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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乖!京圈太子他哥纏上我》 第九十四章 哥,祝你幸福

遲非晚開口,謝政樓一定不會拒絕。

他拿上車鑰匙,和遲非晚一起出門。

車停在音樂學院門口,旁邊是一家裝潢致的咖啡店,謝嘉樹就坐在窗戶邊。

看見遲非晚從謝政樓的車上下來,謝嘉樹的眼神暗了暗。

兩人是一起進來的。

不過坐下前,遲非晚對謝政樓說:“你要進來消費我不會攔著你,但是我和謝嘉樹一張桌子,你要不還是另外再找座位吧。”

謝政樓:“……好的。”

于是謝政樓坐在了遲非晚背后的位置上。

遲非晚也就隨他去了。

座后,服務員端來一杯熱拿鐵。

謝嘉樹說:“這是我給你點的,熱拿鐵不加糖,不知道還是不是你喜歡的口味。”

“謝謝,我還是很喜歡。”

謝嘉樹眼睛亮了亮:“晚晚,你這次回來——”

話沒說完,遲非晚打斷他:“我這次回來,是要一次把話和你說清楚。”

謝嘉樹靜靜等著的下文。

“在法蘭克福匆匆一面,那時候我腦子還很,現在冷靜下來,其實我最終要表達的意思還是一樣的。”

“謝嘉樹,我不希你在我上繼續浪費時間了,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今天之所以約你到這里來,是想告訴你,我從來都不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最開始接近你我是抱著另外的目的,那時候老師住院需要很大一筆醫藥費,所以我選擇了你,為了接近你,我編造了假的份和學歷,很多時候在你面前也是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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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喜歡的并不是真正的我。”

遲非晚一字一句,冷靜又直人心。

謝嘉樹不敢直面的事實真相,遲非晚全都毫不留地攤開在他面前。

遲非晚說:“你看吧,我不值得你喜歡的。”

謝嘉樹痛不生:“晚晚,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抱歉,嘉樹,你的傷害都是我造的……”

“不,”謝嘉樹說,“你沒有傷害我,因為和你在一起時候的每一天,都是我人生中最滿足、最快樂的日子。”

遲非晚張了張,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謝嘉樹的太沉重、太好,恰恰不是能承的。

“我明白了,”謝嘉樹一臉釋然,“你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再糾纏你了,這次是認真的,真的不會鉆牛角尖了。”

遲非晚笑了:“那就好,以朋友的份,我希你能過得好。”

謝嘉樹看向后:“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和我哥在一起了嗎?”

一直猶如一尊雕塑的謝政樓忽然直脊背。

只聽遲非晚說:“還沒有這個想法。”

謝政樓的脊背一下又塌了下去。

遲非晚起:“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謝嘉樹點點頭。

等遲非晚走后,謝政樓緩緩轉過來,坐在遲非晚方才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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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兩人自從上次在北湖別墅不歡而散,時隔兩個多月,這是第一次真正坐在一起,靜靜相

良久,是謝嘉樹先喚了聲:“哥。”

謝政樓眼睫輕結上下一滾:“嗯。”

謝嘉樹陡地紅了眼眶。

“晚晚不要我了,哥也不要我了嗎?”

這話,他是強忍著哽咽說出來的。

謝政樓很輕地嘆了聲,說:“沒有。”

鑫北資本侵的那段時間,京市上下人人惶恐,謝氏集團更是作一團,不人都等著看謝氏被吞并。

所有人都知道,曾經的謝家兩兄弟這次是真的決裂了。

否則何至于鬧得那麼難看?

可只有謝嘉樹知道,鑫北資本表面上來勢洶洶。

事實上,借著這次,謝嘉樹徹底清除了謝氏那些懷有異心的董事和高層員工們。

至此,謝氏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掌握在謝嘉樹手中。

沒有謝政樓這一遭,謝嘉樹的清算不可能這麼快,又這麼干凈。

而且就在事之后,鑫北資本就悄無聲息地退出了。

謝嘉樹不相信這是簡單的巧合。

唯一的解釋,就是謝政樓依舊在托舉他。

就像過去的二十多年把他養大那樣。

“我之前不該那麼對你說話的,哥。”

謝政樓:“都過去了。”

謝嘉樹盯著自己面前的咖啡:“你知道嗎,剛才晚晚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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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政樓一怔。

謝嘉樹:“在逗你。”

不是說……”

“騙你的,”謝嘉樹說,“我和也認識了那麼長時間,總說在我面前的格都是假裝的,可其實我比知道的,更早了解。”

“晚晚調皮、聰明,伶牙俐齒,很多時候像個孩子,遠沒有在我面前刻意表現出來的那麼乖巧。”

“正因如此,我才喜歡。”

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大概是遲淺淺生日宴那晚吧。

他在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那抹故意回避他的影。

他對遲非晚那麼悉,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那是

只是遲非晚有意假裝,那他就配合

聽見遲非晚彈那麼難聽的小提琴,他沒忍住笑了。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見識到遲非晚古靈怪的一面。

“哥,我還看得出來,心里早就有你了。”

“你和綁匪一起消失的最初那幾天,每天都在哭,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傷心的樣子。”

“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心里的地位,是我無論如何都代替不了的,真的很你。”

聽到這里,謝政樓心里一陣刺痛。

早知遲非晚會那麼傷心,他不該躲那麼久的。

謝嘉樹站起來:“晚晚是個很重的人,心里已經決定要原諒你,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哥,祝你幸福。”

謝嘉樹轉離開。

遲非晚回來時,就只剩下謝政樓一個人了。

“你弟弟呢?”遲非晚問。

謝政樓大剌剌坐在椅子里:“我剛才跟他說,再敢對你嫂子歪心思,我就廢了他。”

遲非晚一陣臉紅,拍他肩膀。

“誰讓你這樣說了!”

謝政樓一把擒住的手:“這是生氣還是害?”

遲非晚想把手回來,沒能功。

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

謝政樓說:“如果你生氣的話,我會道歉,如果是害……我會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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