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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容家是被霍家牽連,容伊也是因為霍家才淪落至此地。
霍昭洵知道自己欠的,更不知道這份虧欠要怎麼償還,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對好一點,再好一點。
所以,當容伊投懷中抱著他時,他沒有選擇推開。
“這只是夢,別怕。”
他拍了拍的腦袋,安道:“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會好的。”
容伊仰起頭來,雙眸淚閃爍,“還會好嗎?”
“嗯,會好的。”
霍昭洵頷了頷首。
當年的罪魁禍首,他會讓他們付出最慘烈的代價。
等他的鐵騎踏破京城,等他將仇人的腦袋砍下,藉當年所有慘死的冤魂,一切都會好的。
……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白櫻剛剛的緒剛恢復好,消失了半天的拂塵就氣沖沖地出現了。
“不是說古代都有男大防嗎?這一個男未婚未嫁的,摟摟抱抱的也不嫌臊人!”
白櫻微微一僵,“你看到他們抱在一起了?”
“可不是嘛!那個什麼伊伊,一看到霍昭洵進屋,立刻像狗見著包子似的撲了上去,抱了個結結實實!這不是投懷送抱是什麼?關鍵是霍昭洵居然還不推開!”
白櫻抿了抿,臉微微蒼白。
難道,他真的喜歡那個伊伊嗎?
拂塵憤憤地吐槽了一會兒,開始為白櫻到不值,“櫻櫻,要不你還是放棄吧,別再管霍昭洵了。反正你現在積攢下來的積分已經足夠支撐你回到原來的世界,回去以后,你改名換姓,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來過吧?”
一開始,拂塵是真心實意想幫白櫻和霍昭洵回去的。
只是這麼多年的陪伴,他心里的天秤早不知不覺偏向這邊了。
親眼看著白櫻為了尋找霍昭洵,在各個世界歷盡了千辛萬苦,最終換來的卻是舊人相見不相識,甚至還另覓新歡的結局,拂塵就為到不值。
“如果我就這麼走了,他這個世界逐漸走向崩塌,他是不是也要跟著徹底消失了?”
拂塵噎了噎,“咳……是這麼個道理,不過也說不定啊,萬一這劇走著走著,它突然又步回正軌了呢?那個嚴孟津不就是個例子嗎?”
“那也只是一個個例。”
白櫻淡淡一哂,“何況,找了他那麼久,中間歷經了那麼多的辛苦都沒有放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他了,只因為他心中有了別人,我就放棄了他的話,那我這麼多年的堅持與努力,豈不是顯得太可笑了?”
哪怕此刻心里是真的不好,但是白櫻從未有一秒想過要放棄霍昭洵。
帶他回原來的世界,本來就是這麼多年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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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執念,又怎麼會輕易被打敗?
霍昭洵可以不,不喜歡,但是一定要把他帶回去。
見如此堅定,拂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只愿他早日恢復記憶,不要再辜負你的努力。”
他是真不想再看到獨自落寞垂淚的模樣了。
……
翌日,白櫻準時到了霍昭清的院子為他看診。
首先為他把脈,發現他的脈象一天比一天健壯有力,白櫻松了一口氣,接下來低頭為他施針。
霍昭洵從外面走進來,正好看到認真行針的側臉。
幾縷青從邊緣垂落,著的面頰微微拂,將清麗無雙的側臉襯得多了幾分詩意。
看到有一滴晶瑩的汗珠從的額角落,霍昭洵垂放在側的手指不了,莫名產生了一種上前幫拭掉的沖。
所幸及時控制住了自己的手。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白櫻施完針站起來,終于發現了霍昭洵的存在。
眼睛一亮,剛要迎上去,可想到昨晚,又生生遏制住了腳步。
熱臉冷屁這種事做多了,也無趣的。
霍昭洵見原本是要走過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停了,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二哥他如今況怎麼樣了?”他有些生地開口。
白櫻垂眸,公事公辦地回道:“霍二公子如今的正在穩定地恢復,按照這樣的療程下去,一個月應當能醒。”
“當真?”霍昭洵眼睛一亮,激得手指都發抖了,“我二哥他,當真一個月能醒?”
“不出意外的話,確實如此。”
霍昭洵角控制不住地上下,在屋踱來踱去,“真是……真是太好了……”
等了這麼久,就連樂不都束手無策,他幾乎絕,都已經做好二哥永遠也醒不過來,指不定在某一個夜里徹底離開他的心理準備。
可現如今,他很快就要重新醒來了,這讓他如何不激?
霍昭洵努力平息了一下劇烈的心跳,看著白櫻,“此事是公主的功勞,答應你的事,本侯定會做到。”
他答應過的事,是放離開嗎?
白櫻扯了扯角,臉上并沒有什麼高興的神,“多謝侯爺。”
霍昭洵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態度的冷淡,“你怎麼……”
頓了頓,他又改了口,有些別扭地說道:“數日未見,公主似乎清減了不,莫不是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用膳?不知道的還當是我平南侯府苛待了你呢。”
從剛才他就發現,白櫻好似瘦了不。
雖然他這話聽上去很別扭傲,但白櫻還是聽出了其中的關心之意。
頓時又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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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男人,角微揚,“我瘦了,不是不想好好吃飯,而是因為太想你了,茶飯不思導致的。”
沒料到突然朝自己打了一個直球,突然調戲自己起來,霍昭洵一下子愣住了。
幾秒后,他上罵道:“不知廉恥。”
頗帶了幾分惱怒的意思。
但是白櫻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耳尖,角的弧度揚得更高了。
抑郁了一個晚上的心,仿佛照進來一束明的,瞬間跟著豁然開朗起來。
兩人從屋出來,霍昭洵似乎也終于緩過來了,想起一件事,“對了,那白二公子被關在豬圈那麼久,公主也總該出完氣了,是不是可以把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