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兒子所說的都是真的!這些時日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平南侯對兒子所做的事,簡直……簡直是罄竹難書啊!父王,您一定要兒子討回公道啊!”白兆祥哭得稀里嘩啦的。
蜀王被他哭得心都碎了,看霍昭洵的眼神也愈發的憤怒與仇恨,“霍家小子,本以為你即便是將祥兒扣下,也會以禮相待,沒想到你竟敢如此苛待和折辱他!呵,看來沒了父母家人教育,長大的孩子確實是魯無禮,不知所謂!”
對于他的諷刺,霍昭洵不為所,白櫻卻忍不了了。
上前一步,冷冷地笑道:“是,蜀王的教育好,所以教育出一個半夜爬墻,企圖侵犯別人家眷的下流登徒子!若是放在尋常人家,區區與豬同眠算得了什麼,像這種不知廉恥、沒皮沒臉的臟東西,被抓到當場就該活活打死了!貴公子還能活到現在,還是侯爺手下留,看在你的份上了!還是蜀王自己也干過這等不要臉的事,所以覺得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合合理,無可挑剔?”
“你——”
蜀王被直白的“炮擊”氣得臉漲紅,手指抖地指著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算什麼玩意,也敢在本王的面前蹦跶!信不信本王……”
“蜀王請慎言!”霍昭洵驟然打斷他,“這是平康公主,金枝玉葉,尚且不到你來辱罵!”
頓時,蜀王滿的口被活生生堵在了嚨里吐不出來。
他沒想到眼前的子竟然就是那位平康公主。
他雖然遠在蜀中,不怎麼京城那邊的鉗制,但至表面上還是效忠于皇帝的宗室親王,還沒到正大明造反的時候。
所以即便對白櫻替霍昭洵說話,把他父子罵得狗噴頭再不滿……他這會兒也不敢懟回去了。
于是他調換方向,再次對準霍昭洵:“霍家小兒,我兒向來遵規守紀,待人以禮,是絕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的。這些日子你無端扣留我兒也就算了,還那樣苛待辱他,今日必須給本王一個說法,否則今日的事,沒完!”
也許是給自己撐腰的靠山在,白兆祥被滅了好多日的火焰再次漲了起來,附和道:“沒錯,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我要你給我賠禮道歉,這事沒有十萬兩黃金絕對不行,你還要跪下來給我磕九個響頭!”
看著他囂張的臉,白櫻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突然重重地咳嗽一聲。
聽到這充滿暗示的咳嗽聲,白兆祥突然僵了一下。
他想起將自己帶過來之前,白櫻曾經給自己塞了一顆藥丸,說這是毒藥,警告他待會兒見到蜀王要老實一點,否則毒發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再給他解藥。
不過因為上回騙了自己的事,白兆祥以為是在故伎重演,其實是用不知道什麼玩意糊弄自己,所以沒有當回事。
所以這會兒聽到咳嗽,他也只是反地慫了一下,馬上又再次嘚瑟起來了,甚至將白櫻也拉下水。
他拉住蜀王的胳膊,指著白櫻,“父王,還有,這個賤人……”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心臟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霎時間讓他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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