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大營。
明川悠五郎帶人來到最中央的營帳前。
一個守在門口的侍衛進去通報。
過了一會兒,侍衛出來,俯道:“家主,你可以進去了!”
明川悠五郎挑開帳簾走進去。
營帳,溫暖如春。
一個須發花白的老者,盤坐在矮桌后面,正在用一塊白布,仔細拭著一把鋒利細長的彎刀。
這人就是明川家族上任家主,明川真雄,跟老天師過手的存在。
明川悠五郎跪下,低下頭,慚愧道:“父親!”
明川真雄聲音嘶啞低沉,用昭和話說道:“你太小覷寧宸了。”
明川悠五郎額頭地面,說道:“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寧宸這麼難纏。”
明川真雄手里的刀,輕輕一揮,唰的一聲,帶起一陣刀鳴,指向明川悠五郎。
明川悠五郎雖然額頭地面,但本能覺到了危險,忍不住子一。
明川真雄緩緩說道:“為我明川家族的家主,千刀流真正的傳人,你竟讓寧宸耍得團團轉,還讓雅子公主落到了他的手上,讓我們失去了主權,你的愚蠢讓我明川家族面盡失。”
“孩兒有罪,還請父親責罰!”
明川真雄冷哼一聲,“當年張天倫執政,大玄風雨飄搖,是寧宸力挽狂瀾,替大玄強行續命,這些你不是不知道,面對寧宸,竟然還敢如此大意,愚蠢至極!
若非大戰在即,你當切腹自盡,以來洗刷帶給家族的恥辱。”
明川悠五郎臉發白。
“多謝父親饒恕,我一定會想辦法救出雅子公主。”
明川真雄發出一聲冷笑,緩緩說道:“救,如何救?落到寧宸手上,他豈會讓你輕易將人救走?如果真有機會,那也是寧宸設下的圈套,等著你自投羅網。”
“父親,寧宸還不知道雅子公主的份。”
“愚蠢.....”明川真雄大怒,手里的刀由下往上一挑,竟是將眼前的矮桌一分為二,一個閃到了明川悠五郎面前,彎刀架在他脖子上,怒道:“愚蠢至極,你當時阻止寧宸出手時,就已經暴了雅子公主的份。”
明川悠五郎嚇得渾抖,急忙道:“可我若是不阻止,雅子公主就會死在寧宸的劍下。”
明川真雄怒道:“蠢貨,我們有票在手,寧宸豈敢真的痛下殺手?他只是在試探你的反應...讓你為明川家族的家主,真是我最愚蠢的抉擇。
現在,立刻,馬上,決十名票,將他們的腦袋送給寧宸。”
明川悠五郎一驚,“那雅子公主......”
明川真雄冷聲道:“為了昭和千秋大業,任何人都可以犧牲。”
“可雅子公主若是出事,如何跟天皇代?”
明川真雄眼神險,“活著的確不好代,但死了反而好代...人是寧宸殺的,我們頂多落個保護不力的罪名。
如果讓雅子公主活著,寧宸定會利用大做文章,掣肘。
可如果雅子公主死了,那麼主權就再次回到了我們手里。
此次雅子公主的份是保的,知道的人不多,趁著將士們還不知道落雅子公主落到寧宸手里,立刻砍十個票的人頭送過去,激怒寧宸,讓他殺了雅子公主,奪回主權。
如果將士們知道了寧宸手里的是雅子公主,我們再送人頭激怒寧宸,那就是謀害公主,這可是死罪!”
明川悠五郎下意識的問道:“可寧宸若是不上當呢?”
明川真雄一臉獰笑,“不上當就另想辦法...我們需要表現出一個態度,告訴寧宸,雅子公主的死活我們并不關心,別以為有了雅子公主就可以拿我們,主權依舊在我們手里。
如今,大玄海陸兩軍將我們重重包圍,想要揚我國威,死寧宸,就得掌握主權。
你也知道寧宸對我昭和的態度,落到他手上的昭和人,就沒有能活下來的...五萬海軍日夜練,刀指昭和,事關我昭和的生死存亡,我們沒得選。
快去辦,如果這次再出差錯,你就切腹贖罪吧。”
明川悠五郎聲道:“是!”
另一邊,寧宸回到了大營。
他立刻找到蕭汐。
“小汐汐,你去審問抓回來的那兩個昭和子,其中有一個肯定是昭和公主...只要能確認的份,我們就有了主權,不會被昭和牽著鼻子走。
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昭和的哪位公主?什麼名字?三圍是...呃,總之要詳細,最好是能問出昭和目前什麼況?
昭和這次派了一萬人馬來襲北境,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們明知道我滅昭和之心,派了這麼點人來,是不是太沒把我當回事了?”
蕭汐微微點頭,“好,我這就去!”
寧宸面笑容。
昭和人設的第一局算是破了,而且還有意外收獲。
有了昭和公主,就不會任由昭和拿了...而且確保了那一千多人質的安全。
可寧宸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明川真雄這老家伙的歹毒。
傍晚時分,海邊,驚濤拍岸,夕西斜。
寧宸等人坐在海邊看日落。
因為破了昭和設的第一局,又抓了昭和公主,心不錯。
“馮大聰明,如此景,不賦詩一首可惜了,來一首。”
寧宸笑著說道。
上次就是在海邊,馮奇正詩興大發,一首什麼大海全是水,駿馬四條,姑娘你真,鼻子下面居然長著...贏得滿堂彩!
馮奇正憋了半天,悶聲道:“作詩是要靈的,今天沒什麼靈,改日吧!”
寧宸一臉嫌棄,“作不出來沒關系,不用改,不用改......”
潘玉看著寧宸,笑著說道:“好久沒聽你作詩了,你大玄詩仙的名頭都快被人忘記了,如此景,不如你來一首?”
寧宸擺了擺手,笑道:“我也沒靈!”
當初是為了活著,才選擇賣詩詞賺錢。
詩詞歌賦,終究只是小道...并不是他忘本,看不起詩詞歌賦,只是他現在一門心思要將昭和亡國滅種,本無心其他。
而且,來這個世界時間長了,原本就記得不多的詩詞歌賦忘得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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