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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落魄總裁的第五年》 第1卷 番外八:阿蘅/徐清禮 2

徐清禮的母親一直不喜歡阿蘅,嫌學歷低,知道手里頭有店鋪,臉上才有了笑意。

阿蘅沒有因此到生氣。

答應求婚單純因為自己到了結婚的年紀,而徐清禮家庭背景干凈,沒有過往史,沒有各種不良嗜好,緒穩定。

用大部分長輩的話來說就是——這種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婚姻本來就是各取所需嘛。

新婚之夜徐清禮問,是為了結婚而結婚,還是為了而結婚。

阿蘅選擇撒謊,在他臉上親一口,“當然是因為你啊。”

徐清禮信不信不知道,年人之間心照不宣,有些事不說破就能維持穩定。

他們沒有辦婚禮,阿蘅不想浪費那個錢,更不想邀請父母來參加,別人或許會上演的場景,父親把給男方,鄭重其事地說一段托付的話。

爸絕對不可能……

打電話口頭通知完,不等對面破口大罵,直接掛斷。

領完證只請了沈鴦,三個人一起吃飯,特別叮囑不要上周越。

阿蘅知道周家爺的背景,對這個男人抱有提防,總擔心他某一天會變臉傷害沈鴦。

徐清禮去結賬,沈鴦給塞紅包,還有一個紅的盒子,里頭一對漂亮的金耳環。

阿蘅不肯收,鼻尖酸推拒:“干嘛浪費這個錢。”

沈鴦平常和,這種時候異常堅定,握住的手說:“我希你幸福,祝你們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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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無聲流淚,沈鴦說:“我為你高興。”

阿蘅心里堵得慌,不清楚自己到底徐清禮,這樣真的公平嗎?是不是在玩弄他的呢?

想跟沈鴦傾訴,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婚后徐清禮繼續完他的學業,阿蘅到跑,學著做生意,拓展人脈。

出差回來先去大學門口,想給丈夫一個驚喜,遠遠看見一群人出來,男都有,徐清禮旁邊一個文靜的生,兩個人有說有笑,氣氛好。

阿蘅心里不爽想走,徐清禮看見了,大步過來與十指相扣。

“這是我妻子。”

他大方坦地介紹,阿蘅微笑著和幾個人打招呼,眼可見的驚訝與失落。

阿蘅忽然想,倘若不是先招惹徐清禮,或許他會和同齡人談,擁有共同學歷共同話題,一起為夢想斗,而不是像這種人。

回家時他一路牽著,“你怎麼不高興?”

阿蘅搖頭,“只是坐車有點累。”

小別勝新婚,結束后阿蘅往里塞藥,徐清禮給遞水,垂著長睫抿,“你不想要孩子嗎?”

阿蘅有些意外,“你大學沒畢業呢,如果現在懷孕,你不會覺得猝不及防嗎?”

徐清禮眼里著倔強,“下個月論文答辯完我就畢業了,這四年我也有在賺錢,我能養活一個家庭。”

兩個人的重點完全不一樣,阿蘅把外包裝丟進垃圾桶里,“你做好準備當一個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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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清禮有些別扭,“還是說,你……不想和我……”

以為他會想多玩兩年,既然持證上崗,他也準備好了,生就生唄。

徐清禮畢業后,他母親開始瘋狂催促阿蘅,說什麼今年生肖好啊之類的。

這種事不是靠催就行的,兩個人的都沒有問題,就是沒有靜。

當懷孕變一項任務,心也隨之變化,阿蘅開始焦慮,喝徐母推薦的中藥調理

徐清禮阻止過,“不用喝這些藥,不要管我媽,就是老思想。”

阿蘅聽到過母子兩個的爭執,徐清禮質問為什麼要給人施加力,徐母反問為什麼這麼久沒有消息,是不是這個兒媳婦不能生。

聽到的要比徐清禮聽的惡心百倍。

一開始理解婆婆的心,老一輩不都像個npc一樣,就知道催婚催生嗎?

某一天,徐母又給送藥,說鄰居生了一對龍胎多麼多麼有福氣,眼神像刀子一樣往阿蘅

暗諷沒有福氣。

阿蘅盯著黑乎乎難聞的藥,忽然覺得一切都沒意思。

為什麼要焦慮?

為什麼要背負心理負擔?

之前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也能活得很不錯呀,十幾歲出來爬滾打,到現在有三家店鋪。

有很強的能力,為什麼要把自己圈死在生育能力里?

看著唉聲嘆氣的婆婆,把藥碗砸了,站起來說:“得了,別再擺出這種臉給我看,我和你兒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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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眼睛都亮了,嘰里呱啦說些客套話,不要怪娶兒媳婦不是回來當擺件的,人就該負責延續香火拉……

阿蘅作很快,徐清禮回來時,已經把私人品打包好了。

男人看著大包小包,臉蒼白發問:“你要去哪?”

“我們離婚。”

徐清禮雙目通紅,跪在地上牽的手,聲音惶恐:“不離婚,我們不離婚。”

“是不是我媽一直迫你?”

“我們搬去國外好不好?不會再打擾你的。”

阿蘅深吸一口氣,“也不全是催生的原因,我發覺我本不適合婚姻,果然比起家庭主婦生兒育,我還是更喜歡自由。”

“和你結婚我沒有幾天是真正開心的,你母親天天冷嘲熱諷,讓我一度懷疑人生價值,你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但我們不合適在一起。”

徐清禮呼吸錯了兩個節奏,緩慢松開手,眼神驀然恍惚,幾次張想說話,最后歸為沉默。

離婚當天,徐清禮抱著阿蘅,他抖,一遍一遍地道歉,阿蘅不知道該說什麼,拍拍他的背半開玩笑:“你要真這麼愧疚,多分點錢給我。”

徐清禮一直在哭,眼尾通紅,反反復復說:“希你以后能開心。”

阿蘅給他眼淚,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意外的是,他真的把房子車子給了

結婚陪的是沈鴦,離婚陪的還是沈鴦。

阿蘅喝了個酩酊大醉,拍著桌子說自己是富婆了,嚷嚷著要給沈鴦點男模。

像個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沈鴦在旁邊哭,問:“我離婚你哭什麼?”

沈鴦捂眼睛哽咽說:“我知道你心里難,所以我也難。”

胡說八道,離了婚又分了錢,有什麼可難的?

回到家,手機里有短信,是徐清禮的,說是出國深造,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癱坐在玄關,不控制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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