沒教攝影,不知道是不是有點計較這個, 覺今天對我說話有點帶刺。”

阮今歌一邊說著, 眼神一邊打量江尋周的房間。

江尋周靠牆有一大面櫃子, 櫃門是玻璃的,能清晰地看見裏面的東西。

櫃子的正中間,放在兩把吉他, 一把是黑,一把淺棕

淺棕那把有印象, 上次在江尋周的微博視頻裏看到他談過,而且這把吉他跟以前不小心送人的那把很像。

阮今歌視線落在那把吉他上, 問:“我能看看你那把琴嗎?”

“可以,自己去拿。”

江尋周坐在沙發上,看著阮今歌。

得到允許後,阮今歌走上前去打開櫃門。

遠看沒看清楚, 走近才發現, 不止對這把淺棕的吉他有印象,連這把黑的斷弦吉他都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我能拿出來嗎?”阮今歌回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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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江尋周點頭, 阮今歌才把手了進去。

拿下來的第一時間,用手琴最底下的刻字。

本是一個習慣作,但在到的那一刻,阮今歌愣住了。

這把吉他的底部,好像真的刻了名字。

阮今歌將琴倒過來看,悉的名字映眼簾。

“這是我的琴。”斬釘截鐵地對江尋周說。

對上江尋周的目,他的視線熱烈。

毫沒有拿別人東西的窘迫,反而一臉坦

“想起來什麽了嗎?”江尋周問。

阮今歌陷一段回憶裏。

良久,

搖搖頭:“不是。”

不是想起來。

一直沒有忘記這把琴是怎麽不見的。

“要我跟你說說嗎?”江尋周起,走到邊:“說說這把吉他我是從哪裏得到的?”

阮今歌依舊搖頭,聲音低啞,“我不是忘了,我只是沒想到,那個人是你。”

阮今歌不是沒有懷疑過這把吉他是送人的那把,是沒懷疑過江尋周。

完全沒有辦法將眼前這個人跟四年前雨中的那個男生聯系起來,因為不敢相信,別人眼中意氣風發的貴公子,竟然也有那麽可憐的時候。

“我媽媽一直不同意我學音樂,所以在藝考的那一天,剪斷了我的琴弦。”

江尋周說得雲淡風輕,仿佛那件事在他這裏本就算不上什麽。

但只有阮今歌知道,他在意。

見過,因為這件事在雨中崩潰的江尋周。

“那你後來怎麽樣?”阮今歌想把話題帶向輕松,問:“用我的琴考得好嗎?”

江尋周點頭:“很好,反正是過了。”

兩個人過了戲劇學院校考的人最後在海大相遇,這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緣分了。

“我也過了。”阮今歌說。

“我知道,”江尋周說:“要是連校考都過不了,你怎麽會直接把自己的吉他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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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歌說:“我什麽時候說要把吉他送你了?”

明明是從考場出來之後就找不到他了。

看著阮今歌生的表,江尋周失笑,他反問:“那你要把它拿回去嗎?”

“你這個人真的壞的。”

阮今歌又吉他,然後將它放回到櫃子裏,關上了櫃門:“我都花錢買了一把新的了,還拿回去幹嘛?倒是你,買第二把吉他的時候是你跟我去的,明明知道這就是我的吉他,都沒想著還給我!”

江尋周不想還。

哪怕現在阮今歌知道了,他也不想還。

總要有點東西給他留作念想吧。

見江尋周沒說話,阮今歌問:“你我進來就是為了看吉他?”

“沒有,我想跟你說說話。”江尋周坦白道。

阮今歌因為江尋周的直白而怔愣了片刻,隨後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今天是你生日,你一個人躲起來了不合適。”

“你還為我著想的。”江尋周笑著打開房門,帶著阮今歌準備上去。

剛出房門,就裝上了帶著徐薇和陳小雅參觀的周楚。

“......”

完了,這下這兩個人誤會了。

在三人的注視下,阮今歌緩緩從江尋周後走出來。

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徐薇和陳小雅卻裝作沒看見跟江尋周,自顧自地在房子裏轉悠了起來。

“楚楚,你不是說三樓更好看嗎?”徐薇拉著周楚,“咱們去三樓看看吧,二樓不合適,二樓覺有種春天的氣息。”

陳小雅附和:“確實,而且還在冒泡泡,的。”

“......”阮今歌出聲們:“差不多得了。”

三人停住腳步,同時回過頭來看阮今歌。

“你們隨便坐吧,我上前陪陪他們。”江尋周把自己房間門開著,留給們幾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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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尋周一走,三個人就一起湊了上來。

以往都是徐薇最熱,但今天周楚第一個開口:“你覺得我哥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跟他好好相一下?”

“你給楚楚洗腦了?”阮今歌轉過頭去問徐薇。

徐薇雙手舉起來,一臉無辜:“這真沒有我的教唆,我只能說命中注定的兩個人,誰看都有cp。”

“......”

周楚帶著三個人去江尋周房間的臺。

臺上擺著桌椅,還有一個小型的燒烤架,往下看能看見後院的泳池。

徐薇嘆:“這就是有錢人嗎?真羨慕啊!”

“不過,有錢人沒有私嗎?”

轉到另一邊,徐薇看見了旁邊別墅的臺,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依舊給徐薇一種努努力就能爬到別人家的覺。

陳小雅無所謂道:“臺而已,能什麽私?難不江尋周每天在臺上洗澡啊?”

“就是。”周楚也覺得無所謂。

阮今歌想起上次陳杳用棒球砸江尋周房間玻璃的事。

緩緩道:“我覺得還是看人吧。”

聽見阮今歌說這句話,周楚才想起來,旁邊帶臺的那間房住著誰。

周楚說:“確實,旁邊住了一個有點招人煩的小姑娘。”

“你是說小妖嗎?”阮今歌問。

“你認識?”周楚知道阮今歌認識之後,沒忍住吐槽:“煩得很,有事沒事就從臺上丟東西過來擾我哥,我都到過好多次了。”

擾?”阮今歌問。

周楚點頭肯定了這個詞,然後說:“關鍵是我姑姑還中意的,因為家也是做建築行業,估計是覺得在事業上能幫點吧,有點想撮合我哥跟在一起。”

阮今歌認真問:“那呢?喜歡江尋周嗎?”

徐薇搶在前面開口:“肯定喜歡啊,不喜歡幹嘛一直擾他呢?”

“怪不得......”

阮今歌喃喃道。

周楚聽見了,問:“怎麽了?你了?”

阮今歌點頭,把在進門之前的事說了給了們聽。

周楚氣得站起來,“說話怎麽這麽賤呀!”

即便周楚家裏也很富有,但依舊沒有辦法理解陳杳的思想。

“等等......”

雖然說陳杳有點煩人,但跟陳杳接過,沒聽見說過這麽刻薄的話。

周楚試探問阮今歌:“是不是知道我哥喜歡你?”

“不知道吧。”阮今歌下意識回答。

“你哥喜歡阮今歌?!”

徐薇和陳小雅異口同聲。

被兩人這麽* 一嚇,阮今歌才想起來自己從來沒有跟們說過江尋周跟自己表白的事

徐薇質問道:“阮今歌,你為什麽不驚訝?”

“肯定是知道呀!”陳小雅說,“是不是江尋周已經跟你表過白了?”

阮今歌扯開話題,跟徐薇說:“我跟你鬧別扭那天,出門拍過一個孩子你記得嗎?就是江尋周隔壁的那個孩,當時的,說要教我烘焙,然後讓我教拍照,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說話有點刻薄。”

“這還用說為什麽?”

徐薇一眼看穿事實,用過來人的語氣分析道:“不管江尋周喜不喜歡你,你這張臉擺在這,就會給力,很容易嫉妒你的。”

“有道理。”阮今歌點頭肯定,然後說:“那我有點生氣,覺無緣無故被針對了。”

“得想辦法刻薄回來!”徐薇義憤填膺。

雖然阮今歌沒什麽表示,但真的有在心裏這樣想。

甚至想,如果江尋周能當面再跟自己表一次白就好了。

這個念頭剛出,阮今歌自己就被嚇了一跳,因為這種事跟一個小姑娘計較,沒品的。

阮今歌立刻強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東西,分散注意力。

“必須刻薄回來!”

周楚也這麽說,對這個陳杳可是一直都有意見。

見大家都把這件事當真,阮今歌也加,“可我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啊,我怎麽刻薄回來?”

周楚和陳小雅對視了一眼,越發覺得阮今歌像徐薇了。

怎麽現在炫耀的話說得這麽自然,且沒有讓別人有半分不舒服呢?

徐薇安:“別急,一定有辦法,讓我好好想一想。”

*

中午,

周蔓琴特意接上在外面上鋼琴課的江敦言回來吃飯。

到了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從樓上下來了。

周蔓琴拉著周楚問:“你哥是給誰當小三呢?那個姑娘今天來了嗎?”

“姑姑,當小三這件事貌似是哥一個人的想法,人家姑娘好像沒答應。”周楚說,然後指了一下阮今歌的方向,“那個穿白羽絨服的姑娘。”

周蔓琴眼前一亮,“那你哥沒戲了,那小姑娘比你都漂亮,追的人肯定不。”

周楚沒有否認地點點頭:“只能說是不相上下吧。”

看見阮今歌,周蔓琴還沒有人過來,倒是江敦言先興地跑了過去:“懶老師!”

“敦敦!”阮今歌練地抱起江敦言,輕聲細語問:“你從哪裏回來呀?怎麽我一上午都沒看見你呢?”

“因為我去上鋼琴課了呀!”江敦言回答。

見江敦言跟悉,周蔓琴也走了過去。

“敦敦,你認識這個姐姐呀?”

看似是在問江敦言,實則是在聽阮今歌的回答。

在江敦言說完“就是懶老師”之後,阮今歌立刻說道:“阿姨好,我是尋周的朋友,之前在敦敦的兒園工作過一段時間。”

這樣說,周蔓琴似乎有點印象了。

記得上次負責接送江敦言的保姆摔傷了,還跟人家聯系過。

“是阮老師對吧?”周蔓琴笑著問。

阮今歌點頭:“我阮今歌,阿姨你我小阮就好了。”

“你是尋周的朋友,怎麽又在兒園實習呢?”周蔓琴邊走邊問。

阮今歌解釋:“我媽媽是兒園的園長,當時有個老師離職了,我過去頂一段時間而已。”

“噢——”

周蔓琴對阮今歌的家庭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然後又問:“那你爸爸是做什麽工作的呀?”

“我爸爸是律師。”阮今歌照實回答。

周蔓琴繼續問:“哪家律所呀?”

阮今歌說:“不是紅圈所,您可能沒聽說過。”

“那也好的,力沒有那麽大。”

“是的。”

周蔓琴還想問點什麽的時候,被一道聲音打斷——

“周阿姨!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

陳杳上來就鑽進周蔓琴和阮今歌中間,將兩人分開,然後挽起周蔓琴的手:“阿姨,你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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