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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帳春深》 第468章 沈若錦,我很想你

沈若錦聽到這聲“娘娘”,心有些復雜。

好像秦瑯在來之前就已經下過令,肯定能把接過來一般。

兩邊的人馬就在邊境線對上,雙方都是千軍萬馬,戰事仿佛一即發。

暗夜之中,火把照亮整條邊境線。

馮良越眾上前:“呀,差一點就追上了,可惜啊,就差一點,兩國和談時說過以此碑為界,誰也不許越過去,否則就是引發兩國的戰事罪人,你們誰敢越過去試試?”

一心想要抓住沈若錦,當萬戶侯的齊兵們誰也不敢越過線去,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馮良隔著界碑,向秦瑯和沈若錦,抱拳,無聲道:“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

昔日義,終生不忘。

縱然已是兩國之人,各有立場。

秦瑯朝他揚了揚手,帶著沈若錦策馬離去。

兩方人馬僵持著,過了很久很久,才各自離去。

到達北城的時候,天微微亮。

秦瑯帶著沈若錦住在驛館里,北城里的員紛紛前來拜見,求陛下移步住進元帥府。

驛館是給過往員和使臣們住的,陳設用遠遠比不上元帥府。

秦瑯卻沒空見他們,他好不容易接到夫人,只想跟

于是北城的員在驛館外候了半天,也沒能見到陛下,只能各自散去。

沈若錦趕了許多天的路,住進驛館第一件事是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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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瑯非要跟一起洗。

方才殺了不人,濺了一

的確需要沐浴。

再加上這麼多天不見,沈若錦也實在很想他。

只想人在一直眼前。

于是兩人在浴池中共浴。

剛一起下了水,秦瑯就將沈若錦攬懷中,“沈若錦,我很想你。”

他說著,就吻住了

纏,掠奪的氣息。

沈若錦的子泡在熱水里,臉不知是被熱氣熏紅,還是被秦瑯吻得太狠太深,呼吸不穩導致的。

秦瑯吻了很久,都沒有放開

甚至在浴池里跟融了一次。

一別多日,秦瑯顯然很是求不滿。

但沈若錦太累了,捧著秦瑯的臉,親了他一下。

他就乖了。

兩人沐浴沐了許久,秦瑯抱著沈若錦到床榻上的時候,天就已經大亮了。

沈若錦困得很,連裳都是秦瑯給穿的。

兩人都有很多話想跟對方說,沈若錦想問秦瑯在北漠這些時日過得怎麼樣。

秦瑯想問,他不在邊的日子,他都是怎麼過的。

可是一見面,就忍不住親近。

暢快淋漓地融。

只一場,沈若錦就累得睜不開眼了。

日頭有些太亮了。

秦瑯將簾帳放下來,跟沈若錦一起躺在床榻上,兩人相擁著眠。

沈若錦很快就睡著了。

秦瑯卻一直看著沈若錦,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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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盛京到北境,只用了十日。

晝夜不歇地趕路,沈若錦比他離開盛京的那一日瘦了許多。

秦瑯抬手輕輕沈若錦的臉,忍不住在額間落下一個吻。

沈若錦睡得很安穩。

秦瑯跟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聽見平緩的呼吸聲。

他閉上雙眼,跟沈若錦一起睡著。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里。

沈若錦這一覺睡得夠久,睜開眼卻發現秦瑯還在邊。

已經到了夏季,其實兩個人抱著會熱。

但秦瑯愣是抱了一整天。

沈若錦嗓音有些發啞,“什麼時辰了?”

“不知道。”秦瑯問:“要不要再睡會兒?”

“不睡了,睡夠了。”

沈若錦從秦瑯懷里出來,坐起來了個懶腰。

睡足覺的覺真好。

舒舒服服的。

剛要開口跟秦瑯說點什麼,忽然聽見肚子咕咕了起來。

秦瑯跟著坐了起來,“了?”

沈若錦“嗯”了一聲,“了。”

“那起來吃些東西。”

秦瑯手掀開簾帳,起下榻,用火折子點亮了燈盞,

然后他走到窗邊吩咐外頭的侍從,“弄些吃的來。”

沈若錦起穿,卻被秦瑯摁住手,“我幫你穿。”

沈若錦放下手,“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做這些伺候人的事了?”

秦瑯笑道:“我不是喜歡伺候人,是喜歡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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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錦笑了笑,“油舌。”

們實在分開了太久。

秦瑯幫系好帶,又俯上啄了一下。

端著菜肴過來的侍從在外頭敲門。

秦瑯不不慢地站直,“進來。”

陛下到了驛館,底下的人早就準備好了各種佳肴,侍從們很快就進來,擺上了滿滿一桌。

秦瑯讓打熱水,拿方巾等來,親自伺候著沈若錦洗漱。

沈若錦其實不太習慣他這樣。

但是偶爾一次,也不是不能縱著他。

沈若錦洗漱完之后,用玉簪隨手挽了個發髻。

兩人一同坐在桌前,侍從們才將菜肴上的銅蓋一一打開,然后退出去。

滿桌的珍饈佳肴,香氣頓時撲面而來。

沈若錦了,秦瑯一邊給布菜,一邊跟說:“吃吧。”

都是沈若錦喜歡的菜,秦瑯給夾的都來不及吃,本就不用自己夾菜。

過了一會兒。

沈若錦忍不住道:“你也吃。”

秦瑯眸如墨地看著,“我更想吃……”

沈若錦頓時:“……”

雖然秦瑯這話沒有說完,但是已經意會到了。

沈若錦給秦瑯夾了一塊魚,“吃魚。”

秦瑯笑了笑,陪一起用飯。

這一頓,沈若錦吃了許久。

飯飽之后,兩人一起圍著驛館散步。

所到之人人行禮問安。

秦瑯嫌煩,就揮揮手讓他們都退下了。

沈若錦看他邊全是侍從,連個宮人都沒有,忍不住問道:“你邊怎麼都是男子?”

難怪秦瑯要親自伺候洗漱。

秦瑯凝眸看著,“你說什麼?”

沈若錦道:“我可沒有說你連婢都不能用。”

秦瑯道:“你是沒說,是我自己要這樣的。”

他牽著沈若錦的手,同說:“沈若錦,我很乖的。你不在我邊的日子,我都是一個人睡。連宮人婢都不許近,因為這個緣故,北漠朝中還有不臣子懷疑我是斷袖,現在你來了,你可要幫我正名。”

“秦瑯,你真是……”

沈若錦一時之間都想不出該如何形容他。

元意和裴璟他們都說秦瑯去了北漠之后,就不要了。

只有沈若錦自己知道,秦瑯究竟有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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