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堂的火被徹底澆滅了,消防隊們在做著最后的清理工作。
“回去吧。”
那道彩虹只維持了短暫的時間,在它快要消散前,蘇予微開口說。
“好。”周硯深回應說。
兩人沿著一條古古香的小道往山下走,車況還是不太好,堵得很厲害。
蘇予微跟在周硯深后頭,忽然發現了什麼,眉頭一皺,“周硯深,你的手……”
瞧見他左手手背,幾塊淋淋的皮耷拉著,下面掩蓋著通紅的,其余還算完好的皮出燙紅的痕跡來。
袖口也被燒到了些,傷痕蔓延到了手腕。
“嗯,只燒到了一點。”周硯深不是很在意,語氣平淡。
蘇予微心里想說這本不是只燒到了一點,這種大面積傷口搞不好會染,“趕下山去看醫生。”
“好。”周硯深答應,卻又問道:“你愿意陪我去嗎?”
他用另一只手牽住,指尖輕輕挲在手背上,很期待著的回答。
“看在你救了人,還有蘇寶寶的份上。”蘇予微輕聲說道。
眼底閃過一復雜的,似乎只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找個借口。
周硯深欣一笑,將握了些。
知道會堵車,所以周硯深在上來前,找到一岔路口,吩咐白特助開了進去。
他帶著蘇予微走過去,白特助正牽著昭昭的手,站在車旁焦急地等待著。
周硯深傷的手正好落在昭昭平視的視線里。
小孩子不會表達擔心、在意的緒,他只是覺得傷心,忽然一癟,哭了。
他掙了白特助的手,朝周硯深跑過去。
周硯深拍拍他的腦袋,“男子漢,不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