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有阿爹阿兄,還有葉寒哥哥,他們都會對自己極好,會疼自己的。
阿爹阿兄不是有消息了嗎,當然不能告訴景熙帝,不要他幫自己找,自己以后找到父兄,便離開這里,遠走高飛,去海外,讓他永遠尋不到。
他若哪一日死了,自己不但不會陪葬,還會在海上唱跳歡慶!
一個心狠手辣無無義的老男人,實在沒什麼好留的。
阿嫵這麼想著間,突然筋疲力盡,頹然倒在床榻上。
苦笑一聲,心里卻是極明白,已為皇貴妃之尊,想要離開,談何容易。
如今最要的,反倒是盼著這個男人長命百歲了。
不就是他死了也想拉著自己嗎,那他若是能活六十歲,自己也四十有余,也活夠本了,他若是活七十甚至八十歲,那自己就能活五十多六十多歲。
仿佛也行……
擰著眉,認真想起來,若是景熙帝能活八十歲,那自己便是六十三歲,那樣的話,太子也六十三了,所以到時候會是六十三歲的太子登基為帝嗎?
都這麼老了,還有什麼想頭,景熙帝也不用怕自己和太子死灰復燃了。
其實只需要景熙帝能活六十歲,自己和太子四十有三,他都沒什麼好擔心的吧。
這個年紀,太子估計有心無力了。
或者,勸說景熙帝臨死前把太子閹割了,也是一個好辦法。
想著這個時,阿嫵突然靈機一,意識到了一件事。
太子為長子,又曾經在十幾年中都是景熙帝唯一的兒子,所以他先機占盡,儲君之位順理章,可他年長,也造了一個問題,他和景熙帝的年齡差距似乎有些小了。
景熙帝在十六七歲時便得了這兒子,如今兒子十七歲,當爹的不到三十四歲,看著差距有些大。
可當景熙帝五六十的時候,那太子已經四十多了,似乎差距就不大了。
景熙帝但凡能多活,太子只能干熬著,一直熬到四十多五十多甚至六十多嗎?
像景熙帝那種男人,一直大權在握的,他怎麼會早早地徹底放權給太子,他就不怕年輕的太子掌權后,直接把自己搶了?
所以——
阿嫵心里一,意識到了什麼。
擺在自己面前的還有一條路,助力自己的皇子搶得儲君之位。
不是原本那個孤苦無依的阿嫵了,有一雙兒,帝王的脈。
景熙帝一共只得兩兒兩,便已經占據半壁江山。
這于昔日的來說,自然是想都不敢想的,以至于如今想到這里,的心便瘋狂地跳起來。
太過大逆不道,太過異想天開。
可……卻并不是沒可能。
只是如果那樣的話,自己的對手竟是太子了。
眼前浮現出昔日那個氣方剛的年,他曾經用澄亮熾烈的眼神著自己,那麼熱切,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
若有一日,自己的兒竟要和他爭一個你死我活,又會如何?
第79章 索取
或許是想得太多, 阿嫵回來寢殿便沉沉睡過去,這一睡竟睡了大半日,等醒來時才知道自己竟然病了, 上燙得厲害, 醫來了好幾。
阿嫵問起景熙帝, 知道景熙帝來看過兩次,不過因是高熱, 醫提及最好是回避, 免得過了病氣, 他如今不在瑯華殿。
兩個孩子也被抱走,先養在奉天殿。
阿嫵聽了這話,勉強起要用一些粥食,因才生產百日, 如今膳食依然是醫以及帝王過目的, 各樣倒是齊全, 不過也沒什麼胃口, 只隨意用了些罷了。
用過后, 便打發宮娥下去, 自己躺在榻上, 看著黃花梨圍屏上的紋路, 螭龍紋的, 往日看著貴氣,今日卻覺有些猙獰。
傍晚了, 日頭西斜, 紗窗罩落下來,擋住了,寢殿中很暗, 也懶得讓人上燈,就這麼怔怔地躺著。
這時候突然有種奇異的覺,會覺得這就是未來的日子。
若病了,或有個什麼不好,會被拋棄,孩子也會被抱走,現在想想,那孩子原本也不屬于,是為皇家所生,那是景熙帝的。
這麼胡思想著,便聽到外面靜,似乎是有腳步聲。
也沒太在意,只半闔著眸子,百無聊賴地歪在榻上。
誰知道便聽到門響了一下,之后便有腳步聲,那是底布鞋踩踏在地上的聲音。
阿嫵懶懶地了子,側過臉,斜歪在引枕上,便看到了那個拔頎長的背影。
景熙帝。
突然間看到他,竟有些不知如何面對。
如今的他已經有了盤算,早晚有一日要自己為他殉葬。
便不著痕跡地歪了歪子,將臉埋在引枕中,不去看他。
左右自己病了,病了的人怪異一些,倒是一個很好的掩飾,等病好了,也可以使使子。
后面自己慢慢想通了,也就平常心對待了。
景熙帝走到榻前,看蜷在錦被中扭啊扭的,跟只別扭的貓兒一般,偏生還將腦袋拱在引枕中蹭,聲悶哼著,不免失笑。
他出有力的大掌,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的腰,把撈出來。
阿嫵不肯,扭著掙扎,卻沒掙,只能綿無力地倚在男人的臂彎中。
景熙帝將整個抱在懷中,大手撥開額前的鬢發,用手的額,那額上沁涼,并不見燙。
他低聲道:“應是好了。”
當下便摟著細細端詳。
許是病了的緣故,鬢發散,水眸迷朦,秾艷人卻又憨懵懂。
他的指腹挲著阿嫵細膩的臉頰,眼底的憐惜不加掩飾:“好好的,怎麼病了?”
阿嫵不說話,只勉強發出貓兒一般的哼唧聲,之后虛弱地倚靠在他臂膀上。
男人的臂膀好生堅實,讓人會生了可以依賴一輩子的錯覺。
景熙帝聲音溫醇:“這幾日天涼了,恰有新到的各樣料子,已經命人給你趕制一批新。”
阿嫵:“如今的已經穿不完,不必新做了。”
景熙帝輕笑,親昵地用鼻子磨著的臉頰:“怎麼,不想穿新了?朕特意看了,新到的小白狐皮都是極好的,給你做幾件氅和披風,還有,聽說往年織金的已經不時興了,今年的都要挑線的。”
他眼底全都是縱容的意:“朕的皇貴妃娘娘,自然都要新的。”
阿嫵暗想,新的又如何,趕明兒你若駕崩,這些都要燒了陪葬嗎?
不過也不敢說,只用臉在他膛上挲著,低聲道:“好。”
自景熙帝進來后,阿嫵便不曾出聲,如今只一個“好”字,卻是聲音略有些發啞,明顯是病中燒了嗓子。
景熙帝便憐惜地道:“好好的,竟然病了,你原不該去道場,人多口雜,只怕是沖撞了。”
阿嫵:“嗯,以后不去了。”
不過心里卻想起葉寒哥哥。
因聽了那“殉葬”之說,倒是好生嚇了一跳,也沒細想,如今不免擔憂,生怕自己的異常舉止讓景熙帝起疑,就此去詳查道場發生的種種,到時候牽連了他,就此送了命,那自己才是罪大惡極。
于是便越發順,胳膊摟住他勁窄的腰,仰起臉來:“皇上,這兩日阿嫵病了,你都不陪著阿嫵……二皇子和二公主也不在,阿嫵心里好難。”
說這話,半真半假的,也是為了迷景熙帝心志,免得他起疑了道場一事。
景熙帝聽這麼說,神頓了頓。
他托起來,抱著,要坐在自己上,又捧著的臉。
因為病過的緣故,小臉帶著些病弱的蒼白,薄,一雙眼睛含著些許水,霧濛濛的。
這樣的,讓人看得揪心。
他低頭,繾綣地吻著:“這兩日也是趕上了,才剛給兩個孩子過了百日,便有些棘手的事要理,太忙了,倒是冷落了你,不是覺得你病了特意不來。”
他頓了頓,解釋道:“你病著時,來看過你,當時你正睡著,便吩咐宮娥醫好生服侍著。”
這樣的溫存小意,于阿嫵來說自然是用的,不過想起他那殉葬言語,到底意難平。
便懶懶地摟著他,仿佛不經意地道:“皇上忙什麼呢?”
若是往常,后宮娘子自然是不能問及這些,但阿嫵如今病著,反正病著,病了的人,怎麼著都行。
——自己心里也多存了逆反,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不管了。
景熙帝不曾多想,他萬般憐地摟著:“最近東南沿海一帶并不太平,朕總歸要多花些心思。”
阿嫵聽著,便想起葉寒所言。
便越發抱住景熙帝的腰,偎依著他:“是海寇嗎,阿嫵往日最怕海寇,皇上要滅了他們,永絕后患才好。”
景熙帝了阿嫵的發,溫地道:“那些包藏禍心的,其實比海寇更讓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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