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翻涌激越,可抱住阿嫵時卻盡量控著力道:“阿嫵真是爭氣,才承寵幾個月,就要為朕開枝散葉,果然是朕的小福地。”
阿嫵自然覺到了男人的小心翼翼,他又用力,又溫,以至于因為繃而輕輕抖。
意外之余,也很快明白了,他都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眼看孫子孫都要出來,后宮多年無出,突然得個自己這樣的妾,還要給他生子,他還不高興壞了!
便忍不住笑,滿足地偎依在他堅實的膛中:“阿嫵懷孕了,要給皇上生小寶寶!”
聲音綿綿的,提起“小寶寶”三個字,更是清甜糯。
景熙帝只覺大口大口的甜往心里灌,甜得心都在狂跳。
他狠狠抱,貪婪地吸著的馨香,聲線打:“是,阿嫵要給朕生小寶寶了……阿嫵也是朕的寶寶,乖寶寶真好。”
說完竟克制不住地咬了一口阿嫵的頸子。
恨不得吞下去啊!
阿嫵只覺這撲面而來的疼幾乎要把淹沒了。
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這個男人實實在在地將納他的羽翼。
德寧和太子因出自他而得一生榮寵,這是先天不能得的,可是沒有瓜葛的男卻可以因為共同孕育子嗣而間接聯系在一起。
喜歡地攥著景熙帝的袖子:“皇上,阿嫵心里好喜歡,也不知道阿嫵會生一個小皇子還是小公主。”
突然想到了:“你是不是想要小皇子,那如果我生了小公主呢,你喜歡嗎?你該不會只要小皇子吧?”
想想突然好氣,他必須喜歡小公主!
景熙帝忙安道:“小公主小皇子都好,只要生下來就好,阿嫵接下來什麼都不要想,乖乖的,養胎,把小寶寶生下來,生了朕就喜歡。”
阿嫵卻又想起來了:“那晉升呢?阿嫵的晉升呢?”
景熙帝一怔,之后無奈笑出聲。
他親昵地以額抵著,打趣道:“小迷,倒是不忘記這個。”
阿嫵要求:“當然了!要給阿嫵晉升,升三級!”
景熙帝連忙許諾:“給阿嫵晉升,阿嫵想怎麼升就怎麼升。”
其實不晉升又如何,哪個不知道小小的寧貴人是景熙帝寵在手心里的寶。
吃穿用度,出行輦車,每個月紅花銀錢,都是他這當皇帝的親自照拂著,哪兒能讓委屈了半分呢。
阿嫵心花怒放,眼睛都興得放:“好!”
這時,太后娘娘也來看阿嫵,阿嫵忙要爬起來拜見,太后卻不讓下榻,讓好生躺著。
太后那眼睛那眉全都是舒展的,笑呵呵的,滿臉慈幾乎從皺紋中溢出來。
一時又提起諸多安排,說應該如何如何照顧,總之一口氣待了許多。
阿嫵坐在榻上,自然恭敬聽著。
景熙帝含著抑不住的笑,陪在一旁,眼神溫又安分。
太后說了好一番,突然一抬眼看到景熙帝,卻是道:“本宮險些忘了,皇帝你也上上心吧。”
景熙帝:“母后?”
太后有條不紊地瞥了自己兒子一眼,之后才慢悠悠地道:“才剛懷上,胎相還不穩呢,可別胡鬧了。”
這話一出,整個寢殿都安靜下來。
氣氛變得微妙。
太后卻是并不在意,一轉,優雅地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阿嫵瞄了景熙帝一眼,看到他冷峻的面龐上竟浮現出似有若無的暈紅。
年紀也不小的男人了,估計他這輩子沒想過會被太后這麼教導。
眨眨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景熙帝略抿了抿,輕咳了一聲,向阿嫵:“以后多注意,不會再荒唐了。”
阿嫵便也臉紅了,隨手起一旁的枕,拿起來扔過去:“都怪你!全怪你!你不知道,我頭一次去太后娘娘那里,就說我了,還說讓我管著你呢!”
啊呸,怎麼能管得住他!
景熙帝隨手接住那枕,笑出聲,過來抱住,對的指責照單全收:“好,怪朕,都怪朕。”
即將再次當爹的男人,此時是這輩子從未有過的好脾。
************
阿嫵懷孕后,便覺一瞬間,不知道有多人在圍著轉。
景熙帝立即著令六尚宮并二十局,挑選干人馬,同時由醫、藥和尚藥局中各自挑選經驗富的,這些組一干人等,駐在瑯華殿,負責料理各樣瑣碎,同時每日為阿嫵查驗,調理膳食等等,以確保皇嗣順利誕下。
至于其它諸局,比如尚食、尚輦和尚等,也都要各司其職,隨時聽候瑯華殿調遣。
除此外,還有兩位經驗富的老產科大夫嚴陣以待,每日據胎兒方位描繪圖譜,準尋到胎兒方位,并隨時輔佐協助,按推拿,藥膳調養等等。
大暉立國一百二十年,為了確保皇嗣安全,自有一套繁瑣的規矩。
如今景熙帝三十三歲突得這一脈,太后喜出外,那更是生怕有半分差池。
阿嫵在這諸般呵護中,也是大開眼界,的瑯華殿有兩位醫數位,那些每日都要過來為自己診脈,診脈時都要先更沐浴,還要過一個點燃了香木的炭火盆,才能進殿中。
診脈后,每日都要寫脈案,脈案要留下底薄,要供太醫院婦科妙手隨時查探。
哪一日稍微有個不適,馬上就有婦科產科以及其他老醫前來過脈。
至于自己每日的藥膳,那更是嚴謹慎,從藥房,到配藥房,每一份藥膳都是一式兩份,其中一份要有開方的醫先品嘗,之后是太醫院院使或院判,再次,最后確保無誤后,才會把另一份送到手中。
藥膳送來時,是放在銀碗中,并有“藥謹封”的黃龍印,必須邊的親眼看著拆開,才會喂給吃。
總之,深切地覺到,邊有一張羅天大網,嚴地呵護著,稍微蹙個眉,便會引起波瀾,哪日吃一口,便有人為此忐忑。
這時候,也會想起戲文中什麼“這妃子給那妃子吃個什麼就流胎了”,怎麼可能!
邊的醫和醫一個個如履薄冰,謹慎,可以說自己這一胎不是自己以后的指,也是他們的家命。
若自己有個萬一,那他們輕則前途盡毀,重則全家命不保,若自己生產順利,帝王有賞,他們前途遠大,是一輩子的榮。
在這種嚴而周全的保護下,后宮娘子一無人脈二無學識,誰會不長眼起這種心思?
說極端點,這一胎有個萬一,都可以想象,帝王震怒,路過瑯華殿的鴿子都得逮過來審一審!
阿嫵足足適應了幾日,才慢慢習慣了邊這麼多伺候的圍著自己打轉。
等這日子終于步正軌時,已經是初八了,皇帝早就開始上朝,年節結束,大家又回到尋常日子。
不過那天,和惠嬪閑談,惠嬪卻問:“你沒發現今年有什麼不一樣嗎?”
阿嫵:“有什麼不一樣嗎?”
惠嬪:“比如,鞭炮?花炮?”
阿嫵疑:“似乎沒怎麼聽到?可能是我沒在意。”
才發現懷孕,喜歡得簡直要蹦起來,又是這般那般的,哪在意那個!
惠嬪嘆息。
阿嫵這才意識到:“到底怎麼了?”
惠嬪笑:“皇上為了你,可是大發雷霆呢。”
阿嫵:“?”
景熙帝每日都會來看,再忙也會來,沒看到什麼不高興,他龍心大悅啊!
惠嬪:“為了那一日你摔了的事,說是最先摔倒,其實便已經不適了,若是當時及時發現,請了醫來看,后面未必就暈倒,為此皇上問責了當日當值的六局尚宮和尚儀,連負責地以及酒食的宮正全都罰了。”
啊??
阿嫵不敢置信:“為什麼?他這是做什麼?原也怪不得人。”
當時自己都沒意識到,只以為自己不小心。
甚至覺得摔那麼一下,也許真是巧合了,并不是因為懷孕。
惠嬪卻鄭重起來:“皇上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畢竟皇嗣之事無大小,底下人不經心,帝王為此震怒,也在理之中。”
阿嫵沉默了片刻,慢慢地品過味來了。
那一日在殿中,確實是被冷待了,或者說因為自己的不穩重,確實被人低看了。
景熙帝顯然為此不喜,便要找補回來,他不可能去罰端王妃,也不可能去問罪太后,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他便借題發揮。
其實訓斥當日當值的尚宮等,多已經讓這些正主難堪了,這是隔山打牛。
惠嬪道:“皇上還下令了,今年宮一律不許燃放煙火,只需放啞炮,免得驚擾了貴人歇息。”
阿嫵:“……怪不得沒聽到。”
惠嬪笑道:“不過皇上也說了,寧貴人有喜,大施恩澤,遍賞后宮,以示皇恩浩,所以大家伙都沾了你的喜氣,不放炮仗也就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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